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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薇和梁宴笙刚刚回国,连住处都没有去,就直奔警署了。

和政治部的长官谈完,对方直接派了两名得力干将给他,24小时贴身保护,其中一名就是冷序。

加上回国前,梁宴笙从国外带回来的四名保镖,八个人,两辆车,冷序正好坐在了苏雪薇他们的那部车上,他和一个职业保镖打扮的外国男人坐在前排,苏雪薇则跟新婚三个月的丈夫坐在了后排。

两个男人,从上车开始气氛就不对劲。现在坐在一个车厢里,总有种一触即发的硝烟气息。

苏雪薇看看冷序,又看了看梁宴笙,挽着他的胳膊不动声色扯了两下,希望他能看在她这个新婚妻子面子上,对她的老朋友态度稍微好一点。

“茵茵,原本答应你去瑞士度蜜月的,结果不仅没去成,还得让你陪我留在香江,抱歉,等这件事过去,我就放下手头上所有的工作,陪你周游世界好不好?”梁宴笙收起浑身的低气压,终于恢复了笑颜。大手穿过她的后腰,将她搂得极紧,让苏雪薇不得不依偎在他怀中,呈现出小鸟依人的画面。

男人在宣示主权的时候,要给他一点面子。苏雪薇暂时对梁宴笙还没有厌烦,愿意放低姿态来满足他的男性自尊。

“好啊,你可要说话算话,不能骗我。”

“绝对不骗你。”梁宴笙轻轻摩挲她的下巴。

结婚以来,他说这句话已经说了不下十遍。

苏雪薇勾唇一笑,指尖落在他的胸口点了几下,以一种调笑的口吻道:“这次我可当真了,你要是再骗我的话,我就把你的心肝挖出来!”

“真是好毒辣的一张小嘴,让我尝尝味道怎么样。”

下巴被挑了起来,雄性的气息瞬间包裹住她。苏雪薇柔弱地抬着头,嫩葱一样的手指紧紧揪住丈夫的衣襟,喉咙里不小心溢出两声呜咽。

他向来喜欢把她当成战利品一样向其他人炫耀,在国外时,他总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随意地亲吻她拥抱她,抚摸她……苏雪薇都逆来顺受了,可现在冷序也在车上啊。

哪怕她完全听不到前排的动静,仍然觉得有双眼睛正透过后视镜偷窥着她的一举一动。被他如此专注地看着,她可不能保证自己始终清醒。

这个坏家伙,怎么那么喜欢偷窥她呢!

当年她到警局报案,说被家暴,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她都感觉到有股若有似无的目光藏在暗处,窥探着她的一举一动,连被当时的丈夫按在窗台上后入,那股视线也是坚定地从头看到尾。仿佛一双无形的大手,抚遍她的全身。

从那时起苏雪薇甚至觉得被冷序看着时,身体才会更加兴奋敏感。有好几次,她都发现了对方的位置,便故意朝他露出身体和淫荡的表情,企图勾引对方犯罪。结果,他却始终和她保持着距离,搞得她都快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不过,正因为冷序不间断的监视,才在最后给她做了强有力的人证,证明当时她当时用刀捅死了丈夫,完全是正当防卫。

而事实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812|7、放荡花心

苏雪薇这次来到的世界,新身份很不一般。原身苏茵从小在极度缺爱的环境当中长大,母亲放荡不专一,抛夫弃女奔向了所谓的爱情,留下她和做旗袍裁缝的父亲相依为命。她从小长得漂亮,和母亲样貌极为相似,这就导致父亲把被母亲背叛的怒火发泄到她的身上,常常打得她鼻青脸肿。

直到母亲被男友抛弃,又回到父亲身边,泪如雨下祈求原谅,他们很快变得如胶似漆,而伤痕累累的她则成了夫妻二人谁都看不见的透明人。

但往往这种情况总是不长久,母亲的花心让她很容易就爱上新的男人,并卷走家里的钱跟对方私奔。而她空有美貌,没有头脑,要不了多久就被抛弃,只能灰溜溜重新回到父亲身边。父亲总会在她声泪俱下时原谅她,再给她做一身漂亮的旗袍。

可怜的苏茵整个孩提和少女时代,只能作为家庭的边缘人,以及父亲的出气筒而存在。如此不健康的成长环境,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构造出了极其畸形的观念,让她觉得相比于母亲回来后的完整家庭,她更喜欢和父亲两人独处,她错误地把那些落在她瘦弱脊背上的鞭痕,当成是父亲爱她重视她的表现。而母亲的存在,是夺走这一切的元凶。

好在后来,母亲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只是父亲起初还打她,时间已久,他宁愿在酒精里醉生梦死,也不肯跟她说一句话,最终在某天晚上溺死在了自己的呕吐物中。

彼时苏茵还未成年,只能凭借自己在父亲那里学到的裁缝技能,继续经营着旗袍店。她长得漂亮,穿着自己做的旗袍站在店里,就是一个活招牌,旗袍店的生意竟比父亲在时还要好。

十八岁时,她跟一个陪女朋友来定制旗袍,最终却把歪心思打到她头上的男人结了婚。婚后三个月,她渐渐感觉到自己不对劲。

男人对她很不错,娶了她之后就收心不再浪,可她却没了两人刚刚认识时,对方总是你背着女友偷偷跑来见她撩拨她时的刺激。甚至,她觉得男人太过温柔了,那些亲密的吻和细腻的爱抚,夜以继日的床榻缠绵,也不能让她再产生心跳加速的感觉。

她感觉不到他爱她和需要她了。

又过了几个月,苏茵认识了另一个男人,对方在即便知道她已经结了婚的情况下,仍旧攻势不断,送花,送宝石……更重要的是,他强烈的渴求她。会趁着她丈夫出门时潜入她的家中,把她绑在床上,像个野蛮的陌生人那样强奸她。他会在她和丈夫做爱之后,把她脱光按在膝盖上,狠狠抽打她的屁股和逼,还强硬地在她屁股上纹上了他名字的缩写。

苏茵陷入了对方强势的爱意中,很快和当时的丈夫离了婚。离婚当天,她便和那个一直侵犯她的男人结了婚。

婚后,男人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他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说话,不准她外出,哪怕她在拿外卖的时候,对着门外的外卖员多说一句话,都会被他吊起来抽打和奸淫。

他越是极端,她越觉得对方爱她。

身上的痕迹越来越多,苏茵空荡荡的心被填满,却渐渐地不满足了。男人的花样似乎已经不能再带给她新意,面对丈夫英俊的面容,她只感到厌烦,她看不到他的任何优点,反而那些缺点不断放大。他每次出门,苏茵都希望他和母亲一样不要再回来,或是干脆在路上让一辆车给碾得稀巴烂。只要对方违背她的意愿回到家里,她就深恶痛绝,恶心得想吐。

她又想离婚,她不能再和这个男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苏茵这才意识到,她虽然渴求得到如父亲那般鞭笞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但同时她亦继承了母亲的放荡和花心,她无法和一个男人保持长久的关系,但是她又不能接受背叛。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的生命,永远停留在最爱她的时间。

813|8、车内当众揉奶,骑乘式下衣露出,顶穴

苏雪薇感觉自己快要被梁宴笙吻得窒息了,心跳飞快,身体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中,忍不住瑟缩着,发着颤。嘴角一缕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滑到下巴和脖子上,染出一道亮晶晶的湿迹。

她小声呜咽,忽然,胸口一重,饱满的圆弧被用力抓揉了两下。

“唔嗯~~~”苏雪薇又惊又慌,立即抓住了丈夫的手腕。

他越来越过分了,即使前面的人没有回头看,专心开着车看着路,可他也不能如若无人般玩弄她的身体啊,不知道有别人在场她会更敏感吗?只是被逗弄了一下,腿心里就是一阵热胀,内裤都湿透了。小骚穴里头痒得要死,不狠狠地肏进去堵住的话,再过一会儿她准会把旗袍都尿湿。

“老公~~~”

“茵茵,说你爱我。”梁宴笙的滚烫的呼吸贴着她的耳朵,只有她能听见的气音钻入耳孔,苏雪薇打了个哆嗦,克制不住水漫金山了,她焦急地夹紧了双腿。

“爱你,老公,最爱你了~~~”既然他想听,她多说几遍又何妨。

冷序的出现,让梁宴笙有了危机感,他变成现在这样,也是因为爱她爱得无法自拔。苏雪薇和原身感同身受了,这种畸形的占有欲,令她不住战栗。心脏在强烈的爱意下滋养,慢慢充实和火热。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再多一点,再多一点爱和疯狂,尽情把她吞噬吧。

苏雪薇主动骑到梁宴笙的大腿上,旗袍开叉到大腿,正好限制了她分开双腿的动作。她的一只手往后拽住布片,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盘扣和裙边全被扯烂了。旗袍一边布料裂开到她的腰,因为跨坐的动作,没有被撕开的那边衣摆随着她的腿提了上去,这就导致另外一边全无遮挡,雪白的大腿全部裸露在外,还有半边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浑圆肉臀。

蜜桃臀型凹陷进去的部分,正好嵌着男人胯间雄伟的隆起,被内裤紧密贴合的饱满阴部严丝合缝压在上面,被顶得直接凹陷进去,依稀可见布料上洇开的湿迹已经蔓延到臀后。

梁宴笙很喜欢她主动,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双手忍不住捧着她的肉臀,指尖没入内裤边缘,尽情揉捏玩弄着那两团绵软。随着手指深入,触及一片黏腻潮湿,梁宴笙微微顿住。

这湿得也太厉害了。

妻子很敏感他知道,每回稍做前戏就湿得一塌糊涂。可是刚刚他也就吻了她,揉了一下她的奶子,她下面的水比成年人的一泡尿还要多。

“把我的裤子都尿湿了,今天怎么这么骚!”

“都怪你非要在车上,害得人家太紧张了。”苏雪薇乖巧地抱住梁宴笙的脖子,水眸湿润迷离,娇喘时双唇微张,连舌尖都在有意无意地勾引:“老公,难受~~~”

纤腰摆动,洁白的内裤不停在鼓囊囊的西装裤上乱蹭。

梁宴笙被蹭得越来越硬,偶遇和妻子有某种秘密关系的男人的郁闷烦躁荡然无存,心头那口郁气更是化作了直白的欲望。

他低头噙住苏雪薇娇嫩的唇瓣,大手抠进去的位置更加隐秘,不时臀部发力向猛顶,用硬挺的部位去袭击妻子只有一层薄蕾丝内裤的肉穴,将她顶得不断低声淫叫,整个人伏在他的肩头瑟瑟发抖。

814|9、子宫要被肏烂了,只能不停浪叫

车子开进别墅,冷序就跟司机下了车。

他第一件事就是走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火柴盒和烟盒。烟盒已经被他揉烂,里头早就空了。他转身丢进垃圾桶,烟瘾上来,让他变得有些烦躁。

和他一起下车的司机见状,将自己的烟盒递了过去,冷序下意识摆手。

“还是抽一根吧,他们两个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呢。”保镖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冷序接过他的烟,滑动火柴点燃一支,烟草的苦涩味道进入肺腑,他深深吐出一口白烟,心情平复了些许。往车子方向看了一眼,只见那黑色的车身上下急促地晃动着。不用猜,都知道里面有人在车震。

他又猛吸了一口烟:“他们总是这样吗?”

司机看他脸色有些不对劲,想起离开警局时,老板的秘密吩咐,透露道:“梁先生很喜欢他太太,几乎离不开她,不论到哪儿都把她带在身边,从认识她到现在,都是这幅模样,非常恩爱。”

听他这样说,冷序半点没有为苏雪薇高兴的感觉,反而皱起了眉头。

“你知道他们怎么认识的吗?”

“哦,那是半年前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梁太太跟当时的丈夫一起到赌船上玩牌,正好坐在了梁先生旁边。”

“她又结婚了!?”冷序睁大眼睛。

司机显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笑着道:“对,梁太太和梁先生是二婚。梁太太当时的丈夫似乎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有天晚上梁先生在甲板上撞见对方举枪想杀梁太太,是梁先生英雄救美,把人救下来的。”

“那苏小……不,梁太太的前夫呢?”

“他精神很不稳定,看到梁太太被救,就吞枪自杀了,尸体也掉进了海里,没有打捞到。”

“自杀……”冷序呢喃着,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

司机看了他一眼,接着道:“的确,梁太太现在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当过寡妇,这还是多亏了梁先生的功劳。”

冷序没再接话,看不出当过寡妇,有没有有可能是对方一回生二回熟了呢?

冷序冰若寒潭的双眼透过烟雾,落在不远处的车窗上。黑色的玻璃窗,看不到一点里面的画面,却能感觉到里面的狂乱和炙热。大约是空气太过稀薄,车门被从里面打开一道缝隙。不再密闭的空间,紧跟着飘散出一阵淫靡的呻吟。

“哈啊~~~老公,轻一点,要被肏烂了~~~唔嗯啊啊啊好深,太深了~~~”

“求你,不要那么用力嘛~~~咿呀啊啊啊肚子要破了~~~”

“老公,停下,不要了,射给我好不好~~~不行了,子宫要坏掉了啊啊啊~~~”

声声悦耳的浪叫传入耳中,冷序尴尬地换了个站姿。牙齿紧紧咬着烟蒂,狠狠一吮。烟燃烧得很快,呛人的味道进入肺里,辛辣无比,却无法缓解他内心激荡的情潮。

他家里有一面墙,上面贴满了当年苏雪薇作为家暴受害者时拍得照片。每天晚上他都会一遍遍地看,在脑海中反复推演,造成那些伤痕的画面,然后在梦境中让自己成为施暴者,尽情奸淫受害人诱人的身体。

可梦境永远看上去像默片,对方来来回回只能发出他曾听过的声音。

这是冷序第一次听见她在男人胯下放浪形骸的淫叫,一瞬间,他只觉得梦里的每个画面都有了引人无限遐想的声音。

他身临其境,和着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将正在发力的男人代入自己。

汗津津的女人骑在他硬挺的鸡巴上,被肏得发颤,身体软成一滩水,只能拼尽全力抱着他。她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令他心痒难耐,布满青筋的大手用力分开她的臀瓣,好让他粗黑的鸡巴每一次都能尽根插入。如同花岗岩般的硬度,捣得她小腹隆起,在一阵阵疾风骤雨的拍打下,她的身体彻底被他肏透,完全拒绝不了被侵入,反而每肏一下,就被刺激得直喷淫水。

815|10、保镖围观车震,一个个鸡巴梆硬

“呜呜呜,老公,快点射好不好,太深了,受不了~~~”

“你不就喜欢深吗?干嘛口是心非,明明肏一下就喷水,裤子都被你打湿了。”梁宴笙贴着苏雪薇的耳朵,磁性的气音在她耳孔里乱窜,半边身子触电般酥麻不已。

情欲时的耳语要人命,她明显感觉到身体战栗,收紧,仿佛有一道电流窜上天灵盖。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彻底解放,苏雪薇仰头大声哭喊:

“嗯啊啊啊~~~喜欢,喜欢老公,太厉害了,骚穴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眼前一片雪白,苏雪薇身体往后仰倒,剧烈抽搐着。尖锐的声音,穿过车门缝隙,飘到远处,正在外面放风戒备的保镖们,虽有墨镜遮住脸上的表情,但裤裆隆起的弧度无法忽略。

梁太太的叫声也太辣了,简直要人命,要是车内的男人是自己就好了。

隔着墨镜,众人投去火辣辣的视线。梁宴笙若有所感,一时觉得得意,一时又恨苏雪薇发骚,故意叫给别人听。他顿时咬牙切齿,压低声音骂了一句“骚货”,身体前倾,直接把苏雪薇整个压在前座的椅背上。她已退无可退,双手反抓住椅靠,身体像座拱桥向上挺起,屁股用力吃着鸡巴,双乳在旗袍中晃个不停。梁宴笙肏红了眼,下肢疯狂耸动,结合处发出激烈的噗呲声,从外面看,车子晃动的幅度和频率,就好像车内有一群猴子同时在跳。

激烈的肉体撞击的声音,渐渐盖过了女人破碎凌乱的呻吟。男人的粗喘被吞咽声和吸奶时唧唧的嘬吸声所取代,他低头,隔着苏雪薇的旗袍叼住她的一个乳尖,舌头疯狂围绕着那显眼的凸翘舔来舔去,扫得衣服湿了大片。

泌乳孔被吸通了之后,奶水一个劲往外涌,梁宴笙来不及吞咽,便死死咬住奶头,不让她继续泌乳。但作恶多端的大手,却落在乳根的位置,用力且粗鲁地挤压着。奶水越来越多,无法释放,奶子都胀大了,爆出一条条青筋。苏雪薇又疼又爽,不住地抽泣着,哭得梨花带雨,想要说话,却因为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往子宫深处用力顶撞而语不成声。

噗呲噗呲的剧烈水声在耳边回荡,交织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曲。苏雪薇的身子都快散了架,腿心一片糜烂红肿,两片花唇肥大殷红,穴口沾满淫水泡沫,糊得看不清细节,来不及张合翕动,只能像被肏坏的性爱玩具,被动吸吸吮挤压着身体里的大鸡巴。

高速摩擦之下,下体泛起针刺般的麻痹感。每次梁宴笙撞击过来时,胯间粗糙的毛发扎到身上,所带来的的刺激,都逼得她直翻白眼,张开的小嘴吐出红红的舌头,像个痴女一样不停流出口水。

夜间十点。

冷序满身是汗,从床上翻坐起来。他的房间,被安排在了主卧旁边,从入住开始,隔壁的声音就没有停下来过。

他以为,梁宴笙在车子上那般占有了苏雪薇后,应该被榨干了精力。结果整个晚餐的过程中,没有出现的反而是女主人。

晚餐结束之后,他就回了房,谁料隔壁竟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压榨,也许是以为房子隔音,所以两人更加放纵,入耳的浪叫把冷序对于苏雪薇最初的认知彻底改写。

她太骚了,难怪男人们都那么迷恋她的身体。

这对得到她的人是恩赐,但对于得不到她的,却是折磨。

冷序从桌上抽了两张餐巾纸堵住耳朵,可那些声音简直无孔不入,扰得他心烦意乱,浑身燥热,久久不能平复。他第一次如此厌恶自己的刑侦天赋,太过耳聪目明有时候并不是好事,就比方现在,那个令他难以忘怀的女人,只听她的声音,就能联想到她的风情。

他恨不得一枪崩了梁宴笙,然后肏死她!

冷序努力克制住脑海中浮现出的邪恶念头,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漫出嘴角的水和汗液混合,在他炙热的肌理滑过,脑海中一闪而逝的是女人手指流连在皮肤上的影像。

怎么什么都能联想到她!

冷序脱下背心,把空调温度又调低了些。床头只开了一盏台灯,暖橘色的光线勾勒出油亮的肌肉线条,胸肌饱满,腹肌结实。他点了一支薄荷味的香味,靠在床头猛吸。

烟瘾缓解不了性欲。

胯间硬得发痛,被顶起的位置洇开精液的湿痕。冷序用力把后脑勺往墙壁上磕,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将手伸向了胯下。

816|11、背着丈夫用奶子夹住男人的头按摩

事后清晨,苏雪薇比梁宴笙先醒。

勤奋耕耘了一夜,男人眼下有些青黑,下巴上也冒出短短的胡渣。头发凌乱,不同以往的成熟后梳,反而让他显现出一丝少年人才有的青涩和可爱。

苏雪薇隔空抚摸着他的侧脸,眼底的嫌恶一闪而过。

刚认识时的梁宴笙,从未比她晚起过,每天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西装革履,极其精致的模样。现在这幅不修边幅的样子,似乎慢慢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爱情的保质期太过短暂。

或许,她现在就可以找下家了。

正好身边就有一个现成的接班。

想起冷序,苏雪薇轻手轻脚起了床,洗了个澡,换上一件新的墨绿色旗袍,摇曳生姿,从楼上缓缓下去。

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同样一夜没有睡好的冷序,正一脸凶狠地啃着一根油条。明明他是糙汉一枚,恨不得比十天不打理自己的梁宴笙还要粗犷随性,可苏雪薇就是怎么看他怎么顺眼。尤其是对方看见她时,眼里赤裸裸的惊艳,更是取悦了她。

“冷警官,早啊。”苏雪薇选择走远路,从冷序背后绕行。走到他旁边,脚步站定,弯腰凑过去看他盘子里的食物:“怎么样,早餐还和你胃口吗?”

美人突然靠近,冷序脊背僵直,身体一侧清甜的香水味覆盖鼻息,嘴里的食物味同嚼蜡。他转过头,对方的脸离得很近,皮肤细腻,吹弹可破。睫毛浓密纤长,眨进了他的心。他无法直视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移开视线,不小心落在她的脖子上,瞥见一抹艳色。

旗袍高高的领子也没能遮住,属于另一个男人占有欲的标志。

一个鲜红的吻痕。

他咽下干涩的食物,故作若无其事:“豆浆配油条,味道很正宗,包子也不错。”

唔,他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那你可要多吃点。”苏雪薇勾起红唇,坏心地将双手搭在他肩上,身体随即往下一压。

冷序瞳孔一缩,后颈猛然贴上两团绵软,随着女人拍打他肩头的动作,那两团绵软左右摇晃,在他后脑勺乃至颈部的区域来回摩擦,就跟不正经的泰式马杀鸡一样,好像在用那对肥大的奶子给他按摩。

身体不自然地紧绷,鼻腔发热。

理智告诉他该往前远离她,但事实却是,他的后背整个靠向椅背,后颈完全埋进柔软的双峰之间。

好软,比枕头都软,还香喷喷的,他恨不得永远躺在上面。

冷序呼吸急促起来,余光看到苏雪薇夹紧了胳膊,导致双乳更加凸出,几乎是夹着他的后脑勺,都挤得变了形。滑腻的旗袍布料上,凸显出两颗清晰的奶头形状,慢慢地一股若有似无的奶香味,萦绕在他身边。

这是他在做梦吗?

还是一大清早被人用奶子夹脑袋给夹晕了?

他晃了晃头,借机在她胸脯上蹭。正蹭得起劲,谁知她却突然站直身体,对着站在旁边的佣人道:“刚刚冷警官说的,给我也来一份。”说罢,转身走向自己的位置。

冷序顿感失落,心里空落落的,痴汉一样看着她的背影。玲珑的好身材被旗袍包裹着,像一只精致的花瓶,上围傲人,蜂腰一把,肉臀浑圆,一步三摇,扭得那细腰都要断了似的,让他不免联想她不着寸缕,趴在他身下被后入时的妖娆性感。

屁股和腰,同时被撞得扭起来的时候,一定非常好看。

冷序猛灌一口豆浆,温热的液体滑入食道,没有缓解他的口干舌燥,反而把汗都逼了出来。身体越来越热,心跳加速,血液朝着胯间飞速涌动,裤裆立刻鼓囊囊一片,他硬得不像是一晚上打了五次飞机的人。

不行,安静下来!

可无论冷序再怎样放空思绪,那儿都消不下去。耀武扬威,仿佛在告知他,肏不到眼前这个女人,它就会一直硬下去,让他精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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