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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溱就这样以一个略显猥琐的姿势,站在阳光底下,两头拎着细绳,思考该怎么处理。好死不死,就给回来的任启东撞见了。
任启东也是没多想,冲着人后脑勺就来了一下,蓝溱吃痛霎时松开了手,捂着后脑勺喊痛,带着恼意问任启东干吗啊。
显而易见,任启东第一反应就是蓝溱住着他的房子,偷他的人。但这么一会儿,他也反应过来了,吞吞吐吐地反问蓝溱在干吗。
蓝溱可比他聪明太多了,冷哼一声,盯着地上那条丁字裤,尽在不言中。任启东也跟着看了一眼,火速移开视线,没话找话,说公用洗衣机脏,最好手洗。
蓝溱理直气壮:“我不会。”
任启东无奈:“那我给你洗行吧。”
良好的公德心不允许蓝溱看着这么一条内裤躺在路中央,他蹲下捏着红绳边缘,晃晃悠悠跑到垃圾桶扔了。任启东对个人卫生比较在意,皱眉道:“别人东西你也乱扔。”
蓝溱也来劲了:“那挂起来写个失物招领,看看会有人来领吗。”
平心而论,在这件事上,的确蓝溱比较占理。
一回到屋子,蓝溱就抱头跳到了床上,装模作样地喊疼。任启东也心虚了,问要不要带他去医院看看,蓝溱说要吃糖醋排骨才能好,任启东无语了。
蓝溱的阵痛持续了三天,任启东当了三天奴隶。
抬头不见低头见,蓝溱进进出出与房东太太遇上好几次。对方先是怀着警惕的目光试探,在与任启东沟通之后,得知是借住的朋友,才放下了戒备心。
任启东一般回来都要九、十点,而蓝溱六点多就到家了,饿得肚子都叫过三轮了。
一次,房东太太做完菜正往屋子里端,撞见蓝溱,客气地问他要不要一起吃点。蓝溱不客气地端着碗就去了,戴着痛苦面具强行吃了半碗,咸得难以下咽。
之后,每次房东太太见到他打招呼,问他吃过没,蓝溱都点头如小鸡啄米,生怕又要去嚼一大帮子硬咸菜。
任启东渐渐也有些累了,问蓝溱偶尔就不能自己弄点吃的吗,没认识他之前不是也活下来了吗。蓝溱沉默不语,低垂的眼睫忧郁得像是要滴水。任启东看得心一酸,立刻又自我沦陷了,连忙抱着人哄说做做做。
有时候他都觉得蓝溱不是谈男朋友,而是找了个厨子,不专业的。
任启东俩月没开张了,连租赁单都没成一单。最近淡季生意不好做,他又老实,房屋有什么缺点,一五一十也不知道遮掩,偶尔客户有那么些苗头了,又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同事截胡翘单。任启东把能搜到的钱攒巴攒巴凑一起,也不够付下月的房租。
房东太太委婉地来催,不凑巧任启东不在,蓝溱接待的。
蓝溱把钱转给任启东,让他别忘了交房租,任启东有苦难言,生硬地应了一声,跑去银行把存的定期取了。
取款凭条不小心从口袋掉出来,蓝溱捡起来看到,夸张地大喊:“定期?你把钱拿去存定期?!以现在通货膨胀的程度,存定期跟把钱扔那等着贬值有什么区别?真是有够天才的。”
任启东本来就愁,又被冷嘲热讽,是个人都有自尊心,烦了推了蓝溱一把,直接把人推床上去了,“关你什么事?我的钱又不是你的,要你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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