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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上的青筋浮起,握在龙椅把手上气得不停抖动。

“你可有抓到刺客?”莫宏沉下脸问,宸王恭敬行礼道:“臣弟昨日的护卫已经将人抓住,不过这刺客狡猾,顷刻就自尽了。”

“身上的东西搜了吗?”莫宏不放心问道,这杀人灭口的把戏来得太快,可见下手之人在京城眼线之多,势力之广,只是想想莫宏就有种榻侧有他人安眠的威胁感,今日敢为安州灾情刺杀两个百姓,明日又会不会为了座下这把椅子将刀对向他呢?

作为帝王,一点威胁都不能有。

宸王再次拱手弯腰道:“臣弟已搜过两个刺客的身,除去藏于舌下的毒药外再无其他痕迹,只是这刺客的衣服有些特别。”

“哦?你且说来。”事情有所转机,莫宏立马打起精神问道。

“他们的衣服不是京城所出,而是一种苗疆特产的丝绸,火烧不烂,水浇不湿。”宸王说完,莫宏的脸色已是大变。

没人比他更明白这种东西,南疆世代向帝王俯首称臣,每每在立定太子之后就会送上十二暗卫保护储君安全。

怪不得这折子没能递到朝堂之上,莫宏心下凉了一片。

他被后怕带来的寒意激得一颤,不知何时自己的京城已经被儿子锁在了掌下,一时竟然如盲人,对一切无所知。

他决意收回莫南乔对奏折的权利,令人重新审查安州近日有无奏折送来。

在太监将消息带来之前,莫宏一直宽慰自己莫南乔恭顺敬德多年,许是出了差错。

可当那从安州来的信使点头称是,齐家兄弟人证,太子暗卫的衣服又做不得假,莫宏这才明白莫南乔打的什么主意。

他气得胸前不停起伏,差点就背过气去,还好楚凝烟及时替他拍背缓口气,莫宏稳住身子,狠声道:“逆子,逆子,和他那个母后一个德行,都是些混账!”

楚凝烟听得心里一喜,眼见太子失势,越发卖力地伺候起莫宏,打定心思要争一争这个储君之位。

毕竟乾坤未定,怎知这把椅子上最后会坐着谁,谁又能冠上皇太后的尊荣。

贺崇天用的招式阴,偏又一切顺理成章,这安州的两兄弟没钱穷困是真的,离家也是真的,不过不是来找亲戚,是来乞讨苟活的。

这京城地界儿眼瞧着贵人多,随便砸一个子也能把他们砸死,可惜他们想得好,不知越有钱的人越扣,从指甲缝里掉不出金粉,只有泥垢子。

要不是今日铤而走险演出这场戏,只怕明天就得饿死在街头,而那南疆的丝绸,却是贺崇天一手从楚家布业里掏的,楚瑾知他性子,索性直接把钥匙交给了他。

珍宝里南疆丝绸恰有几件,贺崇天知用得上便留了个条子以示借用,来日用珍奇宝玉来换。

莫宏只知历代储君有暗卫,可他忘了自己的位置怎么来的,在郁家还未退出京城时,宸王德贤势大,才是百官看中的储君。

那南疆的王是个人精,早早就送来六名暗卫讨好宸王,彼时先皇亦对此默认,心下暗喜自己择储君的眼光世人可证。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郁家的垮台从世交林家开始一夜就走向了下坡路,男在官位者非贬即杀,女在外嫁者非病即死,一时人丁凋零,罪名摞叠再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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