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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傅司年的性器完全侵入顾悠的身体深处时,他就这样压住她,肉棒一直深埋在她的穴里小幅度地抽动,动作不大,声音也很窸窣,加上身体和床垫摩擦的细碎声响,还有俩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他之前明显表现的那么急切,但真做上了,却这么不紧不慢的,也不变换姿势,偶尔轻啄一下她的唇,甚至亲一下她的额头。
顾悠觉得有些奇怪,但心里又有些触动。
他连过大的喘息声都没有,就仿佛怕惊扰到什么一样,让顾悠也屏息静气,但恰恰因为安静,他只是浅浅的抽捣一下,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硬胀的肉棒碾压摩擦过她紧致湿滑的内壁,甚至上面虬结的青筋滑过娇嫩的肉褶,微妙的粗糙感掀起一阵酥麻,不是那种让她觉得窒息溺毙的快感,而是单纯的舒服。
就像炎热的夏季一阵凉风吹过,缓缓抚平了她体内的躁动。
明明跟俩人第一次的模式差不多,但又似乎差很多。
一种亲密却又温情脉脉的感觉……
只是这样水乳交融,肌肤相亲,花穴被他一下一下地戳顶着,他力道不轻也不重,来回刺激着,也没有玩任何花样,但顾悠就像整个人被浸泡在温泉里,很熨帖,很惬意,让她都几乎快忘了床下还藏着个男人。
但她还是保留着清醒,没有忘记。
顾悠心里其实还有一个疑惑,傅司年到底喝没喝醉?喝到什么程度了?喝茫了吗?
他到底知不知道她是谁?
因为他的画风跟之前截然不同,顾悠甚至怀疑他会不会把她当做他另外的情妇了?
而且小说里就经常出现这种桥段,男女喝多了刚见面就上了床,或者男的被女的下了药。
但不管什么情况,脑子再迷糊,也不会像他这样埋头细捣一声不吭吧?
因为傅司年一直不说话,她实在很难确认这一点,
搞得俩人这真的跟表演默剧一样。
如果谢衍之被她藏在卫生间的话,顾悠倒是不担心他察觉,而现在他人就在床下面,床垫就算有一点起伏动静,以他敏锐的职业观察力,怎么可能不知道床上的俩人在做什么。
因此,顾悠只想快点结束战斗,于是她双腿夹住傅司年的腰身,花穴也使劲地寸寸绞紧,媚肉用力吸吮他的肉棒,想让他快点泄出来。
“别急……”
大概她夹得太紧了,傅司年终于出了声,嗓音低哑,带着强自隐忍。
“喂,你真喝醉了?”顾悠问出心里的疑惑。
听到她的问题,傅司年将硬挺的性器从她穴里拔了出来,在她的花穴外面来回蹭弄着,似乎不想草草结束,但又不想破坏此时的气氛,他在她腿间抽插,鼓胀的肉棒不时擦过她凸起的蕊珠,刚才他插入的时候,顾悠都没有这么敏感,被他的棒身戳顶她,她忍不住哼出声来。
想到谢衍之听到了,她脸一阵发烧发烫。
算了!反正他已经知道了!随便吧!
顾悠专注在跟傅司年的互动上。
傅司年知道她喜欢,手指插入她的腿间,帮她揉着那点凸起,似乎挺过了刚才差点被她夹射的劲儿,他的肉棒又缓缓地插入了她的穴里,继续像刚才那样不急不躁地小幅度动着。
“真喝醉的男人可硬不起来,酒后乱性就是句谎言。”傅司年侧面回答了她的问题。
原来他没喝醉啊。
“那如果是下药呢?”顾悠思维发散,好奇地跟他探讨起来。
“我没被人下过,不知道。”傅司年答道。
“真的?”顾悠却不信。
那么多女人想搞定他,总会有个心怀不轨地给他喝的东西里偷偷加点料吧?
傅司年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我在外面不会随便吃喝,而且如果有人蠢到动手脚,我会报警。”
“那假如你跟她睡过了呢?”顾悠现在完全是从看戏的角度跟他讨论。
“睡过又怎样,不过是生理上的一次纾解,因为药物作用,心理上也不会得到任何快感,还可能对身体有损害,我只会想办法让对方的罪判得更重。”
在傅司年给她分析正常人的思考逻辑之后,顾悠寻思自己果然是小说看多了。
“那你身上这么重的酒气怎么来的?”
顾悠还是有点想不通,他这一身酒气做不了假啊。
“我只最后喝了两口,还含了一口在嘴里,洒了一些在外套上。”
傅司年倒是直接跟她坦白了。
闻言,这下顾悠彻底明白他身上为什么只有酒气,却没有醉酒后的人散发出来那股难闻的气味。
因为酒压根就没进到他胃里,不过也是因为这点,傅司年闻起来很香,顾大小姐才没拒绝跟他身体接触,她最讨厌酒气熏天的臭味了,不管长得再帅也不行,她早就躲得远远的了,还担心对方吐到她身上。
看来她身体的直觉比她的脑子更睿智一点。
“可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助理还陪你演戏?”
这点让顾悠觉得匪夷所思,还有,俩人这演技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傅司年处心积虑想要跟她滚床单的行为更让她费解,他要来找她直接来就是,他想跟她上床她也不会拒绝啊,搞这一出干什么。
喔其实也不一定,毕竟她还挺忙的。
而且上次俩人见面那么尴尬,她的确想躲开他一阵子。
“他不知道,我一直喝的都是水,他要是知道就骗不过你了。”
兵不厌诈,傅司年虽然不懂讨女人欢心,但知道如何利用一切手段达成目的。
顾悠:“……”
“我这么做是因为我不想被你拒绝。”
她正在琢磨,傅司年低低地说了句,然后含住她的一边胸脯,将敏感的乳尖含在嘴里不停吸吮,另一只手抓揉着她另一边的胸部。
嗯……
顾悠忍不住挺起胸,想要他弄得再多一些,身体被欲望挟持,她此刻的心思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贪欢,一半思考。
不想被她拒绝?
他这句话虽然说得很轻声,但是戳进了顾悠的心坎里。
这个男人怎么会有点儿卑微的呢?
084|84.夫妻矛盾(h)
“顾悠,我想修改我们的婚前协议。”
傅司年将手臂撑了起来,上半身挺起,腰胯往前顶,一下一下地往她腿心撞击,俩人的交合部位,因为他之前不厌其烦地捣弄,已经变得泥泞不堪,所以他突然加大幅度冲刺,性器的摩擦发出了咕滋咕滋的声响,这声音其实不大,但在这安静的卧室里响起,太清晰了,顾悠一下子羞耻感快爆表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僵硬和尴尬,她马上顺着他的话问道。
“你想怎么改?”
“我愿意放弃婚后的个人生活,除了正常工作时间以外,其他的时间我都陪你,你想做什么,我就陪你做什么。”
傅司年嗓音低沉,撩人的磁性,语气又很认真,加上他硬胀的肉棒正深埋在她的穴里,戳弄着她花壶最深处,顾悠被他顶弄得有些无法正常思考,但她听了他这话,心却咯噔了一下。
他愿意放弃自由,除了工作以外时间拿来陪她,但相对的,她也要放弃自己的自由咯?
所以他的意思想跟她来真的,不是像之前约定的各玩各的假夫妻,而是认真培养感情认真相处的真夫妻?
得出结论后,顾悠一下子心慌了。
她知道他这么说绝对不是突然的决定,一定是有事情触发的,很显然,就是撞见了她跟谢衍之在一起,虽然没明说,但是他自然清楚她跟谢衍之是什么关系,而他愿意首先做出让步和牺牲,实际上也是想让她结束除了他以外的男女关系。
说实话,顾悠当然是不愿意的。
虽然俩人结婚以后,傅司年这个丈夫无论从哪方面看似乎都无可挑剔,比她之前设想的还要好,但是她不愿意为了他放弃自由啊。
她看上他,除了他让自己备有面子以外,自然是他是工作狂啊,不用担心他在外面染脏病,另外他也不会关心干涉她的事情。
她之所以认定他,就是觉得俩人没什么感情,对彼此不会有太多约束,她不需要他为她做什么,相对的,他也不能勉强她束缚她。
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可以找一个姿态放得足够低,全心全意哄她开心的帅哥,这个不满意就换一个。
现在他的改变,就与她跟他结婚的原因背道而驰了。
开什么玩笑?
他傅司年是了不起,的确是一朵高岭之花,但她顾悠也是一朵独一无二娇艳美丽的花呀。
她是没钱还是长得不漂亮了,干嘛那么想不开这辈子在一棵树上吊死?
老天爷给了她这优渥的条件,就是让她尽情享受人生的!
可不是为了当一个成天围着丈夫孩子转悠的家庭妇人!
顾悠本来当下就想拒绝,但是气氛不太合适,因为他还没把她伺候到位呢!卡在这里不上不下的滋味她可不愿意再来一次。
况且他费尽心机搞这一出也是辛苦了,他刚才也说不想被她拒绝,如此骄傲的一个男人,既然这样,那顾悠打算先缓一缓,想一个委婉的方式拒绝,或者直接采用拖延战术。
她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任,甚至减少俩人见面次数,等时间一长,他多碰几个软钉子,自己想明白就放弃了。
虽然心里打了个大大的叉,但是顾悠嘴上说的却是。
“你给我点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当然,如果你表现的非常好,我会好好考虑一下的。”
她语气含着笑意,让人弄不清她究竟是心情好还是在开玩笑。
女人心,海底针。
床上的傅司年没懂,床下的谢衍之也没懂,两个男人都是从字面上理解了。
她的意思是,可以给他机会,没有别人,只有俩人的婚姻生活。
于是傅司年为了好好表现,一改之前的温吞如水,双臂捞起她的双腿,埋头辛勤耕耘起来,他的吻从她的额头,一路往下,含住了她的胸乳,大口地吸着,肉棒肆意地在她穴里抽送,就像不知疲倦地打桩机,横冲直撞,捅得又深又重。
而俩人身下的床,虽然四根床柱很稳,但在傅司年如此激情滂湃的运动下,也是剧烈摇晃起来,甚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顾悠已经顾不上去想床底下的谢衍之了,因为她瞬间就如从淫雨霏霏过渡到了狂风暴雨,这一下高过一下的巨浪朝她拍打过来,花穴深处被他坚硬的性器戳得又酸又涩又胀又麻,大概是俩人这次过程墨迹得够久,情欲经过一波三折,酝酿到极致,难以言喻的快感在她下腹处层层堆叠,随着他的一个深插重捣,刚好捅到她的敏感点,顾悠根本无法招架,“轰”地一下,爆发了,她迎来了波涛汹涌般地一次高潮。
顾悠躺在床上,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大口地呼吸,喘气,而傅司年也是,他与她并肩躺着,平复着呼吸。
一时间,卧室里静得只有俩人的呼吸声。
过了会儿,他朝她转过身来,薄唇落在她的眉心,很郑重其事地一个吻。
就像俩人婚礼上,司仪说完结婚誓词,他揭开她的头纱,当时他也没有吻她的唇,而是吻了她的眉心,表达他对她做出的承诺。
顾悠明白他的心态,他觉得一场盛大的婚礼就像是在作秀,做给别人看的,没什么意义,但尽管他不太喜欢,为了她,他努力配合,满足她提出的要求,担当绿叶衬托她这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当众亲吻她的眉心,已经是他的极限,让他当众接吻,就算婚礼,他也做不到。
其实,这个男人真是非常克制收敛的一个人,所以他说出口的话就能做到。
顾悠相信,跟他认真经营一段婚姻,大部分女人都会觉得幸运和幸福,但是她了解自己,她做不到。
傅司年显然最近休息得不太好,刚才俩人持续时间颇长的一段缠绵,他又将心声吐露出来,身心放松后,他抱着她温存了会儿,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顾悠将枕在他手臂上的脑袋抬起来,又小心翼翼地凑近他的脸,确认他睡死了,她连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他能安心入睡,她可不行。
因为她知道这床底下还有个男人呢!!
085|85.床底下(小h)
顾悠也不敢出声,趴在床沿,伸手掀开床裙,里面黑咕隆咚的,她看不清,于是伸出手指摸索,碰到人的身体后,她又戳了戳。
喂!快出来吧!
她乱戳的手指被人一把抓住了,顾悠想要拔出来却拔不出,她有点气恼,将声音压到极低,对他说道。
“喂,他睡着了,你快走。”
她这一副偷偷摸摸做贼的样子,还真像偷汉子被丈夫差点抓奸在床的妻子。
捏住她手指的人却没吭声,始终沉默。
顾悠猜到他肯定心里不爽,但她也没办法,谁让两个男人就又撞上了。
幸好,撞上了又没完全撞上。
顾悠见他一直不动也不说话,也有些不耐烦了,傅司年都睡着了,他该不会还想等天亮他走了再出来吧?
她趴在床边上跟他说话,这姿势她也不舒服,胸被压得疼,也闷,于是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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