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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在护着谁。孤有些担心,你有没有被……”
扶容想了想,点了点头:“有,这回我与殿下摔下山崖,就是先帝的手笔。”
扶容才没有这么无私,还帮老皇帝隐瞒他做过的事情。
既然太子殿下问了,他当然也就直说了。
秦昭听完,良久回不过神:“父皇他竟然……”
秦昭叹了口气,对扶容道:“照着规矩,朝臣百姓都要给父皇披麻戴孝,既如此,你便称病,也不用做这些事情了,留在昭阳殿休息吧。”
扶容点点头:“嗯。”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那殿下,赐婚的事情……”
“还有三月时间,孤会据理力争。”
秦昭原本还对父皇的旨意有所动摇。
可是他现在知道,父皇竟早就想置扶容于死地,结果还牵连了他,最后是这样被吓死的。
秦昭只觉得无限唏嘘。
对他的旨意,自然也没有那么言听计从了。
秦昭温声道:“父皇在世时,孤对父皇几乎是百依百顺,纵使在某些事情上稍有不满,也总是孤让步。”
“扶容,你是唯一一个我自己做主、我自己喜欢的人。”秦昭紧紧地握住扶容的手,“我会护好你。”
扶容点点头:“嗯,只要殿下还不放弃,我就不放弃。”
扶容乖乖地望着他。
可是这样的宽慰,秦昭已经说过许多遍了。
秦昭默了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其他的。
扶容想了想,又道:“殿下,昨日,我跟着摄政王殿下先行回宫,摄政王殿下并无不臣之心。”
秦昭神色一凝,微微点头:“孤知道了。”
侍从们端着热水汤药进来,秦昭简单洗漱一下,吃了点东西,就披上粗布麻衣,去了封乾殿。
扶容没有去,而是留在昭阳殿休息。
远处封乾殿,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
和前世有点相似,又不太一样。
是了,太子仁厚,肯定不会像秦骛一样,让大臣们一天三趟进宫来给老皇帝哭灵,还不管饭。
大臣们自然哭得更卖力些。
扶容在大臣们的哭声中打了个哈欠,把被子扯过头顶,翻了个身,安心睡觉。
*
遵照老皇帝临终前的旨意,他的丧礼一切从简,孝期也缩减许多。
老皇帝在封乾殿停灵只停了七日,便出殡葬入皇陵。
再之后,便是秦昭的登基大典。
这天是司天监算过的好天气,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扶容终于见到了登基大典是怎么样的。
文武朝臣分列两边,礼官唱和。
扶容穿着墨蓝色的文官官服,站在林意修身边,和他一起,望着太子殿下从辇车上走下来,双手捧着玉圭,走上高台。
扶容望着他,像望着自己前世的梦境一般。
有多少次,他都幻想过这样的场景。
从前世开始,他就在幻想。
不过那时他没什么见识,想不到大典究竟是怎么样的。
他想破了脑袋,也勾勒不出高耸通天的祭台,想象不出庄严肃穆的朝臣。
那时他心心念念、盼望着赶快当上皇帝的人,也不是秦昭。
扶容没由来想起秦骛。
秦骛今日称病,没来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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