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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他还喜欢女人,但屁股都肯给贺品安肏。如果不是他始终不能劝服自己全身心服从地做个奴隶,或许他还会跟贺品安好几年,毕竟那时贺品安还是挺喜欢他的,大概征服一个男S这件事对于二十来岁的男人来说,更刺激更有成就感吧。
贺品安留给他的记忆太刻骨,以至于他之后在圈里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试一试的S,时间久了,他也就放弃了。他又变成了那个在关系中掌控一切的S。他甚至觉得当初发生的一切或许只是他的一场幻觉。
不得不说,贺品安确实是个很好的主,即使他俩分开了,在得知他境况不好时,那人也还是动了关系,把会所的工作介绍给了他。和那些乱糟糟的地方不同,这儿很清静,没人知道他做过贺品安的奴。倘若让客人知道他是switch,估计他们中的一多半都会兴致大减。
这些年来,他和贺品安始终保持着路人般陌生疏离的关系。他知道贺品安不是那种会吃回头草的人,也就知情识趣地没有打扰。可那人威压太强,每次见到,还是不免会紧张。
旁边的小可怜被晾了太久。
任遥摆出一副绅士的模样,笑了一下,揉了揉他头顶的发。
“点点?”真的叫出来还是很想笑。
阮祎情绪不高,听话地点头,心却很疼。
这些不是他想要的。
任遥这才认真打量起这个男孩儿,第一反应便是长得真漂亮。他联系起方才贺品安反常的行为——尽管那人表现出来的是一切如常,他忽然萌生出一个特别好玩儿的念头:这小子该不会是六哥的儿子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会是因为什么呢?
任遥都有点犯迷糊了。
他看见男孩儿的嘴角和下巴尖,哪儿哪儿都沾着亮晶晶的口水。他带过那么多客人,从一楼到六楼,短短几分钟,从没见过口水流得这么狼狈的。
任遥投身服务业近十年,最会察言观色,回忆先前种种,此时彻底觉出不对劲儿来。这男孩儿和贺品安有关系!想到这种可能,他酝酿许久的工作状态也被一点点瓦解掉了。
不是他对贺品安旧情未了,是他太知道贺品安的脾性,他惹不起贺品安。
任遥戴好白手套,从上衣口袋里取出手帕,将缠好的狗绳从阮祎的嘴里取出来,细致地擦了擦,才牵住他,往调教用的房间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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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的事儿终于告一段落了,抗锅盖上来给大家更新,么么哒。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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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房门上只有一个字母“R”。
连房号都没有,想报警都说不明白。
阮祎被任遥拽着走,漂亮的五官皱在一起。任遥没弄疼他,他只是觉得有点屈辱,可他不喜欢这种屈辱,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他不属于任遥。
他不能妥协,不能接受。
像被痛打过的狗再一次遇上人类。
在这间格局类似的房间里,任遥想摸一下阮祎的头,那手刚抬到半空中,阮祎就把自己缩了起来,可他没有躲开。
“面朝墙,手背后。”
任遥承认这小孩儿让他感到棘手。
阮祎懵懵懂懂地看他一眼,尝试放松身体,双手垂在身侧,肩膀还是紧绷绷的样子。他缓缓地转身,犹豫了几秒,两手交叠置于后腰处。
任遥的手指滑过他掌心,像一把柔软的刀子,隔着白手套,阮祎感受到他点在掌根的力度。
“别乱动。”任遥执着地完成了摸头的动作。阮祎的头发又细又软,任遥从头顶摸到后脑勺,感觉到阮祎在自己手下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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