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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那么刁,却尝不出来。
现在告诉他的话,他会不会觉得恶心?
应该不会吧,毕竟他马上就要被迫品尝更令他恶心的东西了。
·宫种皓xytw1011
祁森身体素质极好,药物见效的时间都比常人慢了两倍,这期间我又把眼罩拉回他的眼睛上,在挣扎中甩动细铁链的叮当声里解开皮带将性器释放出来。
等到药效发作,哥哥终于没力气了,我就挑起他的下巴,哄他张嘴,抵在他柔软的唇间。
他张嘴要骂,却正好让我得以捏住他的下颌骨,两侧的关节无法再咬合,我见过发情期的alpha都是这样被戴上止咬器的。
我挺了挺腰,将自己送进他被迫张开的口中,“哥哥第一次给我含,不用动也可以,当然舔一舔就更好了,以后做得多了,你慢慢会学会怎么做的。”
他嘴角被撑得红肿起来,唾液混着体液呛咳进鼻腔,咳时喉咙收紧,几次过后,我摁着他的后脑勺射了出来。
药效仍在加强,他渐渐连坐都坐不稳了,喉结剧烈滚动,被松开后一边撕心裂肺地咳,一边无力地滑下去,我把人抱到了他此前倚靠着的那张木床上。
“混蛋,疯子……”他含混不清地骂着,试图在枕头上蹭掉蒙眼的黑布,我觉得他这样的小动作也性感得要命,忍不住低头去吻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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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渐渐地不能发出声音了,只有悄悄话一样的气声,方才的药里也有让他的声带暂时失效的成分,他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弱,最后侧躺在床上不动了。
我抚摸着他汗湿的鬓发和脸颊,对他说,“今天晚上我在这里陪你睡觉,你要不要跟我说生日快乐?你刚才要是说了,就不用受罪了。”
还是会让他给我含,但我会轻一点,不会把他的唇角弄成这样。
“好吧,你不愿意说,那我自己说。”
我关了灯,躺到他的身边,梦呓般轻声道,“祁权,二十岁生日快乐,你哥哥很爱你,你们一路走来辛苦了,从现在开始他会一直陪着你,他只属于你了,这是他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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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森没有发出质疑,他也许已经在药力作用下睡着了,窗外树影婆娑,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着,我抱着哥哥闭上了眼睛。
树屋里的金酒味道和椰糖味道渐渐地融合在一起,混合成一种奇异的甜香,仿佛古老巫术里的迷情药,让少男少女都落入女巫的圈套。
我忽然又想起我被送去柏夫人那里的第一个晚上。
转眼间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这十多年来,我为他守夜,而他在别处清醒。*
29.
那天晚上下了一点雨,我又去树屋了,树屋里的人听觉灵敏,在我打开房门之前就已经从床上翻身起来坐好了,背对着墙屈腿挡在身前,本能性地作出警惕的防御姿态。
我头发有点湿了,树屋建得太高,踩着软梯爬上来至少要两分钟,又没办法撑伞,雨水把头发和衣服一起打湿了,我不想让哥哥看见我这样狼狈。
祁森坐在床上沉默地看着我,看我走进浴室去拿一条毛巾,看我擦拭着自己的头发,忽然开口道,“祁权。”
我没想到这次会是他先开口,叫完这个名字以后,他也没再说更多。
站在原地愣了会,随后我笑逐颜开地朝他走过去,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
“哥哥想我了吗,为什么忽然叫我名字?好久没人叫了,我都快忘了。”
我说过不喜欢祁权这个名字,祁家这一代从木,男子多用树木为名,唯独我的名字显得那么……权宜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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