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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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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入神后,时间过得很快,云皎把历年记录瘴气变化的手记全部看完,做完笔记,回神时已经是中午了。

太阳高高悬在半空,阁楼低矮,炙热的温度似穿过瓦片透入屋内,有些热。

后院嘈嘈杂杂,云皎仔细听了下,是柳彦祯和任辛的声音,任辛做饭,好像是火烧太旺,柳彦祯正在说他。

云皎把书案收拾好,走下阁楼,跑入后院庖屋,柳彦祯和任辛正在里头。

任辛低着头,柳彦祯对着饭菜发愁,饭煮糊了,一股子焦糊味,菜也炒咸了。他们两个吃就算了,偏生云皎在,云皎也要吃,做成这样怎么吃?

云皎突然出现,柳彦祯和任辛错愕不已,午时还有一会,没想到云皎这么早就下来了。

屋里弥漫着糊味,云皎问:“饭糊了?”

任辛难堪地点点头,“……火烧大了,就烧糊了。”

“我看看。”云皎往灶台凑,锅盖早已经揭开,锅里米饭半稀不干溢出糊味,云皎拿筷子夹几粒尝了尝,饭夹生,糊味尚能接受。

还能补救,云皎问:“有甑子吗?”

任辛点点头,“有,我去拿。”

甑子饭难煮,他们嫌麻烦,一般都不用甑子,甑子放在角落里,已经落了灰,任辛去把甑子洗干净拿进来,摆上灶台。

云皎往锅里加了些水,煮沸后舀出沥水,倒入甑子中,盖上竹盖,甑子重,云皎搬不动,便让任辛架上锅。

锅底加了水,水汽蒸腾,带走了糊味,待蒸好再开锅盖,糊味已趋近于无。

至于菜咸了……菜炒得太熟,不可能再回一次锅,咸了便咸了,大不了吃完多喝水。

用完饭,云皎和任辛一同将碗筷洗了,庖屋收拾干净。收拾完后,云皎还特意温了半锅水,待再上阁楼时,提了一壶水上去。

任辛炒菜太舍得放盐了,菜是真的咸。

屋后太阳裂,阁楼里闷热,午饭又吃得咸,只想喝水,云皎呆得难受,干脆抱上近三年详细记载病人染病情况,染病后反应,如何用药医治的手记下楼,占了任辛半张书案,在楼下看。

堂前堂后贯通,有穿堂风吹过,凉爽舒适极了。

云皎看得投入认真,每每被打断思绪,都是因为口太渴,才半下午一壶水就喝完了,云皎起身去后院庖屋添水,离开前还提了提柳彦祯的茶壶,他的也已经空了。

云皎添完水回来,绕出后堂,就见柳彦祯在看她笔记,见她回来,含笑对她点了点头,满目的慈爱,提过她手里茶壶,回到药柜子前整理他的药材。

任辛也看了云皎的笔记,他小声问:“师父写的你都看得懂?”

“差不多罢。”云皎提着水壶坐下,对上任辛惊叹的视线,云皎也小声道,“你快抄,别说话,小心柳大夫又抓住你小尾巴。”

任辛埋首抄写杂病论,云皎都那么认真,他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呢。

萧朔有事找许留年商量,敲定主意后,许留年让他把云皎晒在他院里,忘记拿走的蛇皮带走。

许留年吃了蛇羹,心理还没顺过来,看着院子里随风飘扬的长长一条蛇皮,心中属实过不去,每每看到都觉得心头一哽。

萧朔提上蛇皮离开,想着云皎在宁安坊,柳大夫药铺里或许能用上蛇皮,便把蛇皮送过来。

他走到门口,只一眼便瞧见堂中分坐在书案两头的人,一样的神色认真,一样的奋笔疾书,郎没才女有貌,很是刺眼。

萧朔踏入药铺,柳彦祯看到他,对他颔首打招呼,萧朔亦回之,而后,他径直走向书案,站在案前。

任辛以为是柳彦祯来监督他,目光都不敢斜一下,奋笔疾书更认真了。

云皎想法与他差不多,但她不怕柳彦祯,笔记拿起来要给柳彦祯看,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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