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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娇有不好的预感,她抿了抿红唇,犹豫地问了一句:“月事带么?你知道我穿什么尺寸?”

周顾眸子微眯,扫过阮娇娇盈盈一握的小腰,然后从布袋里拿出月事带,往她身上一比划,“我给老板说的最小码,我媳妇腰那么细肯定能穿。”

阮娇娇大舒一口气,还好老周机智,买了穿不上,多浪费。

“老板说了,这个月事带脏了可以洗,”周顾主动请缨,“我明个儿给你洗吧?”

“不行,”阮娇娇抱住月事带,背过身一口拒绝,“这个东西,你不能洗,我自己洗。”

自古以来,女人的经血都被视为污秽之物,因此才有男人不入产房,女人经期不到庙里烧香之说。

虽然以上说法,阮娇娇不敢苟同,但也不得不承认,她来那个的时候,身上总有一股怪味,比血腥味重得多,她自个儿都闻不惯,想来周顾肯定也受不了。

再者,也有女大避父一说,不管出于什么身份,阮娇娇都不会让周顾帮她洗月事带的。

周顾被撵到楼下灶房清理战场,阮娇娇一个人在楼上整理行李,主卧的家具一样俱全,有个很大的衣柜,别说装他们两个人的衣服,就是再多装两个人的也完全可以。

她衣服少,很快见底,阮娇娇挂最后一件裙子的时候,从行李包里带出一个包裹,用一块洗得很干净的旧毛巾包着,打开,是一叠大团结和一把长命锁,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句话:小姑妈,新婚快乐,健康长寿,落款——阮好生。

果不其然,是她那个孝顺的大侄子,在阮家村的时候,好几次塞给她嫁妆,被她退了回去,没想到好孩子偷偷放她行李里了。

钱倒也不多,但也不少,总共两百块,阮好生之前提过一嘴,说是他爷爷,也就是阮娇娇的养父阮太老爷子临终之际交给他的,再三叮嘱阮好生定要保管好,待阮娇娇找到好人家时送她风光出嫁。

倒回十七八年前,两百块那可是一笔大数目了,阮太奶奶对此肯定也有察觉,不然也不会对阮娇娇这般憎恨,也可以说是嫉妒。

结个婚,嫁妆得了两百,彩礼收了五百,阮娇娇眨眨眼睛,感觉自己太值钱了。

将嫁妆钱跟剩下的彩礼钱放到一块,阮娇娇财迷地来回数了两遍,总共还有五百七十八块两毛六分。

阮娇娇水盈的大眼睛生出光,她好有钱哦,她是小富婆呢。

在广城买东西花了三百多,阮娇娇坚持自己掏腰包出小头,周顾作为大男人一家之主当然得多出点。

便宜得占,公平得讲。

不过这事儿,阮娇娇没跟周顾说,怕他说她斤斤计较,不拿他当自家人,可静慧师太还说——亲兄弟明算账,可何况他们小夫妻呢。

而且来回的每笔花费,阮娇娇都记在小本本上,一分不会少一分不会多。

收好自己的小金库,阮娇娇才拿起那把长命锁打量,原文说这把锁跟原主身世有关,不过作为炮灰女配,自然不会细讲,全文就提过一次,或是作者埋的伏笔,然后埋着埋着……自己忘了,读者也忘了,谁管一炮灰的命运。

阮娇娇注意到长命锁上刻了一个“娇”字,除此之外,再无特别,她摩挲着长命锁开始头脑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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