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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以酒神之爱为名,自然也要爱酒。
红酒,我选Carmenere 或者Merlot,以及moscato的玫瑰粉色系列。香槟,我就自制sparkling wine;鸡尾酒,我则用朗姆酒,威士忌,酸橙或咖啡和枫糖浆调和,加小方冰块,液氮白烟,袅袅升腾,让人喝得昏昏荡荡,恍若踏入仙境。除此之外,啤酒、波本威士忌和伏特加也都备足。
于是,每个周末晚上,我家客厅便聚集了形形色色的男女,绅士们都打扮熨帖,精神抖擞,女士们则色彩明丽,穿不同款式、不同作料的低胸装、超短裙和小晚礼……玉光的脸,晶亮的眼,顾盼神飞,眼波含情。
我同柏子东就一起勾着手跟每对夫妻寒暄玩笑,无名指的金属环交错,叮铃铃,像音乐的节拍,像股冰流从我脖子滑下来,他同我交颈亲吻,金属摩擦温肤,我笑:“大家尽情喝呀,玩嗨一点啊!”
酒需三巡,酒入淫肠,便为了色媒,古有潘金莲西门庆醉酒掉筷捏脚偷情,今有夫妻双双醉酒公开寻侣交换之美。
酒会到了后半场,气氛热烈起来,两两成四,勾肩搭背,暧昧嬉闹,成年人总心领神会。
尚瀚夫妇是非常开放的一对儿,尤其他老婆宁雪儿,是个尤物,白肌卷发,欧式眼涂紫罗兰色,深睫长鼻,唇肉泼满欲诉,常常在客厅里旁若无人地即兴跳脱衣舞。
她身段玲珑,奶波跳跃,把牛仔外套脱下便是一对儿滚圆成熟的胸,包在半透的黑蕾丝里面,可见鲜艳红果。
她的腰身长腿,也是令男人目光焦痴的地方,退去裙子,她穿红色丁字裤,前面只一片薄丝织物遮住阴区——万红中有深渊。
她尽情摇摆,凹窝蛮腰,翘楚臀肉,裸腿胯动,身上每一寸都是致命诱惑。
尚瀚会主动上去同宁雪儿亲吻拥抱,甚至会当众扒开他老婆的胸罩,屈膝啃奶。
有一次,我记得,宁雪儿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地毯上,她老公从后面抱着她臀,伸舌去舔,粉红圆皱的小菊被我们看得一清二楚,再往下,是两蕾贝肉,我们都盯着尚瀚的长舌如何灵活从上到下,点压舔逗,再怎样让宁雪儿发出嗯嗯呻吟。
催情迷魂,灯光昏暗,众人热血贲张,或拥或吻,同交换的新人,探索另一具陌生身体的秘密。
我侧目看柏子东,他喉头滑动,拿起明晃晃的酒杯轻抿,我注意他的眼睛从未从宁雪儿的身上转移过,握着我的手也微微出汗……
同别的男人一样,柏子东并没有什么不同。
即使他看了千万只女人的阴户,那朵娇艳滴水的花,猝不及防地在眼前开放,皮肤褶皱脉络清晰可见,散发女人独特的气息,也能虏获一个男人炽欲的魂魄。
宁雪儿回眸媚笑,白肤硕乳肉臀,在她老公身上滚压交织,仍要贪心,伸出一只手,指向我的老公柏子东。
他一步步挪过去,如接天赐邀约。
啊我的爱人!如盲如瞽如哑,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正如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一样。
觥筹交错,暗红或澄黄琼浆,是毒药也是解药,沾在我们的嘴唇上,舌齿间……我恐惧又兴奋地颤抖起来——这是我最大的失败,也是我最大的成功。
这一刻,婚姻就不再是一只日夜追随我和柏子东的黑色怪物,面目狰狞,欲杀欲戮,而是酒后飘飘成仙的慰藉——
有人握住我们的手,有人承我们的重,我们不再被日复一日的沉闷而窒息,我们可以对抗,对抗人类作茧自缚的禁锢。
是酒,还原了人,释放了人,让我们成为真正有意义的高级生物!
有个晚上,我们四个人在别墅的起居室里,设了一桌酒宴,每个人都喝得醺然半颠。
我和宁雪儿更是疯,两个女人划拳,谁赢了就有权脱对方的衣服——她扯我一件胸罩,我脱她一条内裤,嬉嬉闹闹从外追到卧室,我们就彻底裸了,在昏暗光线里,我们开始互相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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