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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住这件事,那边的耳目她并不需要多操心。毕竟,她和他有染,更该担惊受怕的是君后。
景玉柯第一次造访了君后的凤君殿,堂而皇之。
这里的装潢陈设,并不算巧夺天工,甚至于落入窠臼。
她转着猫眼,肆意打量这里的一切,也不为看清这的金碧辉煌,只是估量这里的安全和隐私。
长皇姬和君后共处一室。
明面上,却是教习姑子和君后的样子,只是这教习姑子的脸生得妩媚嚣艳,本该把持的木剑随意旋在手里。
“你为何会知道我有过孩子?”
一见着她,就生出了刺,沈俪彦压低声音,声音本身的魅一下被怒意抵消。
她却躺在那狐裘软垫上,想着颢国男子的命太好,修习体术都站在这软垫上,她们习武却是要风餐雨宿。
“别急,君后。”
沈俪彦虽然出尘,比她训诫过的所有男子都要俊美妖媚,但磋磨和敲打,她并不会迟疑。
她看着他,微微眯起眼:“君后与儿臣玩一个游戏如何?”
他怒,看她好整以暇,又平顺了气息:“你想怎么玩?”
“我与你说些我知道的,我说对一件,你脱一件。”
他气极反笑,果然眼前的少女流着景家的血,漂亮乖戾的坏种,作践人的本事青出于蓝。
他道:“倘若你说错了呢?”
“玉柯,当然也会脱。”
她拂了拂身上的姑子衣袍,也是薄薄的两层。
两朝的君后,忍耐了下来,比起景氏,他是忍耐的圣者。直到这时,对她,沈俪彦才动了真格。
“先试一试。”她凝眉看他动荡,吐字清晰,“你那孩子,算一下他的年龄,今年也有十四了吧?”
景玉柯看见沈俪彦瞳孔紧缩了一瞬,显然她说准了一件。
她沉默,男子也沉默。
这沉默并不难熬,是捕猎前的等待。她的眼睑动了动,沈俪彦面上闪过错综复杂的神色,他的手指慢慢挪到自己的腰际,解下自己的腰带。
那条腰带坠地,景玉柯放过了他这一次的作弊。
“他……是男孩。”
沈俪彦偏过脸,又脱了外袍,只剩一件亵衣和亵裤。
和妖媚风情的面容强烈反差,她知道他龟养得极好,几乎是天赋异禀。她笑:“他不是母皇的孩子?”
她这一句,尾音问得轻佻,说不上是陈述。沈俪彦僵住了身,温度冷了下去,良久,还是褪下一件。
最后两种选择,在她咧起的笑容下,他选择褪下了自己的亵裤。
这是心知肚明的讨好,即使他的玉面冷寒,他也只有这样的资本。
十几岁的少女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性器,沈俪彦的腿隐隐打直,眼神难得徘徊,看见她的影子。景玉柯坐在地上,少女的影子是无棱角的一团,却好似庞大的蜘蛛卵,爬上沈俪彦后背的,是一片羞耻和憎恶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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