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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他放任神色变得平静又冰冷,口气却和刚刚一样温柔得像一块化掉的蜂蜜。
“抱歉,你突然提起弟弟,让我有些吃醋。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他?”
雨子奏被诸伏高明半揽在怀里,对方的一只手落在她腰后,另一只手在她后脑勺。因为身高差距,她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抬眸时只能看到他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
两个人的这种姿势看上去很暧昧,事实上却蕴藏着危险。
因为她几乎完全困在对方的掌控中。
一般来说是这样的。
但雨子奏怎么会怕一个文职人员?
他依然没看透诸伏高明有没有认出他是假的,也判断不出对方到底是不是白切黑……不过那不要紧。
秋山奏会选择易容成上原由衣只是图省事,真被发现了也问题不大。
再者说,他本来也不是要干什么坏事,实在没必要把事情越搞越复杂。
简单点,相处的方式简单点。
雨子奏清清嗓子,决定直接跟对方摊牌了,她刚张了张嘴,身后就传来一道低沉浑厚,还略微沙哑的男人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雨子奏啧了声。
这种关键时刻必被打断的定律到底是谁发明出来的?
来人是下午在火场前出现过的那个瘸了一条腿的男人,似乎也是一名刑警。
诸伏高明松开环抱在雨子奏腰间的手,熟稔地叫了声对方的名字,“敢助。”
名叫敢助的男人将目光复杂地在两人之间转了圈,然后长久地落在“上原由衣”身上。
雨子奏咽下一口长气。没做好前期调查的后果显现出来了,她倒是也听上原由衣的邻居提到过一嘴大和敢助这个名字,他也是上原由衣的朋友之一。
但看大和敢助的眼神和反应,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所以这个剧本其实是三角恋吗?
他以为和诸伏高明两三句话就能把事情说清楚的,最多也不过十分钟时间。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局面。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却仿佛被人捉奸在床。
雨子奏烦躁地揉了下头发。
瘸腿男人马上语气凌厉地说:“你不是她,你是谁?”
很好,现在雨子奏差不多能确定了——她肯定是刚登场就被诸伏高明看破了。
毕竟这个看上去不大聪明的男人也能一眼识破,何况是这个跟他继续演戏,甚至试图反套话的白切黑。
这个故事再次告诉我们,无论要完成一件多微小的事,都要做足万全准备。
如果做不到也没关系,你只要有不管搞成多烂的样子,都能收尾的能力就好。
雨子奏姑且是个有能力给自己兜底的男人,啊不,女人?
结果最终还是不得不选择她想竭力避免的武德充沛的下下策。
瘸腿男人被她两招打败,昏倒在地之前甚至连惊讶的表情都没来得及露出。诸伏高明替他露出来了。
他神色极为复杂地盯着“上原由衣”看了许久,忽然低声道:“是你。”
雨子奏没注意对方嘀咕了句什么,她并没有因为诸伏高明文弱就放过对方,反正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一不做二不休,她今天就是用强的,也要把情报挖出来。
她把诸伏高明一手刀劈晕,放进她以前藏备用体的车库中。
车库被秋山奏改造过,里面并非空空如也,而是摆着一张沙发和小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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