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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远处看了杜尽深一会儿，然后他钻进人群，脚步停在杜尽深面前。
杜尽深早已发现他，对程幻舟微笑着说。
“这位先生，我可以给你画一张画吗？”
程幻舟故作认真地问：“可以啊，你怎么收费呢？”
杜尽深看着他：“我不收钱。”
“哦？为什么？”
程幻舟打量杜尽深上下，装作疏离疑惑的语气，用外文道：“这位先生，你不是缺钱才在我学校门口卖艺，哦不，卖身的吗？”
或许是因为“卖身”这个词，四周的学生们爆发出一阵好奇的惊叫。
“真的吗，那我可以吗？”
“可是他的气质，怎么看也不像……”
杜尽深纹丝不动，笑意盎然，然后他同样以外语回答道。
“只对你免费，也只卖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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