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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晟的脸上没有渣子,只是张清英突然想碰一碰那张红透的脸。
很想很想。
想到,他甚至为此说了个谎。
祝石林和楚瑾聊得极好,他俩像是忘年交,一个白胡子老头兴兴头头大讲特讲养生之道,一个满头青丝的青年津津有味听着,说不出的诡异,莫瑀坐在一旁被冷落,只能低头喝闷酒。
忽的被楚瑾握住手腕,凑到他耳边说:“小孩子不许多喝酒。”
“谁是小孩?”莫瑀挑眉反握住楚瑾的手,他的指尖滚烫,触及微凉的皮肤时引起一阵轻颤。
楚瑾啧啧不满,心道这孩子越发不听管教,这样下去怎么能行,于是再次道:“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你也是小孩。”
祝石林秉持着夫妻吵架不插嘴的良好品德,一言不发喝着养生酒,心里可惜正是讲到最关键一步的温肾壮阳时被莫瑀打断。
他恨铁不成钢摇头,可叹自己的小友身为男子竟甘愿雌伏于下,心下决意要帮楚瑾一把,打算明日就将别人千金不换的秘方全部交给楚瑾。
后来是不知为何被退了回来,并一封信,楚瑾说是自己昨日夜宴受了风寒,不小心摔了腰,要一些养腰的良药。
祝石林百思不得其解为何风寒会伤到腰,最后还是认真写了几封药方寄过去。
第90章
夜宴未尽楚晟就先一步溜走,在那坐着的气氛尴尬,他哪能看不懂张清英的眼神在看哪。
只是说破让人难堪,若是自己多想,怕又是一份自作多情。
便寻个由头出来随处走走,避开了那些光亮。
往日他少去濑溪河,今日不知为何也想去瞧瞧,月色下水面浮光跃金,清凌凌像有碎银铺底,他分明未沾酒,此刻自有一种溺于金波玉液的醉意。
月掠晚风催,催去潮生声,楚晟望过长河烟波,往日想的是秦淮连天灯火,如今竟也能静下心看一处寂寞。
楚晟扪心自问,自己最是贪慕富贵,拼命活在一层上流里,活得努力又忘情。
可是,他所作所为又并非只是为了富贵,常有人贪钱,因为贪赌贪欢贪色贪食,要用钱去替补。
楚晟偏偏不,他手握银两金票,心下却空空一片,若是食能饱,便更不想用钱做什么。
他少有欲望,只是习惯性地想要积攒钱,得到却不知要用去何处,思来想去,他才明白钱对于自己是什么。
他是个怕寂寞的人,不想再穷困潦倒,只身一人。
便不惜一切,要挤进这一场人间最盛大奢华的烟火。
只是心里终究格格不入。
“夜风凉,你虽不似楚瑾体弱,可别把自己当什么铜骨铁臂。”
终究是跟来了,楚晟无奈一笑回头,见张清英一身月白衣袍眉眼如初,忽而道:“想起两年前那出了。”
“两年前?”张清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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