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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黎问:“老公,你下午有事吗?”

“嗯。”

“什么事啊?”

“去个地方。”傅闻深说。

钟黎露出依依不舍的表情:“那你要早点回来哦。”

-

傅闻深上次回恒和院,是在中秋。

他回傅家的次数不多,除重要的年节之外,便是家里几位长辈的生辰。

这日既不是什么节日,距离老爷子的寿诞也还有两个月,他突然回来,事先并未打过招呼,家里的佣人看到他倍感意外。

傅长定与傅长卫都不在,老爷子约了老友去钓鱼未归,家里只有严棠一个人,偌大一栋房子颇为冷清。

严棠身体有些不舒服,从天阜湾回来后偏头痛发作,午后躺下歇了会,思绪太多睡不着,听佣人说他回来,披了件羊绒披肩从卧室出来。

卧室外连通起居厅,傅家人少,三代拢共就五个人,家里若有客人都在一楼客厅招待,很少会到严棠与傅长卫的房间来。

这间起居厅平常只有严棠会待上一会,摆设简洁,沙发旁小圆几摆放着她平日爱看的书,东侧墙边的架子用来收纳她认为值得珍藏的东西。

比如她钟爱的一些文玩、几套古董茶具,最上头两排整整齐齐排列着各式奖杯。

傅闻深立在架子前,看着那些奖杯。

听到身后脚步,他转过身。

不知是身体不适,还是在为他养在家里的一人一猫烦心,严棠过来时,眉心微微拢着。

想必她已经知道傅闻深的来意,却并未挑明。

她在沙发上坐下来,问他:“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公司吗。”

傅闻深的大衣在进门时已脱下,黑色西装规整沉肃,他立在几步之外,对严棠说话的态度敬重但不亲厚。

母子俩之间的交流一贯如此。

“您去过天阜湾了。”他说。

严棠没提这事,他倒是自己先提了。

“你已经两个月没回家里了。我上午去了一趟,下午你就回来了。”严棠说,“你倒是紧张她。”

傅闻深对她言语之间的埋怨无甚反应,冷静口吻道:“您应该先问过我。”

“你也应该先告诉我!”严棠的语气严厉起来。

“这么大的事情,在你把她接回来之前,就应该先跟我商量。就算你擅自做主,把人接回来了,这三个月里有很多机会可以告诉我,中秋节那天你回来吃饭,为什么也没有提过一字半句?要不是我发现,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你要真想瞒着别人,就不该带着她招摇过市,还堂而皇之地把她带到宴会上来。”

想到那天宴会上两人携手离开之后,她特意打听时得到的那些不可思议的消息,外人对着她说:“那不是你们傅家的儿媳吗?我在天阜湾经常碰见他们……”

而她对此竟然一无所知,严棠胸口就闷了一团无名之火。

甚至听说,他还带着钟黎到君华珠宝总店,以“傅太太”的名义享受特殊待遇,门店总经理都要称呼她夫人,严棠觉得自己这张脸,简直是被打得啪啪响。

“你闹得外面人尽皆知,所有人都知道你傅闻深有个突然冒出来的‘太太’,偏偏瞒着自己家里人,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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