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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一脉相承的欺软怕硬。
“知道什么是翡翠吗?”楚瑾停下笔问楚瑀。
楚瑀摇摇头。
将随身的一块玉佩从腰间解下,楚瑾将那块玉搁置到烛光下,玉佩之上鱼龙于白浪上腾跃,龙身张扬,鱼尾恣意,相戏成趣,烛光下如同冰块一般成半透明状,三分温润七分冷。
“翠,不是绿色的意思?这是白色的。”楚瑀眨眨眼问。
“翡翠只是一种玉石的种类,其中最典型的颜色便是绿色,相传取名源于一种鸟儿,雄性羽赤称翡,雌鸟羽绿称翠,便取名为翡翠,”楚瑀将玉佩推给楚瑀让他仔细看,“而翡翠中颜色多样,种类又分玻璃种,冰种,冰糯种,糯种,豆种,我这枚是白色冰种翡翠。”
“玉石有很多种吗?”楚瑀脑袋靠近那枚翡翠玉佩戳了戳抬眼问,他大概知道为什么楚瑾在研究玉石了。
“当然,”楚瑾轻笑道,拿出一枚绿色的玉佩递给楚瑀,“你瞧,这枚是和田玉。”
楚瑀愣神一瞬接过那枚熟悉的玉佩,仔细查看玉佩上没有一点损伤才小心翼翼收好,他心里的暖意一阵接着一阵,吹得像在春光里大醉了一场:“我说的那些,主人总是放在心上。”
“好不容易捞上来的,仔细放好。”楚瑾笑着摇摇头。
“辰厌的事……”楚瑀刚开口,楚瑾的眼神就玩味地飘了过来。
“你去找他了?”
“嗯,”楚瑀坦白道,“说了些话。”
“哦?”楚瑾给自己添了一杯茶,“他说什么?”
楚瑀话到口边又不知如何开口,他沉默一会儿才道:“说他的家主,觊觎主人。”
楚瑾茶还未入口就缄默地放下手中的杯子,这理由听起来未免太过离谱。
“你信?”
楚瑀顺着灯光将楚瑾看了好几遍,心里说我信,面上不动声色道:“不信。”
“今日才放出一点消息,他的上家就抛来诚意换人,”楚瑾将请帖一事简单和楚瑀说了说,“倒也不是完全不在意辰厌。”
“主人要去?”楚瑀试探道,“我也想去,可以带我吗。”倒想看看谁这么不要脸用辰厌做这种事。
“你也对玉感兴趣?”楚瑾往后靠在椅背上,端着茶有些惊讶问道。
楚瑀违心地点点头。
“那就去。”楚瑾垂眸喝了口茶。
“我,”没想到楚瑾会答应得这么容易,楚瑀纠结道,“我的头发,我不想给主人招人怪眼。”
“这有什么,我不在意。”楚瑾放下茶杯叹气。
楚瑀摇摇头眼神一暗:“我在意。”
“那这样,”楚瑾好脾气道,“我给你染一染?”
头发还能染?楚瑀疑惑地看向楚瑾。
在去青玉宴的前一晚,楚瑾把楚瑀叫到正房里,他让楚瑀在小榻上躺好将头露出来。
楚瑀感觉到楚瑾用温热的米汤打湿了他的白色长发,瘦削的手指在他的发间来来回回,触及头皮时带着细腻的微凉。
待洗完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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