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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理由怀疑许鹤年是不是钻进过我的脑子里研究过。这房型,这采光,还有在我梦里才会出现的心爱厨具。
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激动,淡淡道:“还行吧。”
男人的嘴角往下耸拉一瞬,他强硬的抱着我去了楼上的卧室。
54.
主卧沿用了许鹤年在许家别墅里的风格,一水的暗色,我只是站在门边,就仿佛回到了三个月前那荒唐放荡的一夜。
无用的眼泪。
下流到极点的话语。
永远不会停止地抽插。
我瑟缩的后退几步,男人蒙上我的眼,隔着手指亲吻我的耳鬓,耐心地问了第二遍。
“阿琰,喜欢吗?”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触觉变得敏感,男人舔上我的耳廓,问了最后一遍:“老婆,喜欢吗?”
“许鹤年……我我想回许家。”
“回去干什么,那么多人打扰我们,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好吗?”
我艰涩的回答,“不好!”
许鹤年箍着我的腰,推着我往房间里面走,怜悯道:“阿琰,你说不好又有什么用,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先骗了我。”
“先好好适应这里吧,毕竟你以后还要给我生孩子,等他出生了,你心那么软,有了孩子你还敢逃吗?”
第19章
55.
我重复着母亲的命运,成了许鹤年关在屋子里的金丝雀。
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范围是在这幢小洋房内,许鹤年可以满足我的任何要求。
他抱着我在这个屋子里的任何地方做爱。
只要许鹤年在家里,男人那根粗大的性器永远插在我的肉穴里。
乳头、女穴和屁股没有一处是休息的,他有很多方法叫我变得淫荡放浪。交合处一片泥泞,男人射出大量的精液后,用买来的塞子堵住,第二天早上再用手指一点一点抠弄排出来。
从开始到结束,我会流很多眼泪,男人总是嘲笑我娇气,然后手指插得更深,清理变成了玩弄。
无休止地性生活让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候,许鹤年的手只是轻轻碰上来,肉穴里就开始冒出淫液。
许鹤年发现后,就掰开我的双腿舔上去,疯魔的样子叫我害怕地发抖,那根舌头的厉害又叫我舒服地直哆嗦。
男人红着眼骂我下面长着一个骚逼,天生就是用来克他的,他天天插都插不腻。
我羞耻的哭,许鹤年捧住我的脸哄我:“宝贝别哭,你越骚老公越爱你。”
56.
小洋房里开着地暖,许鹤年像真正的新婚丈夫一样,照顾着我的生活起居,爱欲不休的日子里,我没有见过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我的头发渐渐长出可观的长度,男人买来漂亮的长裙,逼着我穿上。
我死都不肯,许鹤年抛出诱饵,“你穿上裙子,今天带你出去玩一天好不好?”
我忙不迭地换上,乖巧柔顺地模样在对方面前像是摇尾乞怜的一条狗。
许鹤年太明白打一棒子给一颗糖的真谛。
太久没见到人,我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后面,他紧牵着我的手,刀削般锋利的面庞稍微柔和几许,我穿着长裙与他站在一起,在不知情的人眼里,俨然是一对恩爱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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