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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又在说，用那种像是舞台剧的旁白腔调，平铺直叙，强调“做”的重音。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你的颈间，你闻到酒精的味道，像是冰薄荷，在空中慢慢挥发。

“可是……”你还是哭了，声音断断续续的哽咽，“我会痛……”

“你乖一点，我会让你舒服。”

男人强势的态度微微收回一部分，眼神变得柔和，像一条情感的河，在浅色的虹膜上静缓流动。

“真的要做吗？”

你又问了一遍。

一滴湿透的泪珠从颤动的睫毛上滑落，没入耳边的发鬓。

“嗯，要做，因为我很想肏你。”

念确认你不会挣扎之后，放开了你的手腕。

你甩了甩受痛的腕部，小小地抽泣了一声。

然后，在男人的注视下，自己脱掉了身上的睡衣。

还帮着念脱下他的衣服，扣子一粒粒解开，男人瘦削矫健的身体一点点显露出来。

覆盖肌肉的胸膛和后背，紧绷的小腹，拉下袖子，是男人的手臂和肩膀。

接着是下身，你因为紧张，怎么也解不开男人的裤子，还是他伸过来自己的左手，用了一点力气，才带动着你的小手，拉下裤子上的拉链。

粗长的性器几乎是一下子弹跳出来，绷紧的内裤撑出一大团鼓鼓囊囊的形状。

浓烈霸道的麝香滚满你的鼻尖，精液特有的腥膻味道熏得你不停咳嗽。

眼泪都要呛出来了。

“洛，我今天穿的衣服，里面没带麻醉药……所以你是逃不掉的。”

念把你的小手从凌乱的衣服堆里抽出来，高度近视的眼神带着微微的涣散和迷离，目光温软，雾气氤氲，轻颤的眼尾带着小小生动的笑意。

你神色如常，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

只是稍微遗憾了一下，不能凭借小聪明躲开今晚的麻烦。

“我可以给你口交。”

你吸了一下鼻子，做出一副付出了很大代价的沉痛表情。

“我只进去一部分，”念没有绑你的手，而是和你侧躺在床上，两人靠得极近，都能碰到对方眨动的睫毛，滚烫的气息扑簌簌交融在一起，“并且，我要你为我口交。”

示弱没有得到怜惜，反而你的让步一退再退，直到再也没有后退的空间。

只能和男人坦诚相对，开始做爱的前戏部分。

一根手指插进紧闭的穴道，被强行突破的麻痛让你忍不住红了眼圈，心跳因为紧张和恐惧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洛，放松……我不会伤害你。”

湿透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男人的唇落在你的眉眼，伸出舌尖，将湿湿的泪珠轻柔吮走。

温柔的轻吻抚平眉间泛起的忧伤，少女的鼻尖哭得红通通的，贝齿咬住嘴唇，渗出淡淡的血丝。

柔弱哭泣的少女，被所有富江追逐和痴迷的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