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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不少——
除却白承望送的松鼠和三个跳蛋,那几条扯出来的领带也被卷起,恢复原样,十分整齐。
阚岚呆坐在床上,日光透过窗户照射,侵染的皮肤温热,他却像经年苍白不见太阳的吸血鬼,慢慢侧身躲了一下。
白承望果真说话算话。
他良久才回过神来,盯着手臂上的一块咬痕看了一会,心脏里像是浸了柠檬汁,混着血液慢慢的稀释,又起了一些新的化学反应。
阚岚好像生病了。
刚放出监狱的犯人,可能还会保留在监狱里的一些心理状态。
他没去上课,又请了五天的假,自己在家里不停的睡,又在一个比一个火热旖旎的梦境里醒过来。
冷汗浸透皮肤,他触到床单都是针轻轻扎着的痛,非想要有一个人来摸摸他,拂去肌肤上隐形密密麻麻扎着的针头。
自己窝在床上,床单被翻乱,遮掩下面动作,他沉浸在幻想里自慰,手指撸动柱体,上下揉捏。
幻想男人结实躯体从背后抱他,一条腿抬起来露出后穴,被顶进去紧抱着操弄,一下一下又深又重,肠肉被顶开又闭合。
他在离奇的幻想中沉闷的到了高潮。
白承望收到阚岚的微信,是在星期三。
犹如困兽,他在一墙之隔的空旷房间里,不知道阚岚是什么光景,抓心挠肺的难受。
阚岚给他开门,没穿鞋,脚趾直贴着木制地板,莹白漂亮。
他猛地扑抱住白承望,身体从内部抖,像是刚洗完澡害冷的小狗,皮肤温热,颤动的频率却很高。
“我想你,想你,爱你。”
法庭上证据确凿,没有人宣判他的死刑,但囚徒主动交代了罪恶。
白承望却并未回抱他,这种态度令他心惊,啄吻着男人下巴讨好,“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话,乞求的看对方,“老公,我错了。”
叫出来的时候他居然没有什么奇异的感觉,没有羞耻,只有解脱般的畅快,他愿意,他想,如果这是白承望喜欢的身份象征,他可以叫很多遍。
白承望终于施舍给他一个眼神,手掌摸他脸颊,“岚岚,我是变态,你怎么还敢抱我?”
阚岚抱的更紧,“不是的,老公不是变态。”
他急切地解释,语无伦次的和男人道歉,甚至想跪下来给他口交。
白承望抱起了他,熟悉的温暖有力,平静的面孔被撕下,他在沙发上亲吻阚岚,亲遍他每一寸眉眼,阚岚也就溺在这份狂热里,睫毛都被吻得湿漉漉的。
他们在沙发上做爱,没有润滑,白承望就搅弄着阚岚的唇舌,逼他分泌更多津液,亮晶晶的涂满手指又抹在后穴和阴茎上。
进入的时候阚岚很痛,身子绷紧,又在白承望的爱抚中软化下来。
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他疼痛又畅意,埋在身体里的阴茎是鲜活的、是白承望的、也是white的,这个事实令他欣喜无比。
“宝贝儿放松,哦,这么紧,老公想你,先插你一会儿。”
阚岚轻声哼叫着迎合,白承望先干了他几十下,解了极度干渴的瘾,才停下来和他说话。
“想老公吗?”
阚岚的脚踩在他肩上,犹如回归子宫的婴儿一样舒适惬意,点头。
男人的爱意是他最大的底气,阚岚又觉得他好坏,坏透了,心都是黑的,要逼他自己这样承认哀求,气愤的踩男人的下巴。
“太坏了,你,太坏了。”
白承望不嫌脏,握着脚踝亲了敏感脚心一口,下身紧接着往里深送,顶的阚岚叫喊,腿被折到上身,阴囊紧贴着屁股,白承望和他道歉:“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我坏。”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自己,宝贝,爱我吗?”
阚岚被插得肠液分泌,随着进出动作身体咕啾作响,又不知道哪里被他哄好了,因情欲皱着眉点头。
赢来的是男人更深的疼爱,白承望把他抱在怀里操,摇摇晃晃的骑,被阴茎捅得爽快,要飞到天上去。
“宝贝,我爱你,Ti amo,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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