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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玉柯知道他多有郁结,自己是通医理的,却辨不出自己身上的情毒,唯有景玉柯医毒双修,看得出来。
但也并不,仅是如此。
“君后,别怪儿臣多言。君后这身子,情毒不算是根本。所以我说的调教,也是为了君后的凤体。”
景玉柯说得隐晦,这男子已经接近不惑之年,沉沦欲海的时间太久,情毒清理出去,才是第一关,难的在后面。
沈俪彦虽然现在和景玉柯仍有戒备和距离,但他这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在有意阁却撑不住太久。她可见过他太多次失身时的失神。
即使那处他不硬,他也是残花败柳一副。
沈俪彦咽了一口气,声音却飘得远一些:“他,可过得好?”
他有一副尊容,也是一副妖颜,女人看他,只看得到他的男色,并不会联想他为人夫、为人父的身份。
但他如今记挂的,却就是那个孩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眸子里多了点漆。
“一贯是好的,君后。你应该多担心担心自己……”
“我自己?”他讥笑,缓过了药劲,风情凛凛,笑的亦是自己,“你想怎么玩这身子,悉听尊便。”
君后对皇姬说出“悉听尊便”这样的话,无疑是勾引,她回味他淡冷无望的声音,是一种至高的愉悦。
她又要吃着母皇的男人了,怪不得她肖想她痴想,世间极品的男子就那么几个,无论再等几年,再熬几年,风头正盛的还是那几个。想到这里,景玉柯的阴私里注入了不可声张的愉悦。
两人的木剑搁在一起,身子也滚到一处。
亵渎父后,她心之所向,捧着他的脸,就亲就吻,男子身躯轻颤,看得出在竭力适应。
他的唇生得太好,不薄不厚,又有唇珠。
他的舌生得太好,会勾会躲,佛手柑的香味更浓重了。
她在亲他,拉开他的薄衣,也在验货,看遍他无数次情事,看得她欲火焚身又烧得殆尽。她实在不懂那些分享他的女人,如果她也是其中一员,应该会把同伴杀光砍碎,只留一对眼珠子来看她们欢爱。
她陷落在他的肉体里,恨不得用舌覆住他每一个毛孔。
所有一睹他风采的女人,都被他下了蛊。她当然不能幸免。
男子的俊秀身姿没有岁月蹉跎的痕迹,接近永生的妖媚,接近无情的风情,景玉柯吻得很投入,沈俪彦亦能感受到这份投入。
那吻落在他身上,顾此失彼,他在被吞噬,被咀嚼,这份禁忌,他受着,也忍着。
比起强求和榨取,这样的禁吻让他更加煎熬。
她欲求征服的不止是他的身,还有他的灵魂。
好像有一些甜蜜,好像有一些神魂不知,他的手指动了动,翻涌上来的不是快感,而是一丝一缕的想法,也许他可以拿捏住这位年轻的长皇姬。
年轻时,他蛊惑过两朝皇帝,这一次,或许天道还在他这边。
这样的谵妄,一在脑中浮现,鬼使神差,那皇姬的亲吻就变得让他战栗,就像动情一般。也许,他可以再做风光无量的君后,而不是形同虚设的君后。
权力是春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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