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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闻庭眼里笑意微漾,拎毛绒小动物一样把他从钢琴上抱下来。
“宝宝提一下裙子好吗?”
裙撑已经被甬道泛滥出来的蜜水浸湿了。
入口很快被撑开,一记深顶撞入穴心里,宋栩词被迫在他怀里拱了拱,缩着指甲无力搭在他肩上的手一次次滑下来,宋栩词只能把脸深深埋在他颈间。
饱胀的快感快要撑破交合的地方。热源在钉着他的深度一下下烫得更深。
喻闻庭边抱着操他边往卧室走。宋栩词受不了这样,像耷在他肩头冒着蒸汽波的垂耳兔细声细气地抽噎了一下。泪痕蹭了满脸,毫无章法贴在他颈侧的吻都沾上了湿漉漉的咸涩。
——
场馆亮如白昼,荧光灯海连成舞台下冰冻的蓝色岩浆。
台上全息投影的高塔铁笼寂寥森严,鳞次栉比的钢铁城市像喑哑失落的灰色森林,绚烂空虚的红蓝色调霓虹灯在高楼兽身上过度浇抹着低饱和的迷离光晕。
高塔下,王子带着一身角斗场与武士刀肉搏留下的伤痕累累,无望地躺在雨后漫着铁锈味的地上,看痴了一样,学着女巫向云端冷若冰霜的美人喃喃:“Rapunzel……把你的长发放下来。”
密码正确,请勿靠近的冷淡金属警告音消失了,公主给予了他靠近的权限。
长发如同整个黑夜倾泻下来,在灯光下仿佛静静流淌的黑欧泊之河。
喻闻庭坐在视野优良的位置,矜贵而优雅。对着长发盛装的宋栩词一按下快门,观众席就已经无声地沸腾了。上流阶层比傲慢更傲慢的谦逊礼仪都快要维持不住,隐隐有沸反盈天的趋势。
旁边跟来的谢斐远因为想知道什么比周舒历还好看而没去看周舒历,此时也无心在意舞台剧琢磨宋栩词的脸了,在心里张口结舌欲言又止:你要他做全校Omega的公敌吗?
谢斐远仍记得滑雪被放鸽子的事,喻闻庭为了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Omega留他和穆河两个人在雪岛短暂地相看两厌过后各回各家。
他们这种世交都时不时感到喻闻庭有些距离感,不用说大把大把人趋之如鹜难以沾到他一点边,周舒历也分不到的一个眼神这时候用几乎毫无保留的专注远远凝视着那个Omega。
演出将尽,盲了眼的王子终于在苟且残破如匍匐弃犬的贫民窟找到了流落到城区边缘的公主。
泪水从Rapunzel的脸庞划下来,落到了王子眼里重新焕发光彩,以毫不意外的标准结局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落下帷幕。
社团夸张地用了真正的钻石泪表现公主之爱,鹌鹑蛋大小的钻石将作为晚间慈善拍卖会的拍品。
礼貌的掌声响起来。尽管后面还有很多表演,喻闻庭已经准备提前离场。
“我还有别的事情。钻石替我拍了。”喻闻庭对谢斐远淡声道。
你走了还有谁看啊?谢斐远有气也不敢直接撒,开玩笑回了一句:“放心吧,会帮你把价喊高点的。”
喻闻庭无所谓高低,起身离席。“数字过后报给我,划到你账上。”
第18章 18
宋栩词在后台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安静地坐着,被自告奋勇来帮忙卸妆的高虞手按住一顿捣鼓,卸妆棉轻柔擦拭过的地方渐渐露出原本清透隽秀的干净面容。
“公主今天太美啦。”高虞专心致志之余没忘夸一句。
宋栩词闻声又一次慢吞吞回过神,礼貌地应了个声。高虞注意到他恍若不经意般频频望向门外,抬眼问道:“在看谁呀?”
“男朋友等在外面呢?”高虞一时没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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