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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了。

打了学校后，郁扬将滑板装进滑板包里放在桌子旁边，便拎着自己的早饭去找男朋友。

郁扬熟练地敲了敲三十班教室的后窗，然后伸手

拨开窗户，露出自己男朋友帅气英俊的侧脸。

“嘿嘿，给，豆浆。”郁扬将其中一瓶子豆浆递过去放在程野面前。

程野正在算题，头也不抬地说道：“昨晚的五道题做完了吗？”

“太难了，我才做了三道。”郁扬忍不住冲男朋友噘嘴抱怨，“我从十点一直做到十二点呢。”

“效率太低了。”说着，程野就要去关窗户。

“哎哎哎，干嘛啊？”郁扬赶紧把手伸进去，握住程野的手腕，“我可以先给你讲这三道题嘛，不要这么无情无义亲完了就翻脸不认嘴好不好？”

程野冷脸斜睨了郁扬一眼：“四个小时三十七分钟。”

郁扬：“……”

程野见郁扬没反应，又要伸手关窗子。

“哎好好好，我让你亲回来！”郁扬咬牙切齿地说道，“就两次，不准太过分，不然一次也没有。”

程野轻笑一声：“可以。”一次亲多久当然是他说了算。

郁扬松了一口气，有个乱吃飞醋还特别爱假装生气以此博取亲亲福利的男朋友感觉天天都在火葬场。

程野又要关窗户，郁扬急了：“都答应你了，怎么还要关？都半天没见你了，我还没看够呢。”

程野的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容，又被他压了下去，故作冷漠地说道：“没讲题。”

郁扬：“……多亲两下补回来行不行？不想做题了。”

“不行。”程野冷漠地拒绝道。

郁扬狠狠地咬了一口油条，泄气一般当着程野的面儿使劲的嚼。

程野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做完数学我再给你发几个化学题和物理题。争取期中考试进步大一些。”这样下下次考试两人就能继续在一个考场了。

郁扬卒，时年虚十八，死于做题。

*

期中考试如约而至，程野的座位就在郁扬后面，考试当天郁扬表现得极其兴奋。

为了这场考试，他们已经两天没有亲亲我我了，每次一见面不是在做题就是在讲题，两人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等考完试一定要疯狂一把。

郁扬充分认识到了男朋友想让自己一起考到第一考场的决心，他觉得程野在拼命拉着自己往前跑，以至于他一丝一毫的松懈都不敢有。

两天的考试结束后，郁扬头昏脑涨地跟着程野走出考场，当即一下便趴在了程野的肩膀上，让他驮着自己走。

“考得怎么样？”程野抬手握住郁扬搭在即自己肩膀上的手，问道。

“不要问成绩，不要问答案。”郁扬悲伤地说道，“让我多开心一会儿。”

“要求不高，能靠近前一百就行。”程野自认为很温和地说道。

“你可饶了我吧。能进前两百我就知足了。”郁扬瘫在程野的肩膀上，“男朋友背我回去好不好，真的要废了。”

程野环视一圈周围的人，挑眉道：“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