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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祎笨拙地给自己打手枪,他向男人学习,从小到大,他都是当之无愧的好学生。

他回忆着贺品安玩弄他时的动作,他学着他,也那样玩弄自己。

爸爸,爸爸。

多么下流而禁忌的称谓。

数落他吧,管教他吧,给他最坏的,最痛的,也给他最甜美的,最温柔的。

再紧一点,再重一点。

拥抱他,抽打他。

爸爸,爸爸。

阮祎射精时,两腿发软,弓着腰身几乎站不住,浊白的精液向上飙,混乱地滴落在他的鼻尖唇角。

他恍然失神,不知所措地探出一点舌尖,舔了舔。

杜君棠办事效率极高,才过几天,那两万八的药就送到贺品安家里来了。

贺品安觉得这小子不错,有心约他出来吃顿饭。

感谢的话当然要说两句,同时还要跟年轻人好好聊聊人生理想,互相了解一下。

保不齐以后还有机会再合作合作。

他在微信上向人发出邀约。

厨房里,那个正被他短圈的小奴在给他做饭。

贺品安坐在椅子上回消息。

餐桌上铺着暖色调的桌布——之前某一任女奴的品味;桌布上又铺一层软玻璃透明桌垫——这是他的品味。

透明桌垫与桌布之间夹着许多“纸”,粉色的蓝色的车票、墨迹渐褪的电影票,还有那些杂七杂八的话剧票音乐剧票等,全是生活的记录。

后来想想,他其实不算个多情的人,他身上的责任感似乎远大于那些温情脉脉的部分。对于这些记录,他也并非有意收集,许多次都只是顺手,才把那些过往塞了进去,久而久之,变成了一面回忆的橱窗。

桌面一角,阮祎的手机号也被他压在了下面。

在一丛丛票根里,那张手写的字条显得那么腻歪,格格不入,泛着一股子傻劲儿。

贺品安看到,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他想起那个男孩的滋味,一只青涩的苹果,让人看到就牙酸,可咬下去时,却满是丰沛的汁水。

星期六,阮祎逛公园似的,从彭筱烟的别墅逛到了杜君棠的公司。

讲真的,他也不想看见杜君棠那张臭脸;可除了他,还有谁能帮他找到叔叔?

关于杜君棠的公司——说是公司,其实也称不上,不过租了几个格子间,寒酸得很,但想想杜君棠也没比他大几岁,竟然都已经开始自己开公司赚钱,小废物阮祎明面上自然不敢说什么嫌弃别人的话,生怕他姐第一个冲上来嫌弃他。

员工也不多,阮祎来过好几次,基本都认全了。每次他穿过办公区,从头走到尾,嘴里甜甜地叫着这个哥哥那个姐姐的,这么一路走到杜君棠办公室门口,趟趟都能收获一捧零食,堪称白嫖之王。

他进办公室的时候,杜君棠正在吸烟区讲电话。

零食往办公桌上一散,阮祎美滋滋地坐进老板椅里,转圈圈,百无聊赖地等人来。

转了十几圈就头晕了,阮祎扶着桌沿缓神,不小心碰到鼠标,笔记本的屏幕倏忽亮起来。

后面是文档,前面是微信。

聊天列表里好长一排对话框亮着小红点,阮祎看了简直不要太膈应。

他刚想别开眼当做没看到,却忽然注意到列表中下方的那个名字。

贺品安。

贺品安。

他把这名字放在嘴里嚼了又嚼,一时之间,竟有些愣怔了。

阮祎想了他整整一个礼拜!都怪这个坏男人,害他在夏天的尾巴里思春。

少年人的耐性最经不起考验。

阮祎脑袋一热,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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