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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改的手指蜷了蜷,却即刻被蒋少野抓得更紧,像按着一块烙铁,就按在他T恤里面赤裸的胸膛上。Alpha的胸肌在有力地张弛,衣服都被撩起,他的手指甚至还触碰到了那一枚小小的玉观音。
扑通,扑通,扑通。蒋少野的心跳得好快,有汗水从他的指缝滑落。林改甚至担心自己要把手纹都烙在蒋少野的胸口。狭窄的空间,闷热的空气,alpha信息素节节攀升,但林改却奇异地没有感到不适,他意识到蒋少野仍在拼命地控制着信息素的释放。
蒋少野凝视着他,那一双眼睛那么明亮。他给林改留足了反应的时间,他如豹子一般观察着林改的下一步表情。
可林改还是不知该如何反应。
其实,是怕的,但他不敢说。
他能感受到蒋少野很想要他,他们结婚了,他已经给不了蒋少野omega信息素,这一点亲密他就更不应该抗拒。他今晚卸了信息素探测仪,揭掉了抑制贴,吃了满肚子的牛奶糖,他原本也是想给蒋少野一个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江应权以前总说他笨。说他一个看似什么都懂的科学家,到了床上却什么都不懂,最叫人扫兴。江应权总是要把他的腺体咬出血,才能看到他些许不一样的状态。
和蒋少野的上一次拥抱是什么时候?是高一的体育器材室里吗?还是毕业旅行的大巴车上……
太久了,他已经全然忘了,被蒋少野抱住,是这样的感觉。
蒋少野忽然品到了一滴咸咸涩涩的泪水。
蒋少野稍稍放开他一些,发现林改竟已经哭花了脸——那眼底的星星都碎掉,碎在了泪水里。
蒋少野眼神微沉,拇指轻轻揩过他眼睫下方,“……怕我?”
林改惶惑极了,连忙摇头:“没有。”
可蒋少野还是渐渐地停下了动作。虽然他的双眸灼亮,喘息粗重,手仍然扣着林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传递着激烈的心跳。
可他还是渐渐地停下了动作。
他静了一下,“你没有信息素。”只是陈述,重复一个已知的事实。
牛奶糖的味道再浓,也不会始终持续。满室氤氲的是滴着水的竹香,是蒋少野即将失控的证明,可是林改看上去,还是那么清清冷冷,不为所动。
林改好像被刺了一下,下意识缩回手,“我……”
蒋少野释放了这么多信息素,林改却毫无反应,就连眼神里也只有迷惘和恐惧。
没有动情。
蒋少野甚至猜测,今晚这一切都是林改计算好的。林改想让他舒服,想让他满意,但林改自己却根本体会不到蒋少野方才体会到的心动神摇。
“是我,”蒋少野哑声说,“亲得你难受了?”
林改又摇头,抬手擦去眼泪,“不难受,就是……就是憋住了。”说得有几分赧然。
蒋少野抵着他的额头,轻轻地、无奈地笑。满屋子都是寂寞的青竹香。这都没有达到95%吗?
如果自己方才真的失控了该多好。他想。可是,为什么自己也冷静下来了呢?
林改仍旧抓着他的衣襟不放。蒋少野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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