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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接过了你刚从洗衣机里掏出来的衣服,他说交给他就好,你的脚不方便。
你想了想,又看了看他挂着微笑的脸,这算是勉勉强强和脚伤扯得上关系的事,于是就答应了。
但你很快就后悔了,因为晾完了衣服回来发诸伏景光把你拉到了一边,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义正词严地叮嘱了你,以后内衣不要直接丢到洗衣机里卷。
“…………”
你当场涨红了脸,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但你也很不服输地回应了一句:“景你好像知道的有点多。”连内衣不要直接丢进洗衣机里卷这种事都知道。
然后,诸伏景光也被你说得涨红了同款色调的脸,并且开始跟你道歉。
他说他不知道你洗了你的贴身衣物,他不是故意要碰,因为拿都拿起来了,他又不好意思不晾出去。
你摆了摆手,僵着脸表示自己没在意。
呵,社死,不过如此。
所以说无视他们两个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度过今晚,你根本就做不到。
不过,相比于曾经你因为组织的事也好还是上田茉莉的身份给你留下的烦恼也好,你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过于“普通”的日常了。
你想不到这晚会变得好似什么都风平浪静一般,仿佛组织的事离自己很远很远。
明明不久前,你才和诸伏景光在琴酒面前经历了一遍惊险。
这股不安和消极,似乎真的因为那两个人的存在而渐渐被抚平。
自成为上田茉莉以来,你从未有一天过得像个普通人。尽管眼下和那两个人待在一起时的相处,也显得没有那么普通,但相比于过去,什么事都是你自己硬着头皮顶,你突然有点感慨了起来。
在你准备去卧室睡觉之前,那两个人还一前一后声色温柔地跟你道了晚安。
心中感慨之余,你突然还有点……
沉溺在这样的温柔里不想出来了。
拥抱着这份温柔,你睡得很香。
晚上在巷子里和琴酒的那段惊险经历,似乎一点都没影响到你的睡眠。
后来,你好像做了个很不可描述的梦,梦里有这晚说要留在你的公寓里的那两个人,两个人的距离还和你靠得很近很近。
不过,你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不记得梦里的内容了。
次日的清早,你是照着你那社畜的生物钟自动醒来的。
大脑还尚未从沉睡里完全清醒的你在出了卧室后先是被厨房里的动静吓了一跳,在看清了里面两个忙碌的身影之后,你才想起来那两人是在你家过了夜。
诸伏景光:“早安,茉莉。”
安室透:“早,上田。”
两人一前一后地跟你问了早。
你揉了几下眼睛,看到他们好像在做三明治。
上田茉莉这只有你一人、向来冷清的公寓竟然也会有这种温馨的画面,你觉得有些不大真实。
困意未消的你大脑依然还有些混沌,你还在想自宅的冰箱里有那么多食材吗,还是说……早上安室透出门买的这类的问题。
“早,景,零……”
你的嘴比大脑更快地回应了问早,喊到安室透的称呼时,厨房里的金发青年怔愣了一下。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有一些不明的情绪闪过,但很快,他又完美地将这点波澜控制了下去。
你喊完那个称呼之后你自己也顿了半秒,然后揉着眼睛的手停了下来。
“啊哈哈早上好早上好……”
你又打了一遍招呼,以含糊掉刚才喊了安室透的那声亲昵称呼。
因为你习惯叫对方安室,突然的改变会显得很突兀。再者,你的矜持让你也不太好意思直接喊那个更加直接亲密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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