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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他叫祁森,他是天地间的光明,是美和高贵的化身,他是我灵魂的食粮,是我的神。
我总是叫他“哥哥”,大部分时候都是偷偷叫的,在没有人的地方,当然,他也听不到,但这两个重叠的音节发出的时候,我心里总会涌起一种安定踏实的满足感。
他是我最深的渴望,他消耗我全部的爱,我一寸一寸的生命都为他而活。占有渴求之物是虚幻的,我一直都知道,他不可占有,对他的渴求本身已经足够让我感到充实。
他的信息素味道是金酒,一种用杜松子调味的烈酒,我第一次在他身上闻到这种气味是在他的获名礼上,就是他获名A的时候,那已经是十八年前的事了,一场盛大的仪式,阖族的人悉数到场。
他那时才十四岁,满头白发的太祖父拄着权杖,把一枚纯金的字母徽章别在他礼服的胸前,我躲在香槟池后面的阴暗角落里,看所有人仰望着他的笑容,唯独不敢看他,可能我那时就已经在觊觎着他了。
想要将他——将这样令人仰望的他——据为己有的念头,在那时就仿佛一枚种子那样,孕育着残忍和阴暗的根芽,被种在了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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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来藏匿他的地方其实就在离祁宅不远的地方,但我知道再过几十年也没人找得到的,那是个树屋,晴天的时候从窗户往外远眺,能看得到祁宅空阔的后院,也就是A举行获名礼的那个花园。
所以我特别喜欢在那样的天气里,和哥哥在窗边做爱,我会让他站在窗前扶着窗框,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肘弯里,从后面不紧不慢地操他,让太阳把我们都晒得浑身暖热,他脚踝上的细铁链发出琅琅的清脆声响。
我问他,“哥哥,记不记得那天太祖父夸你的话?”
他说不出话,绷紧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微微发抖,脸色发白,浑身是汗,汗水沿着侧脸流到颈间,alpha的身体构造根本就不应该被插入,每次和我做爱他都要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可每当我想到这一点,不仅不想收敛,反而会更加兴奋。
无论我做得多过分,无论我强迫他做出多么屈辱的动作,他总是靠着意志力强自隐忍,不愿意在我面前流露出任何一点脆弱,那是他最后的自尊心,实在受不住了,才会松开被咬得殷红的唇,颤抖着声音骂一句,“混蛋……”
谁会想到曾经那个拥有洁净的血统和尊贵的出身的孩子,那个同代人中最早分化的年轻又优秀的alpha,令家族中所有人敬畏仰视的少年,后来竟会变成我这个卑贱的私生子的禁脔呢?
2.
我是个私生子,祁家的私生子有多少我不知道,但很难认祖归宗,因为家族十分看重血统,觉得凡是在婚姻关系之外生下的孩子都是肮脏的。
我大概是个特例,因为我比其他的私生子更脏,我的生母那雅甚至是个原住民的女儿,是智识阶层最看不上的人。
原住民,大约都不能划归到人的种属里吧,只不过是某种动物而已。
可是F偏偏就和她发生了关系,让身为beta的她意外怀孕并生下了我,beta的生殖能力不及omega,尤其是被alpha进入过生殖腔以后,往往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因此后来她再也无法生育。
F就是我那伟大的父亲,也是A的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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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被永远地逐出部落,无奈之下带着我嫁给了一个平民beta,但那人对我们并不好,起初只是对我表现得很冷漠,后来发现我母亲无法再为他诞育后代,他当即暴怒,大发雷霆,把我们赶了出去。
我们在外面流浪了一段时间,世道混乱污浊,一个年轻漂亮还带着孩子的下等原住民女人,对于社会的险恶毫无反抗之力,在遭遇了无数次的蹂躏和折辱之后,她为了活下去,最终不得不带我去见了祁家人。
那雅是从祖母那里攻破的,奚美夫人算是个心善的人,每个周末都会去寺庙礼佛,那雅算准了时间与她“偶遇”,在佛前含泪向她倾诉,几次过后,祖母终于动了慈悲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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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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