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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剩下的四个人,张朝阳当机立断走到方澄身边,“我和师姐去河边抓鱼。”
谢君把装水的桶和捕鱼工具搬到车上,还不忘笑兮兮叮嘱,“你们别忘了去河岸边看看,摘些驱蚊防虫的香草叶子回来,如果有薄荷叶,也弄一些。”
张朝阳记下,挥挥手,跟着方澄开车离开。
库里这一带的水域确实丰富,开车不过十几分钟,立刻就看到了几条河流,它们如同蜘蛛网一样分布散开,在下游形成支流,密密麻麻,河床由深到浅。
张朝阳把车开到浅滩位置,停车后取水桶和捕鱼工具。
“先去打水,一会儿再到那边浅水区看看,如果有鱼,我们再开始抓捕。”
方澄提着水桶,带张朝阳下河,一边走一边说明情况,“这一带的浅滩还算安全,但是刚才我们经过的上游,绝对不能去,那一片的水深程度必定有鳄鱼。”
方澄打完一桶水,抬手看向河岸对面,来回比划着,“今年雨水还算充沛,这条水域没有干枯,迁徙的动物会在这里短暂停留,一部分动物会踏过这条河流再继续南下,河的对岸有更丰富的水草。”
“所以我们还能看到一次动物大迁徙?”张朝阳忍不住欣喜。
方澄并不赞同这个说法,“其实动物大迁徙总的来说是一个循环流程,我们看到的只是其中一部分,如果你所谓的动物大迁徙是电视上播放的那种,那等成片的野牛群或者斑马群趟过河时,那种壮观的画面就是了。”
方澄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那种场面的情况,确实很震撼,但是也很残忍。
“到时候你想看,我可以带你过来,选择一个最佳的观看点,不过不能靠近,成片动物过河的迁徙很危险。”
这是绝不亚于被肉食性动物追赶的恐怖程度。
张朝阳若有所思,不再纠结于这件事,开始专心捕鱼。
方澄是个好老师,不仅在教学上,在捕鱼方面依旧如此。她亲自带着张朝阳下河,传授怎么使用捕鱼工具,如何利用光线折射角度计算出鱼在水下的具体位置。
“像这样,快狠准!”
话音刚落,方澄抬起鱼叉,一条鱼在阳光下来回扑腾。
谢君和胡勒搭完帐篷,之后就开始搭土灶,这事情在胡勒看来就像是玩泥巴的游戏,他参与的很积极。
谢君觉得不错,这弟弟是个好帮手。
然而在第三次重新搭建灶眼时,他心累了,“胡勒,你去旁边待着,剩下的我来。”
胡勒正搭的上头,眼看着自己的“艺术品”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他忍不住心情欢雀,“哥,你休息,让我来!”
谢君:你这灶台搭起来要命啊,等会儿烤鱼烧水,是想熏死个人?
果然泥瓦匠也不是谁都能干的,胡勒没这本事!
谢君切开尚未干涸的泥土,重新搭灶眼,顺便给旁边傻乎乎的小年轻讲解其中的门道。
灶眼搭完了,讲解也结束了,谢君拍拍胡勒的肩膀,对他的滤镜少了三层,“我还以为你啥都挺聪明的,楚教授说你天赋不错,看来这天赋和搭灶台不沾边儿。”
这就是个纯读书人,专业方面挺牛逼,但是生活常识一窍不通。
傍晚烤鱼,谢君再一次见证了胡勒的“生活白痴”,好好一条鱼到了他手里,愣是给烤出狗都不理的味道。
调味料是摆设?
火大撤柴,火小加柴,懂?
怎么就能这么蠢呢???
方澄瞧了眼胡勒的烤鱼,却是点头表扬了,“还不错,当初第一次烤鱼,用的专门烤炉,烤出来的成品比这差多了。”
当初那条鱼,那才是真的难以下咽。
“那是我吃过最难吃的鱼。”方澄如是总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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