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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的感受。
望着窗外白云掠过长空,他是不是也曾想过要变成一只飞鸟?
出逃的计划进行得很成功。
他早就获得了一定的自由权,能够在别墅各处自由走动。琴酒找到监控和防御系统的总控制室,这里的门锁是密码锁,输错两次就会自动上锁。
弟弟的下属——代号为帽子的男人时常会来这里检查监控和别墅的整体情况。有一次他开门时,琴酒藏在拐角后听见了前五个音节,为了避免被对方在监控中发现自己的身影,他只能在对方输完密码前离开。
不过五个音节已经足够,琴酒花时间试出了最后的密码。
有点眼熟的一串数字。
后来他才意识到那串数字是他和弟弟共同的生日。
他从不过生日,只有瞬在乎这些无聊的东西。
关掉监控和防御系统的过程非常顺利,下一个问题是他手腕的镣铐。琴酒关掉电闸,埋伏在门口,等女仆来查看情况时,迅速扭断了她两只手的手腕,然后从她身上摸出那个按钮。
他没有杀这个女人。他了解弟弟,外面的树林里一定还有别的防御措施,他需要这女人带他走出去。
为了活命,女人非常配合。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黑暗的别墅中,因为极度恐惧,女人一直在低声啜泣。
琴酒不耐烦地忍耐着,用阴鸷的嗓音说:“你如果这么喜欢哭,我可以帮你一把。”
女人抽噎了下,“您、您打算怎么帮我?”
琴酒冷笑:“我帮你把身体里的血放干,也许你能干得快一点。”
走在前面的女人背影肩膀微微抽了几下——似乎是在强忍哭声。
果然安静了许多。
路过一处房间时,琴酒明显感觉到女人绷紧了身体,似乎很紧张。
这是医疗间,琴酒在黑暗中也认出了这里。
每周必来一次的地方——被强迫——想忘记也难。
琴酒将手伸向门把。
女人注意到他的动作,紧张地说:“您不能进去,瞬大人是这么要求的……等等,哥哥大人,您真的——”
琴酒冷漠的目光把女人后面的话吓得咽回喉咙。
医疗室里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琴酒越过仪器室,走进了他从未进过的里间。里面摆着一张办公桌,上面摞着厚厚一沓文件。
女人真的急了,顶着琴酒的目光坚持说:“您必须要离开了……您不是想逃走吗?再不逃也许就没机会了。”
她的手腕还在怪异地扭曲着,导致她说话有些不连贯,明显在忍着痛意。
“打开手电。”
琴酒对女人的阻拦视若无睹,仿佛使唤伏特加一样熟练地使唤对方。女人默默抬了抬两条废手腕。琴酒啧了声,给她扭回去一条。
女人小声说:“哥哥大人,我是右利手,不是左利手。”
琴酒眉头皱得更深了,把她另一只手也咔嚓扭回去。
算了,大不了不听话再废掉一次。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女人忽然变得异常乖巧。她搓搓手,高举手电筒,恭敬地问:“琴酒大人,您要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琴酒看了她一眼,目光再度落回桌面的资料上,“打好光,举着别动。”
弟弟那么器重这女人,她居然敢背叛他。
走之前帮他杀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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