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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衡显然没料到君燕纾会跟他唱反调,愣了一霎,缓缓侧过头,眼神极冷:“你还欠我一顿肏呢。”
“昨晚还给你了。”
权衡气笑了:“还?你觉得那叫还?”
君燕纾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皱起一点眉,和权衡对视:“你根本不想放我走。”
“你才发现吗?”权衡站直了。他气质上的攻击性要比君燕纾强太多,阴影下的目光像饥肠辘辘的豺狼,慢慢道:“你是我的东西,白九,你一辈子就该在我身边,夜夜被我肏哭,被我的阳精喂饱……”他向前逼了一步,“你是我鲜美无比的禁脔、床笫之间的玩具,你哪里都不准去,哪里也去不了。”
寒露捂住了耳朵,默默蹲下了。
君燕纾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润墨似的眸子投着睫毛的枝影:“你做不到。”
“你大可以试试我能不能做到。”
三番五次被他用言语折辱,冰雪般淡静的人也有了几分清晰可见的恼:“我以为昨晚已经给过你教训了!”
“教训?”权衡抚上脖子,喉结滚动,在胸膛里闷笑一声,“若我不想,你碰不到我半根汗毛——你当那是教训?我却当是调情呢。”
权衡向来尖酸刻薄,君燕纾自知说不过他,便不再说话,看着权衡,目光极冷,周身起寒意。
“生气了?”权衡难以自抑地露出笑容,半是兴奋半是挑衅道:“来,拔剑。”
冷与热在他们中间碰撞出气流,微微掀动衣摆。
君燕纾如他所愿出剑,剑锋如虹,白光晃眼,如水刃刹那横抹向权衡的头颅!
权衡拔刀架住,刀与剑擦出细密火花,碰撞真力震得雨丝乱飞。君燕纾收剑再挥,权衡手腕一转接招,二人且打且退,身形快得拉起残影,院子地面上纵横交错着深深浅浅的划痕。
寒露早翻上了廊顶,以免被误伤,蹲在房檐角往下看。她心中小师叔自然是年轻一辈的独一无二,权衡竟然能和他打得难舍难分,不由得让她感到有些不忿。
刀剑愈发地快,刀光剑影把雨切碎,满院都是虹影。权衡放声大笑,笑声病态而狂妄,寒露被他笑得背脊发凉,小声嘀咕:“真是个疯子。”
君燕纾是剑道的天才,在山外山无人能敌,在自在阁时也都是小打小闹,而今棋逢对手、招数尽出,也是痛快淋漓,在撤开距离的间隙里平复呼吸,双眼惊人地亮。
他们都打疯了,出手越来越狠辣,眼中都带着杀意,权衡的颈侧划开血线,君燕纾的心口也添一道鲜红刀伤。
君燕纾完全没感觉到痛,手腕一抖,挽了个利落剑花,惊鸿剑直割向权衡的咽喉——
权衡竟不闪不避,突然往前踏了一步,把脖子送在了剑锋下。君燕纾从极端专注中惊醒,急忙收剑,剑锋从权衡的锁骨斜划向肋下,血珠渗出皮肤,眨眼起了火又眨眼熄灭,下一秒权衡已到君燕纾眼前,脚下一错,君燕纾猝不及防,被他猛地扑倒在地。
雨丝细密,君燕纾惊起的水花四溅,权衡将刀往君燕纾耳侧一插,另只手按着君燕纾的肩头,整个人笼罩在他身上,发丝垂垂如墨流,双眼是两点暗火。
君燕纾看着他,没有试图起身,胸膛有些急促地起伏。气血流转得快,更显得他双唇柔润艳红,其上的痂格外碍眼。
权衡便在他朱砂点染般的唇瓣上轻轻咬了咬,沙哑笑道:“怎么收手了?”
君燕纾舔了一下被他咬过的地方,有些痒:“我不想杀你。”
权衡扬眉:“这倒稀奇。你心悦于我不成?”
君燕纾想了想:“谈不上。我不厌恶你。”
权衡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抬起身,拔出君燕纾耳侧的刀锋:“我赢了。”
君燕纾承认道:“你赢了。”
权衡道:“作为输掉的代价,我要你那份双修的功法。”
君燕纾想了想,点一下头:“我默一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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