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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一手抓着自己的外袍,一手将人抱住,花缎罗腾空而起,着力点只剩下了连接之处。花缎罗双腿刚勾住了法的腰身,他就已经向佛像大步走去,每一步都让肉棒撞得更深,花缎罗全身颤抖,只能抱紧了法,浪荡地呻吟着。

了法将外袍重新披在花缎罗肩头,然后将人抵在了佛像的底座上,一声不发地开始挺腰。他凿得又深又狠,花缎罗被肏得又酸又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了法每顶一次,花缎罗便不知是想躲还是想应和地一挺腰,胸前茱萸在他眼前直晃。了法张口吻住了其中一颗,在齿列间细细研磨,或轻或重,腾出一只手捻动另外一边。花缎罗眼前白光直闪,小腹急收,了法一击深顶,顶得花缎罗惊叫一声达到了高潮,阴茎一股一股地射精。

嫣红湿润的水穴里媚肉紧咬,一大股阴精浇在了法的阳锋上,尽数被巨刃堵了回去,了法呼吸急促起来,听见花缎罗声线既哑又颤,在他耳边引诱道:“射进来。”

了法当即就满足了花缎罗的愿望,听见身下人一声餍足的喟叹。

了法能感受到体内真力被花缎罗吸走的抽痛感。或许正因如此,花缎罗身上若隐若现地散发出一股花开般的香气,像是秾艳的晚夏、浓烈的初秋,有一种软热的、爱不释手的温度。

了法呼出一口气,抬起头,看见佛像低眉垂目,拈花状的手掌上断了三根手指。

雨水盖地,天光四漏,而此处在破损佛像的荫蔽下,仍是干燥而灰暗的。

了法轻声道:“阿弥陀佛。”

他将花缎罗重新按在了身下,阴茎在身体里粗鲁地转了一圈,再次涨大了一圈。了法察觉到这并不正常,或许是花缎罗的功法的作用,但他并不想停下。花缎罗跪趴在地,被了法扣住了窄腰,重重往肉刃上掼。

“等、哈啊——”花缎罗想说什么,了法却并未给机会,他伸手握住了花缎罗半软下去的性器前端,随着挺腰的动作揉弄着。花缎罗被他顶软了腰,将头埋在双臂上,声音里带了难察觉的哭腔:“唔、再往那……嗯啊……顶顶,再……哈嗯……快点……啊!”

太快、太深了,花缎罗久违地感受到了害怕,又痛又爽,伸手向前抓去,却只能抓到满地的尘土。了法的性器在身体里清晰地进出,精水仍被堵在肚子里,花缎罗按着小腹,只听到身后水声翻搅,和了法粗沉的喘息。

多久了?花缎罗失去了对时间的估计,只能在情欲里沉溺,偶尔理智在欲海之上换气,了法仍在翻来覆去地肏自己。花缎罗射了一次又一次,小腹抽痛,忽然有一点后悔——在受了内伤之后,合欢功法固然能从阳精里吸收真力修补己身,但与平日相比效力大打折扣,否则此刻了法早该被吸成个人干了。

花缎罗累得发困,穴里仍在一股一股地向上泛情潮,花缎罗小声地、本能地呻吟着,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逐渐地,花缎罗失去了意识,最后的记忆是了法在自己身体里射精,射得自己小腹鼓胀,而后轻轻叹一声:“花开。

“我俗名薛重明,你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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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双性车

第23章 沈天游

一众人在杭州城见到了疑似沈天游的身影,然而还不等靠近,寒露一嗓子把那人影吓跑了。他穿着一身灰,像只硕大的灰耗子窜进了街上的人流里,架也不劝了,甚至急着跑的时候还搡了人一把。

那人一连退了三大步,火冒三丈大叫道:“操,你站住!”

寒露正觉得这人说话的声音有点耳熟,好像昨晚刚听过——还不等她对这个昨晚刚见过的人做出任何反应,就听君燕纾道:“不好,快抓住他!”

寒露向来是最听小师叔话的,君燕纾话音刚落,她立马就就把丁煜抛在了脑后,想都没想冲着沈天游追去,从街边摊铺架子上借力,三两步跳上了巷子墙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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