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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可以可以！”

看着阎魄言听计从的样子，涂山暮没好气的娇嗔着看了他一眼：“但愿你一直这么嘴甜如蜜！”

阎魄那叫一个高兴。

见她起身往后院走，挎着刀也紧跟着。

“我从小就好吃蜜糖，我这辈子就是个嘴甜的，你要不信……”

眼见心悦之人就在身边，阎魄点了点自己的唇角，眼角眉梢都是喜色：“你要不来尝尝？”

“尝你个大头鬼！”涂山暮脸颊泛红，一个空心拳捶在他胳膊上：“我看你不是嘴甜如蜜，是油嘴滑舌！”

“那也只对着你！”

阎魄紧跟着涂山暮，他这么多年才遇到这一个心悦之人，就没有想过再对着旁人动心。

外界不知。

天魔一族向来忠贞，一生只会许一人。

阎魄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心。

可这丢的，让他欢愉快活。

两人很快就是商量好，第二日借口去祭祖，不管是私塾还是医馆，都挂上了休假的牌子。

妖界与人间之间的结界在戈壁。

这里黄沙漫天，加上时不时就有妖物来往，所以这里一直都荒无人烟。

如今，这里却扎着一个个营帐，周围都是巡逻的人间军队。

涂山暮和阎魄带着阿紫与黑鸦，四人就站在不远处的山顶。

“天哪！这么多人。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人间与妖界交界的地方看到如此多的人类。人族这是要与妖族宣战？他们敢吗？”

阿紫穿着深紫色的衣裙，肩头是两块皮毛肩垫，宽大的皮革腰带愈发显得腰身纤细。

露出妖状后，一双眼睛愈发黝黑。

“他们都在这里了，我觉得敢。”黑鸦穿着软甲，与他平日里在遥水镇的时候完全不同。

背后还背着一把九龙铡刀，头顶长着两只角。

“我问你了？”阿紫被哽得说不出话，忿忿的瞪了黑鸦一眼。

“狐主，这人间皇帝是什么意思？害了我们的人，还如此，这是不将我们妖界放在眼里！”阿紫气呼呼的，脸上还若隐若现的出现一片炸起的紫貂毛。

涂山暮也是冷笑一声，看着人类军队外侧的那些魔族中人，道：“所以我们今日就是来算账的。”

“对！算账！”

涂山暮看到这些生气，阎魄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放走魔界叛徒，原本也是想着大家不能志同道合，也给那些人留一条性命。

没想到，他们倒是贼心不死，这么多年没折腾出来动静。

原以为他们是放弃了，所以这几年格外的安静。

原来是憋着大的！

“黑鸦。”阎魄戴着面具，眼底满是杀意。

手里扶着饮血刀，紧握着刀柄，说：“去，让那些叛徒都给本尊滚过来！”

黑鸦右手握拳置于心口位置，应声：“是！”

随后，黑鸦就在旁边找了一个容易被人看到的位置。

手中不知何时拿着一只短哨。

黑鸦吹着哨子，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来。

“那是什么？”涂山暮好奇的问。

“魔尊的象征之一。”阎魄解释道：“也是号令魔界群魔的工具之一。相传那哨子是魔界最初那位魔尊用指骨炼制，上面的印记都是魔界最初的十大魔族族长留下的烙印，向初代魔尊表明自己的忠心。从那之后，只有魔尊才懂如何吹动哨子号令群魔的方法。哨声你们听不见的，但那些魔族可以。只是我懒得吹，教给了黑鸦。”

其实阎魄也教了黑焰，只是黑焰怎么也学不会，甚至还听不懂秘诀。结果黑鸦倒是一学就会，还顺畅得很。

“懒得吹。”涂山暮唇角翘起，红唇艳丽。

这个理由很阎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