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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水雾迷蒙的Omega打横抱起来,托在他腿弯附近的手掌触到了已经沁透布料的湿润春潮。
宋栩词的手无意识地环住了喻闻庭的脖颈,失神地隔着眼里朦胧的水汽无法自抑地仰望着他。
听到喻闻庭淡声问他:“可以吗?”
宋栩词仓促点头,眼尾不知不觉滑出来的一道透明水痕洇进了鬓发里。
——
宋栩词乌黑的发缎在枕面上散开,发颤的指尖无力抓着床单。
他感受着喻闻庭深深楔了进来,信息素冷得好像带着刺痛,像沆砀的雾凇无声地挂满了他高热的身体。
宋栩词仿佛在冰天雪地里耗尽了热量,需要大口大口地喘息呻吟。
喻闻庭和他做爱也是施舍怜悯的,屈尊照顾着他的反应,以最让他舒服,快感攀升的体贴频率,从正面将他每个细微的神态变化尽收眼底。
喻闻庭从容淡然得衣冠楚楚,宋栩词没机会看到他锁骨下面的枪伤。
喻闻庭仍然显得冷静自持,濒死般的快感却已经让宋栩词眼前白光阵阵。
各方面都相差如此悬殊,他和喻闻庭并不登对,信息素契合度不高是理所当然的,宋栩词并不会奢求。
但是喻闻庭给他的致瘾是那么致命,就好像没有公平可言的单向束缚禁锢。至少宋栩词知道喻闻庭在易感期从来不需要找他,而即使是在分手后,喻闻庭的气息对他来说也依然是赖以生存的,需要麻烦喻闻庭为他显得频繁又不稳定的发情期分出贵重的时间。
以喻闻庭的家世涵养不会为此表明任何的为难和不愿,但宋栩词仍然是愧疚的。
上一次宋栩词鼓起了勇气向喻闻庭开口,低涩的声音说着自己其实可以注射抑制剂。
喻闻庭深邃的眼瞳里映出他怯怯的样子。
“这样吗?”
喻闻庭没有说抑制剂对他的身体不好,眼神里带着一点浅淡无奈的笑意。
“可是哥哥只有这个理由每个月见你一次了。”
喻闻庭不会把任何负面情绪带到他的面前,在他们之间的天壤鸿沟里铺满无尽的纵容。
哪怕宋栩词自己都已经感到无地自容,他好像沾到鞋底的泥一样低微又摆脱不了。
生殖腔里一片痉挛,酸涨地咬合着炽热的坚挺,内壁的软肉用尽浑身解数在勾缠挽留着,喻闻庭却还是射在体外了。
宋栩词的眼尾蓦然有些发红。如果喻闻庭是在和喜欢的Omega做,应该会想射进生殖腔里完全标记他,让他怀孕的。
宋栩词想象着喻闻庭以后会标记真正喜欢的对象,在那之后,他眷恋不已的气息会将他排斥拒绝在外,只是想象而已,眼泪就已经像断线一般止不住。
喻闻庭喜欢那个和他相配的漂亮Omega,喜欢到可以为他喝醉酒。
在那个被宋栩词止不住的眼泪一遍遍打湿的夜晚,喻闻庭沾染着酒气,淬冷的眼睛倒映着他,说出来的话语,念出来的昵称让宋栩词从美梦里惊痛着摔醒过来。
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让宋栩词终于后知后觉地想到,就算再迟钝也不能再装作浑然无知了。
他磕磕绊绊说完了分手,依然可悲地感觉心如死灰又死心塌地。
可是喻闻庭对他未置一词。喻闻庭缄口不言,一句打发也没有,令宋栩词艰难地想,获得了这样的反应,他们到底算不算是在一起过。
宋栩词只是看着喻闻庭用难辨情绪的目光注视自己,冷漠而居高临下,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身体记住了心脏冰凉蜷缩起来的滋味,水脉里静静流淌的血液渐渐被冻住了,好像从那个时候起宋栩词就再也不敢抬眼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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