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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学校，看到破烂不堪几乎呈现倒塌状态的学校时，除了村长之外，几人惊愕住。

导演已经比他们先来一步，看到封钰，朝他们走过来。

“你们来了。”

导演这一次身边没带摄像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导演，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

“想来看看。”导演说完看向村长：“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

村长和导演不像是第一次见面，很熟的样子，点点头也不客气：“那我走了。”

等村长离开后，导演让封钰跟他走：“你过来，我和你说点事。”

“好。”封钰跟过去。

叶胧和季霜霜两人不去打扰，靠近村里所谓的学校，这学校用断壁残垣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墙壁倒塌，像是废墟，而在废墟上有一条条长条形的木凳和破败的木桌，看来村里小孩读书不是坐在他们以为的教室里，而是坐在废墟之中的木凳上。

来之前导演就和他们说过，这个村很穷，但他们没有想到那么穷。

甚至是穷得诡异。

明明如今太阳还挂在天上，在江市这种时候都热得冒火，可自从他们进了村后，凉飕飕的，感受不到半点热意。

邵安安飘在叶胧和季霜霜身边，和她们一起看废墟之中的学校。

导演把封钰拉到一旁，确认这个距离不会有人听见他们的话后才开口：“封钰，这里就你我二人，我就不废话了，其实这一次让你来这个村捐赠，我是有私心的。”

导演眨眨眼暗示：“你是不是懂点那方面的东西？”

“本来我们决定的捐赠地点不是这里，而是另外一个地方，但我想到有你，才把捐赠地改成了这里。”

节目中发生的事，一开始导演还会和其他人一样以为封钰只是单纯的乌鸦。

到了后来，封钰每一次都能嘴对，导演换了个思路豁然开朗。

如果封钰是早就预测或者看到了什么，才说出那些话来，那就是封钰懂那方面的事啊。

“你就当帮我的忙，我在圈子里认识很多导演，以后有什么好节目好剧本，我一定优先推荐你，或者钱，你开个价，我给得起的一定给，你帮我看看这个村里是不是有古怪。”

“比如......鬼？”

封钰义正言辞道：“导演，您在开什么玩笑，我们要相信科学，这哪儿来的鬼？你别瞎想。”

不是封钰故意诓导演，而是他进村时就看过了，入目之处除了邵安安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鬼。

“不可能！”

导演道：“如果没有鬼，那这村怎么变得那么邪门。”

“这学校怎么变成这样？这里出去读书的人明明在外面都有大好前程，为什么最后都会回来种地？”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封钰安安静静等导演说完，看导演表情失控，迟疑了一下道：“我能算算你吗？只算你和这个村之间的联系，不算其他，不会侵犯你其他隐私。”

导演点点头，似是看到了希望：“你算你算。”

他就知道，这小子懂点什么。

得到了导演允许后，封钰才掐算，导演看不懂封钰掐算的动作，看封钰嘴里念念有词，让他感觉莫名厉害。

半晌后，封钰拍了拍他肩膀：“导演，节哀顺变。”

导演眉心一跳：“你这话什么意思？”

封钰道：“你徒弟原本是这村的人，后来被你带出去后他又自己回来，等你来这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