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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德赛》里的故事。

奥德修斯一行即将经过海妖塞壬所在的海岛,塞壬善于歌唱,她的歌声能迷乱人的心智,是谁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于是奥德修斯提前让水手们把蜂蜡塞进耳朵里,又让他们把自己绑在桅杆上,当他们经过海岛时,塞壬果然用美妙动听的歌声来诱惑他们,水手全都听不到这歌声,因而无动于衷,只有奥德修斯能听到。

他沦陷在塞壬的歌声里,疯狂地挣扎,哀求水手解开他的束缚,可水手们并没有听从,因为奥德修斯已经提前叮嘱过他们,他越是挣扎,就越要将他绑紧。

奥德修斯只有被束缚在桅杆上,才敢欣赏塞壬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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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屋的夜晚总觉得格外长,足够做很多很多次,用来讲故事也很合适。

我嘲讽地笑问他,“亲爱的哥哥,你讲这个故事是想表达什么?”

祁森没有回答我,只是用手遮着被我咬得鲜血淋漓的后颈,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发呆,我将他抱起来翻了个面,让他背朝着我跪在床上挨操,细铁链绕过他的手腕,正好能将双手绑在背后。

雌伏在我身下的A就像史诗中战败城破后沦为敌军战利品的妇人,我伸手去揉弄他胸前肿红起来的一粒珠,平的凉的乳在我手心里热起来,我故意放慢进入他的速度,延长折磨和羞辱。

我啄吻他的鬓角,将他薄薄的耳垂含在唇舌间细细碾磨,感受他失控的战栗,感受他内腔的湿热紧致,感受我们的身体在最深处相结合,连成一体。

过了会儿,祁森回过头来,用沙哑的、饱含痛楚的声音问我,“你说奥德修斯会后悔吗?他要是、也塞上耳朵、直接走掉多好……”

他的眼神像雨天的屋檐一样难过,久经蹂躏的身体仍竭尽温柔地容纳着我的进出,我被他弄得欲火更炽,一边狠狠顶撞一边道,“他活该。”

14:08:27

VIII

14.

安又宁后半年一直都在生病,他母亲常常来找柏夫人说话,谈起安又宁的时候总是愁容满面,“这孩子身体太差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

柏夫人忙安慰道,“别胡思乱想,宁宁的命大着呢,等这几年过去就好了。”

“可您也知道的,孩子到了分化这一关,总是十分凶险,有的孩子还好些,有的半条命都没了,我每次想到这里,真觉得他还不如就是个beta的好,免得受这平白无故的苦。”

柏夫人叹息道,“也还没有那么快,我想总也要到十六七岁吧,你放宽心等着,等宁宁这事好了,我就亲自上你的家门提亲。”

安又宁的母亲破涕为笑,“您可别说笑了,病病殃殃的哪配得上森儿,我听说民政长官家的侄女,还有中将的孙女,好多的名门闺秀都对森儿有意思。”

柏夫人笑道,“我就喜欢宁宁,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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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安又宁终于好了点儿,柏夫人就叫他来小住,他来了以后先是和柏夫人说话,又左顾右盼地问,“祁森呢?祁染呢?”

柏夫人给他戴了一顶暖和的绒线帽,笑着说,“小染弄了个烧壁炉的大房间,还有讲故事的在那儿,他们都等你呢。”

安又宁惊喜地笑起来,“啊,真的吗?我现在可以去吗?”

柏夫人弯腰摸了摸他的脸,转头对我说,“祁权,你陪宁宁过去吧,你们好好玩儿,中午叫人给你们送饭。”

我就从角落里走出来,推着安又宁往外走,外面风很大,刮得我耳朵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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