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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发现酒吧里已经只剩下他们二人。其他员工大概都已离开,只蒋少野还在归整座位,收拾垃圾。原来一场盛大的舞会散场后,总还是有人要留下。

蒋少野停下脚步看向他。林改的头发都乱掉,被汗水浸湿成一绺绺地贴在前额,脸色微微地红,眼睛里的星星也好像在犯着困,闪得不那么亮了。

蒋少野说:“你稍等等,我换件衣服送你回家。”

又换衣服。林改晕沉沉地想。自己尚且没换呢。可是蒋少野从他眼前走过去,手指正在解开那马甲,却好像是那胸膛将马甲扣崩开的。当蒋少野走入准备间,这酒吧一时就空旷得吓人,令林改也不由得亦步亦趋地跟着蒋少野拐了过去。

准备间非常狭小,墙边放着一排高柜,柜上还有很多衣钩,挂着不少服务员的制服。另一边摆着二手沙发和小茶几,虽然敝旧,但都收拾得非常干净。再往里走似乎还有一扇门。

蒋少野抬手正要撕下自己的抑制贴,一回头,险些和林改撞上。

他吃了一惊,“做什么?”

差点溢出的alpha信息素冲得林改头晕脑胀,然而他哼哼唧唧地,却说:“我想先洗澡。”

蒋少野皱紧眉头,“你说你没发情,那你就是喝多了。”

“发情?”林改答非所问,“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发情了。”

他的目光往下,落在蒋少野锁骨间佩戴的那条红绳。因为衬衫解开了几个扣,那红绳坠落的地方也影影绰绰地显现出来。蒋少野以前曾经掏出来给林改看过,那是一个小小的金镶玉观音,是他刚出生时,蒋爸爸给他往庙里求来的。

高二那一次打架,蒋少野的红绳曾被人拽断了。林改不知道原委,只是看他把观音坠子收进铅笔盒,自己想了半天,去批发市场买了细细的原绳,让市场的阿姨教他怎么慢慢地捻搓,直到做出一条漂亮的吊坠红绳。但第二天,他就看见蒋少野再次戴上了玉观音,他自己做的红绳也就没能送出去。

他不知为何,有些鼻酸。好像是因为十几年前的蒋少野和如今的蒋少野重合在了一起,可是如今的林改却再也不是十几年前的林改。他迟钝地转身,又说:“我是喝多了。”

蒋少野却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拽着他往里走。蒋少野总是这样,一声招呼也不打就领着他往未知的地方去。蒋少野推开了里头的小门,原来那是个小小的淋浴间。

“不舒服就先冲一下,冲凉水。”蒋少野说,“你是不是有抑制胶囊?”

“在我钱夹里。”林改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问。

蒋少野又出去了。

林改就呆愣愣地站着。

直到蒋少野都吃完了抑制胶囊,自觉自制力恢复了一些,再回来,才发现林改衣服没脱,门也没关,竟然还在发呆。

蒋少野要给他气笑了:“林改!”

林改却转过身,好像不想理他,一边径自按下了花洒龙头。蒋少野来不及阻止,哗啦啦的冷水就兜头泼了下来,两个穿着衣服的人都被淋个透湿。

蒋少野三两步冲进去想将花洒先关掉,林改背对着他忽然晃了晃头,好像被冷水冲得略微清醒一些,随即,他就开始脱衣服。

地下室的构造使这地方异常憋闷,一旦打开花洒,便连转身都变得困难。蒋少野浑身湿透正是最烦心的时候,手已经放在水龙头上,但却迟迟没有按下去。林改迷迷瞪瞪的,好像都不知道他在这里,蒋少野盯着林改那纤白的、似是从来没有吃过任何苦头的手,那修长的手指轻巧地动作着,便一个个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淋浴间里只有一只昏黄的小灯泡,给林改雪白的皮肤添加了一层温柔的滤镜。他的衬衫很修身,被打湿后便贴着伶仃的腰线,蒋少野想,这样的腰,自己一只手就能给他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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