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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森看了看表,很遗憾地表示自己不能再奉陪下去了,如果对方有时间,可以到绿鹰总部去找他继续讨论。
我们刚走没多久,讲演厅里的听众就纷纷地走了出来,显然,讲演已经失败了。
我感到无比骄傲,我不知道他们谁的观点更正确,但这对我来说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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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夏天,战火烧到了本省,与此同时,被征发的义愿军赶赴国外战场。
那年冬天,祁森的孪生姐姐祁染也分化为alpha,安又宁这次却不避嫌了,来了好多好多趟,每次都在外面窗户底下待着。
有时他和祁染会隔着一扇窗说说话,祁染本来就不像个淑女,因为不舒服所以脾气格外大,动辄就把安又宁气哭了。
可是哭了他也不肯走,就还是坐在那里,直到轮椅的轮子陷进松软的泥土中,夕阳把他单薄的影子投在墙上。
我好像看出点问题来了,可是祁森这人对八卦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几次旁敲侧击地问,他都不搭理我。
“A先生,”我晃晃他的胳膊,“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
祁森一边写信一边说,“再吵就出去。”
我只好换个话题,“你想不想吃糖渍山楂?我去给你弄。”
每次都是这一招,我不过找个由头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祁森也很清楚,等我端着盘子进来时,他干脆拿着信纸到另一边去,腾出半张桌子给我。
像是很烦我,恨不能离我远一点,但换个角度想想,又像是很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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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开春,太祖父去世了,祁家等一些本省旧族因为受到当权者的忌惮,祖父便主动提出搬离老宅,住到靠近总督府的迁守区。
只是祁家上下亲眷众多,东西也多,老宅里处处都是需要整理归并的东西,所以这搬家的准备工作就花了小半年。
在这期间,由民政长官主理的慈善署举办了一次义卖会,号召旧家士族为支援军队而捐献一部分不需要的收藏品,在城郊的明阳山上举行义卖。
那天,祁森、祁染、安又宁都去了,我也跟着哥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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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又宁刚大病一场,还没有好利索,但因为这次是祁染病好以后第一次公开露面,所以他还是强打精神来了,远远地算是见了她一面。
年轻的A自然是跟在祖父身边见人,柏夫人则带着祁染和其他家族的夫人、小姐们寒暄,安又宁没人照顾,就交给了同样没人搭理的我。
正式的义卖会从下午开始,持续到晚上,在室内举行,大都是极为名贵的藏品,重点不在能否拍卖出去、拍卖价格高低,而是旧族的一场聚会。
成人世界太过复杂压抑,待在大厅里觉得闷得很,安又宁商量着让我陪他出去转转,山道上也有小型的零散的义卖活动,而且傍晚的山间风景必然极好。
我就推着他悄悄溜出去了,这边的山道都是柏油路面,风景的确很好,站在高处可以把整座城市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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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有几个书摊,摆出的都是二手的硬装书,经过的时候看到一套《高卢战记》,我回头对安又宁笑道,“你瞧,是哥哥会喜欢的书。”
安又宁也笑了,只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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