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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顾悠和傅司年僵持之际,“砰”地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大声响将二人注意力吸引过去。

躺在沙发上的宋弦摔到了地上,顾悠立刻撇下傅司年冲了过去。

她蹲下身朝他胯间仔细瞅了瞅,随即替小弦弦松了口气,还好他是半边屁股着地,没撞到他那根状态支棱得可怕的物什,不然只怕不得不把他送医院了。

顾悠的手隔着裤子覆上宋弦的肉棒,她只是揉了揉,他就像只小狗一样发出呜呜的声音,还往她身上蹭。

她拨开他脸上已经被汗打湿的发丝,他就像发烧一样,脸颊烧得通红,明显神智也不太清醒了,双眼紧闭,眉头紧皱,但即使这样的表情,也挡不住他这张脸要命的好看。

而且看起来更漂亮了,一种懵懵懂懂惹人怜爱或者凌虐的美感。

看他这么难受的样子,顾悠也着实是心揪了起来,想到要不是傅司年撞见,他今晚就要遭人欺辱了,她更加心疼了。

稍微再忍一下,姐姐马上就帮你。

顾悠又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傅司年,此时大概为了避嫌,他背对着她,面朝向门口,但跟尊雕塑一样杵着,就是没有识趣离开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她也豁出去了!

顾悠的手撑着沙发站起来,因为晚上要跟谢衍之见面,她不知道俩人吃过饭以后,一时饱暖思淫欲,在车上会不会来一发,所以她穿了一条深V领碎花长裙,外面罩了件羊绒长外套。

现在虽然对象不是谢衍之,倒也是方便她了。

她把外套脱了放在沙发上,然后手伸到裙子里把内裤给脱了,随手往沙发上的外套口袋里一塞,她就朝宋弦俯下身。

即使她身上穿着裙子,宽大的裙摆也能遮住裙下的春光,但顾悠还是扯过毯子,将她和宋弦包住了。

顾大小姐脸皮还没那么厚,当人家的面表演活春宫,何况她心里有点恼火,那真是连傅司年的脸都不想看见了。

于是她用毯子裹住了头,像只鸵鸟钻沙子一样整个人连脑袋一起俯下身去,如果傅司年转身看一眼的话,那就只能看见一坨驼色的毯子,像个巨大的茧在蠕动,连她的脸都看不见。

顾悠也没再耽搁,她怕宋弦憋久了真把身体憋出毛病来,不过这种情境下,她怎么可能马上有欲望?

刚才她急匆匆地赶过来,进屋后内心又遭遇强大冲击,加上跟傅司年的拉锯,一波三折,应接不暇的顾悠哪里有心思想这档子的事儿,此刻她完全没湿,就像被赶鸭子上架。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更令她不爽的是,她身体紧贴着滚烫的宋弦,为了不让傅司年偷看,她还不得不把毯子裹得严严实实,被包得密不透风加上紧张,她一会儿就热得浑身冒汗。

还是速战速决吧!

顾悠觉得他这状态,恐怕她稍微夹一下,他就要射了。

她一咬牙,一把将宋弦的内裤和裤子往下拽,褪到了他的大腿处,他那根翘立的肉棒彻底暴露在她眼皮底下。

在药物刺激下,他又憋了太久得不到释放,性器的尺寸胀大得有点可怕,粉色也变成深红,上面虬结的青筋血管都变成了紫色,仿佛快爆掉了。

小弦弦真是太可怜了!

这下顾悠没有再迟疑,一手握住宋弦又粗又硬的肉棒,对准自己腿间那道花缝,她慢慢地坐了下去。

她的甬道里果然很干涩,又紧又窄,肉棒刚进去一个头就被卡住了,因为异物侵入,她的内壁不停收缩,仿佛不适想要把他挤出去,但又像要费力地吞进去更多。

顾悠知道,她如果猛地一屁股坐下去,肯定俩人都会疼,于是她双臂撑在地上,慢慢地扭腰摆臀,将那粗壮的肉棒一点点地吞吃进她的穴里。

而这个过程中,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娇嫩内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被粗长撑开,她怕疼,也怕伤到他,不能一鼓作气地结束这个磨人的过程,等到她的屁股终于碰触到了他的大腿时,完全坐了下去,顾悠就跟打了场仗一样,恨不得瘫软在他身上。

好在她的花穴在刚才的摩擦过程中,已经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润滑了俩人接触的部位,她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终于感觉到了一点酸胀难言的舒服。

而且,她想到虽然她用毯子挡住了,实际上这个举动跟掩耳盗铃无异,傅司年光看毯子的抖动就知道她已经做上了。

这个念头划过她的脑海,顾悠还来不及分辨自己的情绪,但小穴已经下意识做出应激反应,猛地绞紧深插在里面的肉棒,然后她就听到宋弦哼了一声,似乎情动难忍,看他这敏感的样子,她再动几下他估计真就射出来了。

就在这时,顾悠的耳朵捕捉到了一声极轻的关门声,她下意识地朝那边望过去,发现傅司年已经走了,还体贴地小心关上了门,显然怕惊扰到她正在进行的事情。

总算把他逼走了!

傅司年一走,顾悠立刻将披在身上的毯子扯下来扔到一边,她立马觉得凉快多了,刚才可把她闷热坏了。

她其实知道傅司年在等她改变主意,而她也在等他放弃。

俩人似乎在进行一场心理博弈,而他败了,明明可以洒脱地退出的,偏要这般带着狼狈离开。

顾悠嘲讽地勾了下唇,他不知道自己最讨厌被人逼迫,大小姐的叛逆期就一直没结束。

之前她还想过试试给宋弦泼冷水降温,帮他打个飞机的,他非要在旁边这么盯着的话,她还真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至于后果,她都说了,大不了离婚呗。

这谁离了谁还不能过了不成?她以前那么喜欢云谨言和谢衍之,不还是很快找到了替代品,继续过她有滋有味的小日子。

傅司年走后,顾悠很快就把他抛在脑后,现在她可在“身体力行”地拯救遭迫害的可口小帅哥呢。

不过意识不清醒又饱受折磨的宋弦,压根没坚持多久,顾悠稍微动了几下,他就缴械投降了。

她马上停下动作,感受他埋在她穴里的肉棒正在自动抽搐,释放出一股热烫的浊液,打在她的花芯,她也被烫了一下,弯下腰仔细观察他的状态有没有好一点。

091|91.你一定没爽到吧

宋弦脸上的红晕褪去不少,肤色变成了白里透红,粉嫩嫩的看起来像是樱花奶糕,又滑又Q,色相诱人,她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

松开嘴后,顾悠看着宋弦脸上的一圈牙印,那是一点都不觉得理亏。

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不顾形象地当着自己老公的面上他,她就咬他的小嫩脸蛋子一小口怎么了?

然而,顾悠很快发觉不对劲,她不由伸手拍了拍宋弦的脸。

射了一发之后,他似乎从意识迷糊变成陷入昏迷。

见轻拍他的脸没反应,顾悠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啪”地一声,一巴掌甩上去,他重回白皙的小脸上立马浮现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然后,宋弦抿着的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嗯……”

顾悠松了口气,看来是睡死了,不是又被她榨干了。

不过他身体本来就虚,又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扛不住也难怪。

顾悠爬起来,蹲在他身边盯着他胯间的性器,软掉了,上面还黏糊糊的,大部分是他射出来的体液,她其实并没有很湿,毕竟过程那么仓促短暂。

她看着他这可爱又可怜的模样,蓬松柔软的发丝几乎全湿了,黏在额上,脸颊,脖子锁骨上也全是汗,他快被汗水浸透了,衣服都湿了,就像是溺水刚被救上来的人。

顾悠怕他这样睡过去着凉,为了让他舒服点,顾大小姐有生以来第一次尝试照顾别人。

她费劲地把宋弦身上的衣服和裤子给脱了个干净,然后又去拧了块湿毛巾帮他擦了擦。

搞定之后,顾悠欣赏着自己的劳动作品,一下子就把自己看湿了。

宋弦虽然瘦是瘦,但是这么扒光了看,还是有肌肉的,薄薄的肌肉贴着骨头,他腿长手长,皮肤白皙又嫩,像是凝脂豆腐一样,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真是个睡美人。

这睫毛又长又卷翘,鼻梁高挺又秀气,嘴唇绯红,她知道他这双眼睛睁开就像小鹿一样清澈,像是摆在橱窗里漂亮的洋娃娃,还是白头发的,这发色和肤色,在头顶水晶灯璀璨斑斓的灯光照耀下,仿佛发着光。

真是梦幻般的精致漂亮。

顾悠觉得自己还真是有点变态的。

她觉得昏迷不醒的宋弦,似乎比他醒着的时候,对她的诱惑更大。

顾悠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口水。

哎……

算了别想了,她真怕出现上次一样的情况,她要是再为这种状况打电话找云谨言求救,顾大小姐觉得自己要尴尬羞耻到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顾悠将毯子给他盖上了。

睡吧睡吧……

她刚起身,准备去冲个澡给自己热血沸腾的身体降降温,这时候她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

顾悠没接也猜到一定是谢衍之打来的。

她一路急匆匆地赶过来,忘记跟他说自己要爽约了。

“抱歉,突然出了意外,我来不了了。”顾悠开口就对他解释道。

“什么意外?”谢衍之问。

顾悠本来不想说的,但是忽然想到他是警察,正好是惩罚罪犯的,她可不能看着宋弦就被人这么白白欺负了,就算不能逮捕那混蛋,但谢衍之或许能想到什么办法来对付他,伸张正义,替天行道。

顾悠知道人心险恶,一次失败,很可能就有下一次。

而且那人还是宋弦的经纪人,掌控着他的工作和全部资源,宋弦这么乖的孩子,哪里是这种老油条的对手,很可能被迫忍气吞声。

如果他不忍,双方撕破脸的话只怕对方使出的手段更极端,站在台前的人肯定最吃亏,到时候倒霉的依然是宋弦。

顾悠不想看自己的人被这种人渣拿捏,大小姐可咽不下这口气,一会儿都不能忍!

于是,顾悠便将这件事一五一十告诉谢衍之了。

结果他的关注点明显跑偏了。

“你说傅司年救了他,还为你们关上门离开了?”

“嗯。”

顾悠琢磨着这谢衍之的语气怎么有点诡异。

“顾悠,你挑选的这位丈夫还真是个好人。”谢衍之情绪不明地评价了句。

那当然了,毕竟她这么优秀,眼光自然也好。

“地址给我,我现在开车过来。”紧接着他说道。

也行。

顾悠觉得他来了还能帮他把宋弦搬到床上去睡,地上虽然铺了地毯,但感觉还是容易着凉,他现在身体阳气弱,还被人下药折磨,又被她给吸了一次,她还真怕他大病一场。

没想到谢衍之来的这么快,顾悠还在想他没有房卡怎么进电梯,结果手机响了。

“开门。”他言简意赅。

顾悠一惊,打开门他还真站在门外。

“你怎么上来的?”她问。

这酒店安保措施这么差的吗?

“警察的身份用起来还是很方便的。”谢衍之淡定地解释道。

好吧。

“你帮我把他弄到床上去吧,我怕他睡地上着凉。”

顾悠给他开了门之后就自顾自往里面走,结果没走几步,她的腰就被一双手臂缠住了。

她一回头,就对上谢衍之幽黑的眸,里面涌动着让人难以忽视的情潮。

这家伙现在怎么一见到她就想发情?

她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被个色鬼上身了。

谢衍之揽住她的腰,手却往下滑,插进她的双腿间,隔着裙子凉滑的面料,他的手指按压摩挲她腿心处的两片湿软蚌肉。

“你刚才说他做了几分钟就睡过去了?”

顾悠:“……”

她好像描述得过于细节了。

“那你一定没有爽到吧。”他对她似乎已经了如指掌。

“是没爽到,但也不一定每次都要爽到吧。”她冷静地怼道。

虽然顾悠被他摸得体内没平息的欲望如燎原之势,立刻就在她下腹处聚集,窜起一阵难耐的骚动,但她叫他来是想让他做正事的。

仿佛知道她的冷淡是因为什么,谢衍之的薄唇凑到她耳边吹着湿热的气息,说道。

“已经有人去做了。”

“什么?”

顾悠有点懵。

092|92.他就想去看看(H)

“有些事情找警察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也不过是把人关起来,不痛不痒。我来的时候已经找了本地一大帮派的头目,把那人资料照片发给他了,他已经派人过去蹲他了,保证今晚双手双腿都打断,最少要在医院躺半个月,三个月都不能自己下地走路。”

谢衍之语气平静地说道。

仿佛对于他来说,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

听完后的顾悠却呆住了。

大哥你可是警察啊!!你找黑帮教训人合适吗?

不过大小姐转念一想,这样似乎是挺爽挺痛快的,况且她也的确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立刻将那人渣给麻溜地处理了让他接下来没法蹦跶。

即使如此,对于谢衍之毫不犹豫地联系黑帮安排这种事,顾悠不得不用一种全新的目光审视和打量他这个人。

“你是黑警?”跟帮派有勾连那种?

“他不知道我是谁,我只是报了个中间人的名字,然后给他转了一大笔钱,他没有起疑。等这件事结束后,我还可以掌握有利的伤人证据趁机把他们一锅端了。毕竟扫黑除恶,除暴安良,是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他微微一笑。

钓鱼执法,还一箭双雕。

脑子这么溜,怪不得他升职那么快!

不过感觉惹到他的人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怕我了?”

谢衍之又猜出她的想法。

“我要是哪天惹到你,你会找人打断我的腿吗?”顾悠心想不知道找几个保镖管用吗。

“我不会找帮手,我会……自己动手……”

谢衍之张嘴含住她的耳珠,他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她的耳朵,一吸,顾悠浑身如过电般发麻,他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在身体被撩得情动燥热时,因为他的威胁,顾悠的脊背同时窜起一股毛骨悚然的凉意来。

“我会用手铐把你拷在床头,干得你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吃喝拉撒都是我来帮你解决,不管你醒着还是睡着,我都要在你身体里,抱着你,要你一直含着我,紧紧咬着我。”

顾悠:“……”

他应该是在开玩笑吧?这不是小黄文里女主被关小黑屋的经典桥段嘛?

顾大小姐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但听到这个描述,她饥渴难耐的花穴却不争气地一收一缩,分泌出一股湿滑水液来。

就在他说完那句话后,气氛陷入一种莫名的诡异凝滞,谢衍之轻笑一声,将她拦腰一把抱了起来,亲了一下她的唇。

“骗你的,我是警察,怎么可能知法犯法,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顾悠。”

但我一时控制不住对你做出什么,就不敢保证了。

谢衍之心里默默地说了句。

“你……”

顾悠抬头看着谢衍之的脸,他正抱着她往卧室里走,眼看就要把她抱上床了,但她把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唾弃自己的矫情。

想要就要呗,不过是他知道她刚用身体拯救了个被药物折磨的可怜男孩子呗。

不过就是他知道她的穴里刚插入了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呗。

嗯,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虽然没穿警察的制服,但是里面是蔚蓝色的衬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外面罩了件黑色夹克。

乍一看慵懒随意的,却又透着股严肃正经的气质,顾悠想起他刚才的话,在他把她抱到床上时,她的背挨到床垫,她忽然恶作剧心起,将双手手腕靠在一起,朝他面前一伸,像个任性的小太妹般地对他叫嚣道。

“有本事你就拷我啊!拿鞭子抽我啊!我才不怕你这种道貌岸然的臭条子!”

然后,顾大小姐就嚣张了一秒,就被收拾了。

谢衍之真一把握住她双手的手腕,往她脑袋上一提,一按,接着他上了床,双腿一跨,骑压住她的下半身,俯下身,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大V领里面呼之欲出的两团雪白丰盈,所挤出的沟壑。

他温热湿滑的舌尖就插入到她的乳沟里,顺着那条缝灵活地从上到下地舔。

顾悠的双手被他按着,双腿被他压着,几乎完全动弹不得,被他这么肆意摆布着,仿佛真在接受什么惩罚一般。

就……怪刺激的……

只是被他这么一舔,她的穴里好像就被刺激得挤出一滩水液来,弄得她双腿间潮乎乎的,她难耐地想要扭动一下,却只有上半身能动,胸往上顶,让他的舌尖插入得更深。

谢衍之只用了一只手就将她双手给困住了,还游刃有余地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手顺着她的腿摸进去,摸到一手的湿滑,他自然想到虽然时间短,但确确实实地她刚跟人做了。

谢衍之的心情复杂又微妙。

本来他还担心她接受了傅司年的提议,排他性的婚姻,没有第三者插足,他可能将失去她。

但现在,因为那个宋弦发生意外,似乎这个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了。

不过,此刻,可以确认的是,除了她的丈夫以外,她的穴里又灌入了另一个男人的体液,他摸到的这些估计就有。

而且这个宋弦,他格外在意一些,尽管她明确说了是拿他当他的替代品,但谢衍之知道,她的第一次,她青涩的身体被一点点开发,成熟,都是跟这个男人。

当然,谢衍之很清楚,这怨不得其他人,如果他可以将那些讨厌鬼完全视作空气,屏蔽掉他们,遵循自己的心意,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覆水难收,木已成舟。

他能做的,就是弥补,挽回,破镜重圆。

虽然俩人以前压根就不算在一起过。

谢衍之两根手指并拢到插入她穴里,他插得又深又重,只是被他的手这么弄,顾悠觉得自己都要高潮了,被他捣弄得汁水泛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忍不住闭上眼,感受被他手指的侵犯,而这时,他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他的手从她穴里退出来,留下一阵莫名的空虚,麻痒,好想被狠狠贯穿的渴望。

而谢衍之并未让她失望,他单手就迅速地解开皮带扣,拉下裤链,粗长硬胀的肉棒代替手指抵住了她因为欲壑难填而微微翕动的两片嫩肉,他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啊……”

他来势汹汹,冲撞得又猛又大力,顾悠双手还被他提着按压在墙壁上,她的后背几乎陷入床头的软垫里,好在她双腿得到了自由,但是被他这么撞击着腿心的娇嫩,她的双腿被分得大开,也只能被动地弯曲着,如风雨飘摇中的枝吖,抖动,摇晃,然后迎来了一波激烈的情潮。

顾悠身体瞬间绷紧,然后脱力般地瘫软了下去,谢衍之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手,在她微张的唇上亲了一口,咬了咬她粉嘟嘟的唇肉,随即他的手就绕到她背后,把她裙子的拉链拉了下来。

像是剥开果皮一般,将她闻起来甜美芬芳看起来鲜嫩多汁的胴体从裙子里剥了出来,他的手掌罩住她的饱满,手指往下一扯,将她的胸罩给拽了下来,堆在胸部下缘,将本来就丰盈的乳肉勒得更鼓胀。

他张嘴就含住了那俏生生的嫩尖,用力吸吮,这时候他脑袋却被拍了一下,刚得到满足的大小姐不满地抱怨道。

“你干嘛老是那么用力!都肿了!”

“我看看。”

谢衍之状似平静地道,他的手却移到她的腿根,将她大腿掰开,视线落在她的穴口。

“嗯,是有点肿。”他说出观察的结论。

顾悠恨不得将他的头从她双腿间踹开。

“好,我轻一点。”

谢衍之的手指抚上她的花穴,此时是娇艳欲滴的肿,还往外面淌着浓稠的花汁,他的拇指按住那敏感的蕊珠,一根手指插进泥泞的甬道里,感受被那湿嫩的媚肉包裹,轻轻含吮。

他满意地眯起眼。

很好,现在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了。

按理说,一个压根没射,一个意犹未尽,很快就该进行下一轮。

结果天不从人愿,俩人都没注意到外面那极其细微地“嘀”的一声,是有人用门卡把门刷开的声音。

傅司年知道自己应该彻底离开的,反正也没他什么事情了,但他坐电梯下去后,在电梯门即将打开,一脚踏出去就是一楼大堂时,他又按了上去的按钮。

他去了酒店的行政酒廊,点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傅司年觉得理智思考帮不了他,反而是极大的束缚,所以他需要酒精把它麻痹起来,这一次,他想让情感告诉自己,他该怎么做。

于是傅司年不知不觉,就喝掉了三杯酒,看一眼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但是他意识很清醒,还能计算着,他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应该差不多做完了吧?

毕竟那个小男孩压根神志不清,他还是挺了解她的体力的,她不爱运动,出门必要坐车,所以她一时兴起,会要求自己动,结果没多久就娇喘连连,将心有余而力不足表现得淋漓尽致,很快她就又躺下了,主动让出主动权。

他决定回房间看看,或许她需要帮忙。

至于需要帮什么忙,傅司年也不知道,但他就想去看看。

093|93.捉奸在床

傅司年推开房门走进去,他下意识地怕惊扰到什么,脚步放轻地走进去。

率先映入他眼帘的便是那个沙发,他视线往下一移,就看到了地板上被一条毯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宋弦,就露出一张脸,睡颜看起来沉静安谧。

她不在?

傅司年刚冒出这个念头,就听到有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不止一个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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