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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钱一瞬间心跳得厉害,这才慌乱收了手。
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看哪儿,只得揪着床单假装无事发生。
唐瑾刚要同她理论理论为何放着他不看专注揪床单,忽然瞥见窗台外走近的人影。
他顿时按住额头难受得闷哼一声。
花虔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见他突然神色异常,连忙扶住他关切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头还有些晕疼。”
花虔见状便要起身:“我去叫罗孚道长。”
唐瑾却拉住她的手:“只是昨夜没睡安稳,并无大碍。”
花虔有些犹豫:“可你的身子才刚好,还是找道长来看看吧。”
“不必。”
唐瑾缓缓靠在她膝上,“你帮我揉揉,舒服些便好。”
见他坚持,花虔知晓他的性子只好应下:“那要是待会还不舒服,我就得去找道长来瞧瞧。”
唐瑾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阖眼轻声应下。
花虔伸出左手替他揉着眉心,边揉便问道:“是这里难受吗?”
唐瑾微勾起嘴角:“嗯。”
窗外,原本想要进屋的俏飞燕偷笑着悄声道:“我们还是晚些来吧。”
贾少龙望着房中亲密无间的两人,眼中情绪不明,略叹了口气,但也并未多说,只转身离开。
*
翌日
“轰隆——”
又一棵树倒下。
花虔望向飞旋铁扇便砍下一棵树的唐瑾,心中艳羡得很。
唐瑾身子已经无恙。
这体质当真强悍,昨日卧病在床昏迷不醒,今日便已经生龙活虎,甚至如沐春风。
倒是她的手还肿着,怕是又得过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康复。
人比人气死人。
叹了口气,花虔认命的捏着手里的一箩筐花生。
因为他们身上的伤势都还未痊愈,再加上出海的船只还未做好,所以罗孚道长便留了他们多待些日子,等船只做好了再离开。
但是留下来自然是要干活的。
唐瑾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洁癖怪是不可能指望他会打杂,只能让他发挥人形大杀器的作用,砍树削木,用来制船和烧火。
花虔手伤未愈,便简单的给徐婆婆打下手,整理些蔬菜瓜果。
唐瑾砍完树,见她坐在院子里用力捏着花生壳,推开院门走到她身边。
花虔给他递了个凳子调笑道:“怎么,少盟主要来帮我捏花生吗?”
“像你这样剥,中午也吃不上菜。”
花虔轻哼一声:“我虽然打架不及你,但是后厨的事你却不及我。剥花生也是需要技巧的,我这可是最快的剥法了。”
唐瑾听到这话撩起衣袍含笑坐下:“若是我剥得比你快呢?”
“若是你剥得比我快,我就给你洗三□□服。”
花虔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嘿嘿一笑,“若是你输了,你就要给我洗三□□服!”
见唐瑾不置可否,她连忙补充,“但是说好了,不能将花生粒捏碎。”
她就不信唐瑾能有什么法子,这花生又不像木头能用蛮力砍劈,只得一颗颗剥才能保留花生粒。
唐瑾眉梢微挑,伸手抓起一把花生缓缓捏紧。
然后,一阵清脆的声响响起,在花虔震惊的目光中,花生壳被碾碎。
唐瑾再次摊开手掌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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