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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能捉住他的心。
张玉寒吃完第一碗后,就表示支持媳妇以后多做些好吃的,让在饭食上别省银子,以后他去县学了,听说每月大考小考、月考季考、年考科考,学里都给发钱,以后家里开销他一人就能挣来。
他这么说,也是想着让媳妇有个心理准备,以后他往家里拿钱总要有个说法才是。
罗美娘就笑:“那我就等你拿钱养家了。”
张玉寒拍着胸脯说以后就看他了。
两刻钟之后,院子里都是一股凉皮的辣香味,罗美娘直等到他吃完,才问他早上的事办得如何了。
张玉寒说办好了,罗美娘又问事情既然挺顺利的,那他为啥瞧着不太高兴。
她问:“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罗美娘这会儿把可能的原因都猜了一遍,是被守门的衙役折腾了,还是郑县令真就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张玉寒问她怎么看出来的,他回家前特地换了幅笑脸就是不想影响她的心情。
“你是我男人,我能看不出来?”罗美娘把椅子拉近到他身边,她对张玉寒如今的心思一猜一个准,基本上就没有失败的时候。
张玉寒好一会儿才叹一口气,想了想从头解释:“我身上的长工契约,早就在年后重新签半工读契约就解除了。”
罗美娘点头说她知道,张玉寒就继续道,那时候聂先生说长工虽不算家奴,可以后有人要是想这个用来做文章,他们解释来解释去总得多费些口舌。
别看张玉寒平日为人不着调,可谁是真心对他好,他向来门儿清。
聂先生年纪一大把气性也忒大,一不留神被他气着,过后总要他去哄回来;聂娘子倒总是笑呵呵的,却是个双面做派。
他那嘴是挺能叭叭的,哄起人来也能放得下脸面,可除了对媳妇和对他娘,张玉寒对别的女的都没什么耐心。就聂太太那样的,张玉寒素来不爱往她面前凑。
聂先生确实也对他极好,张玉寒叹气:“解除长工契的事是一件,半工读契约也是一件。”
另有就是铺子的事。
“铺子跟聂先生有什么关系?”前面的事罗美娘能明白,这个她就不懂了。
“县里经商是要交税的。”而且收得还挺狠。村人在镇上卖点东西,柴薪、鱼肉、蔬果……被管事小吏逮住都得雁过拔毛一回。
张玉寒一挑眉道:“生意真的这么好做,那缺德带冒烟的郑老板就不会自己不开铺子,冒风险去坑咱们乡下人。”
罗美娘被他这个形容逗得发笑,也想起来自家的零食铺子自打开业起,除了一个小吏上门按规矩收了点市肆门摊税和交易落地税,基本没有别的苛捐杂税。
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太寻常的事。这世界上的事素来都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罗美娘在村里十几年,每年夏秋交税时村长都要头疼一回,就是因为不好打发那些下乡敲诈的小吏。
李氏和罗富贵那时不愿意往镇上凑也有这个原因,一个贪官污吏就能弄得人倾家荡产。
张玉寒说,他那时敢想开铺子做买卖,那是因为他有个关系在衙门三班六房里,被敲竹杠的事多少能避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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