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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上傅司年那冷淡疏离的目光,她回过神来,心里叹了口气。
“相信你也猜到我来的目的了吧,宋弦现在遇到很大的麻烦,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
顾悠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道出来意。
闻言,傅司年依旧面无表情,似乎还想听她再说点什么。
顾悠却在等他表态。
结果俩人一时谁也没说话,安静了十几秒,看着她,傅司年眉头轻皱。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单方面索取,没有任何付出?”他语气喜怒难辨,很平静没有起伏。
顾悠眨了眨眼,消化完毕他的话。
这么说……他是愿意帮忙的?
其实她本来是抱着五分希望的,但刚才看他这么冷漠,她一下子冷静下来,就觉得没什么希望了。
顾悠还没求过人,因为通常她一开口,对方就会去做。
至于傅司年,她只是做好了被他一口拒绝,她转身就走的心理准备。
“你想要什么?”顾悠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有些干巴巴地问。
傅司年还没开口,助理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
“顾小姐,请喝茶。”
没想到,这时候,傅司年竟然纠正他的称呼。
“叫夫人。”
顾悠一怔。
“夫人,请喝茶。”
而他的小助理就像皇帝身边的小太监一样立马殷勤地改了口,然后关门出去了。
顾悠:“??”
所以傅司年不同意离婚。
“那我们不离婚了?”她试探性地问,她倒是无所谓,其实是怕委屈了他。
毕竟他这样内外兼修品行端正的好老公,顾悠有自知之明,知道圈子里她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你现在跟我离婚,是想跟别人坐实了我是个gay?”
听到这话,顾悠端茶杯的手不由一抖。
那张照片公布出来后,虽然傅司年被打了马赛克,但是那晚参加的投资人就那些,自然有人光靠身材衣服也能认出他来。
当然没人敢跟媒体爆料,于是只是极其小范围地私下传播这个八卦。
而且的确有消息灵通的小姐妹打电话问她,问她老公是不是gay,甚至摆出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详细到问她俩人有没有夫妻生活,傅司年主动还是被动,用了什么姿势?
身为傅司年的老婆,而且是害他被牵扯进这桩“桃色绯闻”事件的罪魁祸首,顾悠自然要为傅司年力证清白。
于是她不仅一一回答了,还怒赞傅司年体力好,一夜七次。
这也是顾悠担心傅司年是gay的事情传出去,影响他下一任婚姻。
没想到这消息也传到了他本人耳朵里,本来顾悠还怀揣着小心思不想让他知道的,因为是个男人都会生气,结果他早就知道了。
顾悠讪笑了一下,想借着喝茶掩饰尴尬,结果傅司年忽然说道。
“烫。”
可惜他说晚了,顾悠已经抿了一小口,然后舌尖被烫到了,她强忍着绷紧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眼睛却泛起泪花。
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被烫到两次,简直蠢到离谱。
“舌头伸出来我看看。”傅司年却轻易看穿她的演技。
顾悠下意识闭紧了嘴,但随即想到这刚好缓解俩人间的尴尬气氛,于是她伸出舌头给他看,还非常生硬地对他撒了个娇。
“你亲我一口就不烫了。”
说完这话,气氛瞬间冻到像冰窖。
顾悠尴尬地想扇自己一巴掌。
“你过来。”
坐在办公桌后的傅司年,却对她招了下手。
顾悠瞬间将自己大小姐的架子放下了,巴巴地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既然撒娇这么有用,她决定再撒一个大的。
为了可怜的小弦弦,她豁出去了!
099|99.办公室(H)
顾悠一屁股坐在了傅司年的腿上,然后双臂环住他的肩膀,一个吻落在他的薄唇上。
见他没有反应,她又吧唧亲了口。
他虽然还是没有表示,但是没拒绝,那表示默认了她的亲密举动,于是顾悠再接再厉,双手捧住他的脸,重重地亲住了他的唇,还伸出舌尖试探地去撬开他紧闭的唇,仿佛想要让他松口的同时也答应她的帮忙请求。
可惜,顾悠的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缝,都抵到他的齿关了,他却没让她进去。
她不免有些丧气,刚准备灰头土脸地站起来,忽然她的腰缠上了男人的手臂。
“这样就放弃了?”
不放弃那她还要怎么做?她都这么主动了。
但顾悠扭头对上傅司年的眼神,她瞬间一个激灵,这个眼神,还真是充满欲望,看起来如夜晚的海面,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实际上暗潮汹涌。
而且,他还硬了。
顾悠一手捧着傅司年的脸,一手抠住他的下巴,使劲掰,她的嘴唇再次堵了上去,手和嘴同时发力,就像霸总强吻小娇妻那样地,她在强吻他。
可傅司年却依然不松口。
嘿这个闷骚的男人!
顾悠灵机一动,舌尖往他齿关重重一捅,随即一声痛呼。
“唔疼……”
果然,听到她嘶疼,傅司年马上动作,想要察看她的舌头,这时候顾悠趁其不备搞了个偷袭,一根手指插进他嘴里,然后顺利地将湿滑的小舌头挤入了他的口中,一通乱窜狂扫,亲得俩人满嘴都是对方的口水。
顾悠得逞了,不免有些得意,手也往他西装外套里伸,隔着白衬衫去揉摸他的胸肌。
刚才看他这副骄矜冷淡的模样,她就想这么做了。
好歹俩人还没离婚,这还是她丈夫,美色能光明正大的享用一下就再享用一下,不然也怪可惜的。
而且这里是办公室欸!!感觉玩起来好刺激喔!
顾悠脑子里立马冒出无数篇总裁俏秘书的经典桥段来。
是的,虽然她做好了被他一口拒绝的心理准备,她也做好了色诱的打算。
可惜,顾悠的爪子刚摸到他紧实的胸肌,就被他一把抓住了,硬是给拿了出来。
竟然不给摸?
“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一吻结束,傅司年两片薄唇上还沾着她糊的口水,而且她还坐在他大腿上,所以虽然他还是那冷淡疏离的表情,语气也是跟客户谈生意的一本正经,但顾悠的心情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于是她锲而不舍(死皮赖脸)地把手臂又缠上了他的脖子,纤细的腰肢就像一条蛇一样在他怀里扭,身体在他胸口蹭。
“老公,你说呀。”
就这么几个字,被她扭捏出了夹子音。
偏偏傅司年还真吃她这套,竟然脸皮泛起了薄红。
害羞了。
老男人还挺纯情。
顾悠继续扭,感觉屁股下那根越来越硬,硌得慌,她脑中的小剧场已经上演到了不可描述阶段。
“不再提离婚的事情。”
“好!”顾悠一口答应。
她这么爽快,倒是让傅司年怔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
“其实我本来也舍不得跟你离婚。”
顾悠索性对他坦白自己的想法。
“我只是觉得对你不公平,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以你为天的妻子。”
对于她这话,傅司年不置可否。
“还有呢?你还想要我做什么?”顾悠直截了当地问。
傅司年思索了一会儿。
“我想要你搬来跟我住。”
这个条件,着实有点为难她了。
顾悠看着傅司年,不得不跟他讨价还价。
“我搬过来可以,但是能不能隔一天来一次,然后回我自己家,毕竟距离产生美嘛……”
傅司年都不想拆穿她是想跟她的小情人约会。
不过她能这么痛快地答应不离婚,还愿意搬来跟他过夫妻生活,对于这个结果,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
这一个月,她避而不见,还让律师送离婚协议给他,傅司年的心情已经降到了冰点。
没想到峰回路转。
其实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也足够他冷静思考,如果她坚持离婚,俩人重回陌路,他会怎样?
傅司年觉得,有个女人让他一眼就喜欢上,已经属于难得,各方面还跟他这么合拍,除了她爱好“广泛”这点。
当然,结婚前,她就明确表达过这点,是他试图改变,只不过失败了,还让她想终止这段婚姻。
所以说不上谁对谁错,只是他对这段婚姻的期望变了,而她始终如一。
看来是他不是一个好的合作者。
条件谈妥,傅司年答应帮忙,那宋弦的事情几乎已经解决大半了,顾悠也是喜出望外,一时激动地又抱着傅司年亲了一口,这回他主动地张开嘴让她的舌头伸进去,与他纠缠在一起,亲着亲着,这气氛火速升温,顾悠的爪子再一次忍不住往他西装里伸。
而傅司年并没有阻止。
顾悠得寸进尺,马上开始拉扯他的领带,解他衬衫的扣子,然后把爪子伸进去毫无阻碍地抚摸他诱人的肌理。
傅司年的手倒是规规矩矩的就搁在她腰上,动情地吻着她,可顾悠脑中的小剧场都已经播到激战了,她为了追赶进度,主动站起来,把长外套给脱了,随手往桌上一扔,然后把手探到裙子里,将自己内裤给脱掉了,高跟鞋也踹掉了。
她把长裙的裙摆掀起来,抬起脚,脚丫子隔着他的裤子轻踩了一下他西装裤的裤裆,那根性器的形状已经毕露,是裤子都快撑裂的程度。
“为了庆祝我们夫妻重归于好,裤子脱了,我们现在就来重温一下夫妻生活吧老公!”
听她脱口而出这样一本正经的荤话,傅司年露出既无奈又纵容的神色来。
当他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跳出来,顾悠就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这男人的气质和色相……
还真是相当诱人。
“啊……轻一点……”
即使知道他的办公室隔音不错,但是顾大小姐还是会害羞,所以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涩涩的声音来。
可是她没想到,这傅司年没做上之前那么矜持,俩人干上了,他又这么猛。
开始是她坐在他腿上弄了会儿,结果他还嫌上她动作慢了,把她压在了他这张冰冷坚硬厚实的办公桌上,从后面一下下地猛操她,撞得她屁股肉都跟被打一样,“啪啪啪”地响,这动静大得她都担心外面人听到。
他竟然放开以后这么开,顾悠有点羞耻了。
而且傅司年这姿势,刚好把她裙子后面拉链一拉到底,直接将她裙子给剥了,他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拎起来,一边继续抽插,一边俯身亲吻她的脖子,蝴蝶骨,腰窝。
顾悠忍不住颤抖起来,他解开了她的胸罩搭扣,她胸前束缚一松,随着他重重一捣,两团雪乳剧烈弹跳起来,被他滚热的手掌给罩住了,肆意揉捏。
这时候,他掐着她的腰又像煎鱼一样把她在桌上翻了个面,正面上她,还把她的脚踝拎了起来,让她双腿大开,迎接他凶猛的冲撞,他埋头吸吮她嫣粉色的乳尖,吐出来,上面硬胀的乳粒变成了娇艳欲滴的红色,还沾着晶莹的口水,跟刚洗过的樱桃一般,他再次含住了。
“呜……”
顾悠被他插得花穴里犹如洪水泛滥,咕滋咕滋的捣水声,穴里含着他狂捅乱搅的硬挺性器,他又这么吃她的胸,她一时受不住刺激,用力绞紧穴里的肉棒,让他进出变得困难,这时候傅司年眉头皱了一下,将她双腿反折在她胸前,撞得更凶狠,“啪啪”声更响,简直到了震耳欲聋的程度。
“啊别……”
她身体被他这么提了起来,只有后背压在桌子上,屁股在外面,还迎接他这一波犹如滔天巨浪般地冲撞,失控般地快感袭来,顾悠爽得失了神,身体脱力般地往下滑,被他一把接住了,将她抱在怀里,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他的一条手臂还横在她腿弯下,这个姿势,实在很像抱小娃娃,顾悠竟然找到种父爱般的踏实感,她忍不住揪住傅司年被她抓皱的衬衫,仰头亲了他一口。
“以后,我每周都来公司找你一次好不好?”
她笑着道。
看她这笑容犹如偷腥的猫,傅司年哪里不知道她在暗示什么。
他低头吻住她已经被亲肿了的唇瓣,淡定地吐出一个字。
“好。”
这一整个下午,顾悠都待在傅司年的办公室里,他自然就无心处理工作的事情了,甚至还让助理外出买蛋糕和奶茶。
过多的体力消耗还是需要能量补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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