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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大人!”“宴大人来了!”“是宴大人!”
听到名号,自由活动时间里四散的犯人们纷纷闪到道路两旁,匍匐在地,整齐划一,“宴大人好!”
“哦——”
做出懒散应答的,是身着统一囚服的小小身影。
与其他人不同的是,那件囚衣崭新又整洁,其主人面颊红润,气色良好,完全不像阶下囚,更像是在此度假的富庶人家。
在她前面引路的少年,据说使用了某种不为人知的手段入狱,只为追随主人。
和主人一样容颜不会改变的少年,也不像是人类。
有人说他是杀不死的,恐怖的存在。
“不,更恐怖的还是宴大人。听说在二十年前刚入狱的时候,她只是有点难搞的程度,被整得很惨,头发被剃光,牙齿被拔,双手也折了。可是不久后的某天,一星期,或者是半个月,她突然说什么除nian时间到了,自己恢复了力量之类的。然后就……变成了不得了的东西。”
“这就是没有人再敢惹她的原因?”
“如果只是这样就谢天谢地了……她不是正常人。尤其是她头痛的时候,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不知道,不能说。当事人说出去就得死,旁观者会被她直接打到失忆。”
“她经常头痛吗?”
“几乎每天都有。”
“她好像是在头痛!”
“不要看,新人!快堵住耳朵,闭上眼睛!”
新来的犯人不慎听到了哭声,于是他立即被打到失忆。
重刑犯的监狱,实在是太可怕了。
顺着网线而来
“你牙龈出血,挂骨科的号做什么?”
“牙、牙齿不也是骨头吗?!”
承受着酷拉皮卡的冷言奚落,做完各项检查,结果与我估计的差不多,肋骨骨折以及跌打损伤。
幸好骨折移位不明显,不需要再做特别措施,回家卧床休息,服消炎药就可以了。
跌打损伤药家里还有,不用再买。
上次选错选项之后,酷拉皮卡对我的态度由戒备变为近似于敌意,不该图一时之爽,真是失算。
不知道他本人有没有自觉,他有时相当毒舌。
曾经以为他是比较好相处的人。
呃……
“我说过有事要和你讲,现在没时间看你吃饭,直接点外带的。”
“宴大人好不容易出狱,得吃顿好的庆祝一下啊!”
“正是刚刚出狱,就不要在公众场合露面,那些在法院门口扑了空的记者不会轻易放过的。”
“我这不是已经无罪释放……”
“是证据不足,随时可能会有人上诉。”
把打包的食物带回公寓,我一边吃,一边听酷拉皮卡讲述我入狱后的几天内发生的事情。
被没收手机,待在监狱,与外界隔绝,我完全不知道决赛前的白热化战况正式拉开序幕。
拉拢粉丝的阶段差不多到了瓶颈,下一步,即是发起攻击。
最有效果的,就是爆对手的黑料。
小到私人习惯,大到生活作风思想品德。
比如几天不换内衣、手汗多、脚很臭之类的小事,比如交过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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