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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转身离开了。

“你还敢走?来人,快给朕把他拿下!”

皇帝气得甚至忘了裴之涣是修士,还以为他是那个任由自己拿捏的孩子,竟唤来侍卫就要拿人,侍卫们不敢不从,硬着头皮围住裴之涣,统统被裴之涣甩了定身诀定住身形,他则大袖飘飘地扬长而去。

裴之涣回到自己的寝宫,宫人见他脸上沾满了血迹,很是慌张地要为他宣召太医,裴之涣见桃卿不在,应是回到了司天斋,便冲宫人摇了摇头:“不必惊慌,我去找我师弟。”

他又去了司天斋,桃卿确实就在里面。

桃卿回去之后,先是向几位供奉打听了红玉章的消息,了解到他们也不知情,就干脆回到自己的房间,吃过早饭简单梳洗一下,又从御兽袋里捧出幼兔,让它陪着自己补觉,昨夜他可是彻夜未眠。

幼兔在袋中睡了一夜精神充足,它本是想和桃卿一起玩的,但看他露出困倦的睡颜,就没有打扰他,只乖乖地趴在枕头边,缩成雪白的一小团一动不动,只有微颤的小尾巴显示了它愉悦的心情。

尽管心里还惦记着裴之涣和皇帝谈了什么事,但有着幼兔的陪伴,桃卿还是很快陷入了沉睡,直到他被幼兔呜呜嘤嘤的叫声吵醒。

听到幼兔委屈的呜咽,桃卿立刻睁开眼睛,只见裴之涣坐在床边垂眸看着他,不知坐了多久。

而幼兔被定身在桌上,小小的身体气得直抖,绒毛都炸了,桃卿相信若是裴之涣没定住它,它一定会冲上去恶狠狠地咬裴之涣几口。

“你来了怎么不叫醒我?”

桃卿揉着眼睛起身,刚要解救幼兔,目光却立刻凝固了,捧着裴之涣的脸紧张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裴之涣没有擦掉脸上的血迹,模样有些狼狈,额头上的伤口宛如上好白瓷的裂痕,破坏了这份完美,桃卿连忙取出丹药说:“你怎么也不先给自己治一治?”

他将丹药递给裴之涣,裴之涣不接,只微微张开双唇。

桃卿真是被他气到了,却又无可奈何,抬手将丹药塞入他唇中,被他叼着指尖不放,轻声嗔怪道:“你就算想要我心疼你,也要先治好伤口啊……这是你父皇打的?”

“嗯,是他。”裴之涣握住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捋着他的手心,低声应道。

桃卿抽出自己的手,先是给幼兔解了定身术,对它亲亲抱抱的,低声对它说今晚和它一起洗澡,才把它哄得开心起来,主动钻进御兽袋,然后打湿帕子给裴之涣擦血迹。

他的动作轻柔极了,即使明知裴之涣就是故意给他看的,他也没法不心疼:“他打你也就算了,你为什么不躲?又不是躲不开。”

裴之涣静静地凝视他片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开口问:“我父皇喜欢你?”

桃卿手一抖,险些按到伤口上,心虚地问:“你知道了?”

裴之涣抓住他的手腕:“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不如一并说出来,免得我一样样问你。”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桃卿惊慌失措地摇头,除了他是重生之人,他在裴之涣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可这件事他本来就不能对任何人说,也就谈不上隐瞒了。

“我也是刚刚知道你父皇对我的心思,那晚我见到他找了几个与我肖似的少年人,应该是要宠幸他们……他是你的生父,我怎么能和你讲这些事?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想表露自己的身份,连你也要一起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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