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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愿意, 而是东家情况太过特殊。

这东家姓应名书嫦,应家倒也不算大家族, 祖祖辈辈一直住在西南,倒也积攒了一些家业,应家老太太生了三个儿子,一个闺女, 偏心大小儿子跟闺女, 中间的老二爹不疼娘不爱的,应老爷子早些年已经过世,趁着老爷子过世时候,应老太太不喜欢应家老二, 借故分了家,甚至没分给应老二什么家业, 就给了几两银子。

那时候应家老二才刚刚成亲,跟着新婚妻子被推出应家大门, 说不难过那是假的。

他不懂为何都是一个母亲, 明明他也是老太太亲生的, 怎么老太太就一点都不爱他, 他明明很孝顺,有什么也都会让着大哥三弟跟幺妹,为何就在父亲刚病逝就要分家。

后来应老二硬是咬着牙,带着妻子闯了出来,还积累不少家业,成了员外郎。

而老太太那边,这十来年时间,把老爷子当初给积累的家业都给败的差不多,就剩一个破破烂烂的宅子跟两间不大的商铺。

而应老二不仅置办了一处极大极漂亮的五进宅子,还在饶州城内有两家三层阁楼的商铺,几家调香和胭脂水粉的铺子,手底下还有几百亩的田地。

应老二的调香铺子也是因为他娶的妻子擅调香。

甚至他妻子对胭脂水粉也懂一些,配出来的胭脂水粉很是细腻。

一开始应老二跟妻子就用那几两银子租了个老旧的小院子住着,又用剩下的一点银子买了调香的原材料回来,做了些固体香膏,应老二就挑着担子,走街串巷的卖香膏。

刚开始走街串巷卖的都是便宜的香膏,十文钱一盒,用料也多是山上的花草跟一两种便宜的香料加上脂膏配的,但香味闻着很舒服,平日里可以放在柜子里熏衣裳,还能就那样敞开盖子摆放在堂屋或者房间里头做房间的熏香,可以持续一月有余。

所以就这样积攥第一批客源,赚了些银钱,应老二的妻子开始调制其实贵一些的熏香。

这期间就伴随着应老二闺女应书嫦的出生。

等应书嫦出生后,应老二的生意越来越好,等到应书嫦两三岁时候,他们家已经买了自己的小院子,应老二的妻子除了熏香也开始做一些胭脂水粉。

他妻子做的香跟胭脂水粉都很不错。

就这样,应老二的生意越来越大,开了香铺,还连着胭脂水粉一直卖。

就慢慢积攒出这么多的家业来,应老二还成了员外郎。

但可惜的是,两年前,应老二跟妻子出门时候遭遇山匪,夫妻都被山匪杀害,应老二家就只剩下个应书嫦。

应书嫦那会儿才十七岁,两年过去也就十九。

她也算是厉害,父母过世她也是悲痛欲绝,但就这样,她也把父母留给她的家业打理的井然有序。

可是一个孤女,守着这么大的家业,岂会不被人惦记。

外人还想要染指应老二留给应书嫦的这些家业,无非就是一些落魄户想着娶了应书嫦,就等于娶了应家这偌大的家业,岂不是可以让自己家随便花。

于是那段时间不少媒婆上门提亲,应书嫦都拒了,还说要为父母守孝三年,希望媒婆不要上门。

但是那些落魄户哪里肯愿意放过这样的机会,自然继续让媒婆上门,把自家儿子说的天花乱坠,应书嫦也直接冷脸说自己三年内没打算说亲,再继续上门就别怪她不客气。

就这样,媒婆不好意思再上门,可有些人家连脸皮子都不要,当家的妇人亲自上门游说,还觉得自己儿子仪表堂堂,觉得只要应书嫦看过就会心动。

应书嫦也直接翻了脸,找了家中的奴仆把人给打了出去。

后来倒也没什么人继续上应家提亲,可应书嫦的这些族人却也坐不住了。

一开始也只是应老太太上门哭得悲天悯地,说老二家就剩应书嫦一个人,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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