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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谢衍之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承认了。

“为了升职？”她问。

“为了你。”他道。

顾悠一惊，其实她不是没想过，但又觉得这也太疯狂了，简直有病。

“因为你不理我。”

“你不见我，不接我电话。”

听到这话，顾悠真想甩他一个大嘴巴子。

苦肉计做到他这个份上是不是太过了点？一不小心把自己玩死了怎么办？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谢衍之平静道，还一副看破红尘的死人脸表情。

“不过就是死了当鬼，当鬼也没什么不好的。”

顾悠深吸一口气，抬起手真给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就算这世上你没别的亲人在，我在乎你，你要死了我会伤心，不许你再浪费本小姐的感情！”她理直气壮地吼道。

其实顾悠动作也不算快，但谢衍之不躲不闪，就结结实实地挨了她这一巴掌。

“你消气了？”

“没有！”

顾悠瞪着他。

“你还有事情瞒着我，你不把这件事帮我解决，我就一直生你的气！”

即使顾悠没说明白，他也清楚她说的是哪件事。

既然跟他说开了，顾悠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拽着他走进了云谨言的房里。

她指了指椅子，安排两个都能看见鬼的男人坐下来后，顾悠站在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俩人，一抱臂。

“说吧，坦白从宽，谁先说出来我今晚就跟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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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顾悠没想到的是，这两个男人的嘴都这么紧，她把他们俩凑一块儿试图挑起他们的竞争意识，他们也不肯透露一点儿有用讯息。

但从他们的态度，顾悠倒是确认了一点，的确是有办法的，只是他们不愿说。

顾悠本来想发火的，但是当她的视线扫过这两个男人波澜不惊的脸，忽然想起过去在他们身上吃到的那些闭门羹，怒意诡异地散去了，只剩下郁闷和无奈。

俩人都是这样死倔，如果他们不肯说，估计这嘴就跟闭合的蚌壳一样，她就算拿锤子把他们敲碎了，砸成肉酱，他们也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怎么就偏偏好这口呢？

哎……还不是看他们长得好看呢……

“既然你们不说，我就去问别人，我就不信这世上只有你们这两个阴阳眼，懂鬼的事。”

顾悠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你怎么找？”云谨言问。

顾悠悠悠然地转过身来，看着他，不紧不慢地道。

“很简单，我可以问鬼啊！一个不行，问两个，我每天晚上都去问，就不信找不到，所以这几天晚上你们谁也别碰我！”

顾悠心里想着她还可以去蹲她的大哥。

她可是有个厉害的小师傅当靠山呢！

人家可是厉鬼，能轻易拿捏其他鬼那种！比怨鬼还要牛逼得多！而且他在世上晃荡了那么多年，还认识那么多朋友……

顾悠越想越觉得自己并不需要只靠这俩狗男人，她一下子腰杆子硬了，仰起脸准备洒脱地离开。

她又一次被云谨言叫住了。

“好，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