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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薇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按照聂星渊吩咐的，往他伤口上挤了两滴眼泪。

效果十分明显，本来已经停止愈合的伤口，在泪水接触皮肤之后不到三秒的时间又开始愈合，上面牙印越来越小，那些黑色凸起的纹路也渐渐淡了，很快他的皮肤就和之前无异，连牙印也逐渐消失不见。

“真的是你的眼泪。”聂星渊呼吸急促，兴奋地从白大褂口袋掏出一把手术刀，当着苏雪薇的面，在掌心割了一刀。

“再试试。”

苏雪薇被他自残的行为吓得说不出话，眼泪更是不要钱一样往外滚。聂星渊把手接在她的下巴底下，眼泪越来越多，他伤口恢复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大笑出声，像是爱上了这个游戏，每当伤口全部愈合，就用刀再次划开手心。

连续几次之后，苏雪薇终于看不下去，抱住了他的胳膊

“聂医生，你别这样伤害自己，你难道不痛吗？”

“痛？”聂星渊从兴奋劲里抽离出来，回味着刚才刀尖划过皮肤的触感，忽然意识到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感觉到痛。

仔细感受，身体里那股狂躁不安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越发严重了。

他心头一紧，猛地把脸凑到苏雪薇跟前：“我的眼睛还是红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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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呢？是眼泪不够吗？”

“不，一定不是这个原因。”聂星渊起身走到窗边，阳光模糊了他的身影，他望向远处，只觉得眼睛刺痛不已，甚至视力也开始衰退，只能看到很模糊的画面。

“看来眼泪只是治疗了我的外伤，对丧尸病毒毫无办法。”刚刚才产生的喜悦，被迎头一盆凉水浇下，聂星渊头一次体会到从云端跌落尘泥的痛楚。

“Shit！Shit！Shit！”他恶狠狠地将拳头砸向墙壁，每伴随一声咒骂，他的拳头都比前一次更加用力。

眼见墙壁上已经血迹斑斑，聂星渊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持续发泄着。

苏雪薇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伤害自己，在他蓄满力量的一拳快要落在墙壁之前，壮着胆子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聂医生，你冷静点，别这样，我们再想想办法好吗……”

她抬头看着他，秀眉微蹙，粉嘟嘟嘴唇一张一合，泛着水润的光泽。聂星渊眸光一暗，耳朵已经听不清声音，他顺势一拉，将她按在了墙壁上。鼻翼微微翕动，女体的香气和颈项大动脉下的血液气息萦绕过来，让他体内嗜血的欲望越发强烈。

属于成年男性不可抗拒的力道，把她禁锢在墙壁与他之间。苏雪薇像是受惊的兔子，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紧张地咬了一下饱满的下唇。

这个动作就像点燃聂星渊的导火索，把他藏在内心深处的欲念放出牢笼。他一手抓住苏雪薇的手腕举过头顶，一手掐住她的腰肢，膝盖强硬地顶入她双腿缝隙，不由分说摄住她的呼吸。

女孩子香甜柔嫩的触感令人着迷，他头脑发热，动作越来越激进，宛如野兽一般粗暴且凶残地啃咬着她的唇瓣。

“聂医生，你……唔……”

这是苏雪薇在确定聂星渊的瞳孔依旧是红色之后第一次跟他对视，他的眼睛，已经不像是人类，满目血红，犹如地狱里爬山来的恶魔。

她惊叫被吞没，张开了嘴正好给了他闯入的机会。

男人灵活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把她舌头勾到嘴里紧紧吸住品尝。她的唾液还没来及分泌，就已经被搜刮殆尽。他越吻越凶，吸得她舌尖发痛，不停呜咽。

“放唔，开我……”苏雪薇极力挣扎，他的腿却越抬越高，害得她就算踮起脚尖下体还是不停地在他膝盖上蹭来蹭去。脚下渐渐没了力气，身体猛地往下一沉，嫩处直挺挺地撞在了他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