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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动手，发现手湿哒哒的，黏糊糊的。

手里还握着个东西。

宁文歆猛然缩回手。

他瞪大眼睛：“章启哲，你用我的手...”

自慰那两个字他怎么也说不出来，他握紧手，又感觉到手上的异样，然后又松开手。

“对不起，对不起！”

章启哲死活说不出假话，面对宁文歆毫无威胁力的质问，他还是承认了，他开口就是道歉，希望宁文歆能原谅他。

“我，我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

“章启哲，你们直男都这样吗？”

宁文歆稍微思考了一下，他在网上看到过直男之间都互相帮忙这种说法，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章启哲竟然会用他的手去干那种事。

好吧，他想，如果是章启哲，那他可以把自己的手借给他用。

谁叫他是章启哲呢。

谁叫他喜欢章启哲呢。

“你们..？直男？”

章启哲一下子从宁文歆的话里抓住关键，“什么叫你们直男？”

糟了，不小心把性取向暴露了。

这时轮到宁文歆心虚了，章启哲不会讨厌同性恋吧？

“我..我..”

现在轮到宁文歆结结巴巴了。

“你是弯的？”

这么好的机会，章启哲要好好问清楚。

“章启哲，你不能歧视同性恋...”

宁文歆还没承认，就先很没底气地乱教育章启哲。

“我不歧视！我不歧视！”这时候章启哲要还听不懂宁文歆话里的意思，他这辈子就追不到老婆了。

“我不歧视，我就是！”

章启哲简直要兴奋地大叫，全然忘记自己的阴茎还在孤零零的硬着。

“你是同性恋？”宁文歆一脸震惊，还有点委屈，“可你之前还要给我介绍女朋友。”

“那我不是以为你是直的吗。”

“那我，那我..”

宁文歆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突然面前凑近了一张脸，章启哲的鼻尖碰到他的鼻尖，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起。

宁文歆感到口干舌燥，正常的人都受不了别人这么撩拨，更别说有皮肤饥渴症的宁文歆。

“怎么了..”他舔了舔嘴唇，问。

章启哲呼吸有些急促：“我可以亲你吗？”

“你都用我的手..”宁文歆羞红了脸，“都那样了，你还要问这个。”

“唔..”宁文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章启哲堵住了嘴。

这是宁文歆第一次和人接吻，也是章启哲的第一次。

章启哲没有经验，毫无章法地乱咬宁文歆的嘴唇，那两片唇瓣太软，章启哲含在嘴里都怕他化了。

他伸出舌头，探进宁文歆的口腔，宁文歆被吻得晕晕乎乎，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淫乱又迷离。

章启哲松开宁文歆，让他喘气，就看见宁文歆还没反应过来，粉嫩的舌尖微微向前伸着，嘴唇红肿，嘴角湿哒哒的。

宁文歆细细地喘息着，后知后觉问章启哲：“你，你亲我..那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他用手遮住眼睛，不敢去看章启哲。

章启哲没回应，拉过来宁文歆的手，迫使他露出眼睛看着他。

然后把宁文歆的手放进了被子里，碰到自己的阴茎。

宁文歆被那粗壮的东西吓得想缩回手，却又被章启哲紧紧抓着手腕不让他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