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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稍远些的姊妹。

“你们感情看起来真好。”那大伯家的姑娘剪了头短发，个子瘦高，面容有点像是洛神从书上的杂志模特，总之是十分性冷淡。

李洛神有点羞，“嗯……”

“是离婚之后在一起的吗？”大姑娘问。

李洛神不好回答，她怕撒谎被人看出端倪，这大姑娘句句都单刀直入。

大姑娘怕是已经猜到什么，不过也没露出别的表情，洛神没看见她脸上一点鄙夷或者厌恶，只听她说：“若是断得不干净，往后还有好多麻烦。”

这断的不干净，恐怕就是她和陆逐了，在世俗关系上他们是断开了，可在别的地方……陆逐知道她的一切信息，也无比了解她这个人。

李洛神问她：“你怎么知道？”

“面相。”

大姑娘说。

这便有些神神叨叨，可看她模样也不像是唬人。大姑娘注视着她的面庞，“你这面相犯桃花，不过不是什么好事，剪不断，理还乱，着大概也是命。”

李洛神有点听不懂她这个桃花命格的意思。

不过有一点还是懂了，那就是以后还有麻烦。

李洛神忍不住问：“那要怎么办？”

大姑娘讲：“也不算很坏，只是违背世俗。你迈得过去那个坎，那便有转机。”

什么叫违背世俗？李洛神这么一想，忽然想起那天陆逐的虎狼之词，在这边住半月，在那边住半月，这简直……她又不像他那样毫无底线。

大姑娘说了则典故：

有一女择配，适两家并求，东家郎丑而富，西家郎美而贫。父母问其欲适谁家。女曰：“两坦。”问其故，答曰：“我爱在东家吃饭，西家去眠。”

洛神觉得这大姑娘说的，那句句都在映射，这东家郎西家郎不就跟她这处境一般么，只是大姑娘说这是什么意思。

大姑娘说：“这就是办法。”

李洛神卡了喉咙，说不出花，这意思不是让她跟那典故里的姑娘一般，东家吃饭西家眠么？可她现在都要跟曹兰舟结婚了，大姑娘作为曹家人，倒不至于把这婚事推出去。

她是发自真心这样说的。

李洛神涨红了脸，只能贴着大姑娘小声问：“为什么要这样，这不好……这事情，我做不来。”

夜（一）【微H】

直到坐上曹兰舟的车，李洛神脑子里也还是大姑娘那些个神神叨叨的话，只觉得耳朵发烧，思绪混乱。

什么叫东食西宿……她做不出那种事情，何况，她打定主意要分开了。大姑娘的话让她想起陆逐，这些天她已经试着不去回想这个男人，可有些东西，不是说忘记就忘记的。

她坐进车里下意识觉得前头坐着的是陆逐。

不过他们已经离婚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怎么了？”

曹兰舟打开车载音乐，放了一支舒缓的纯音乐，何婉女士为了给他们留足二人空间，已经揪着恋恋不舍的曹敏敏先回去了。那些年轻人闹腾虽闹腾，可有分寸，李洛神觉着这小半天似乎比个一两年还要亲近。

李洛神忍着那想法，眨眨眼睛：“我今天夸你，你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