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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曲歌觉得怎么可能，他平时在学生会那么高冷，谁敢问他问题呀？看他那个样子就有点做贼心虚。

曲歌还想问话，周暮反倒问她：“那你呢，从坐下开始就一直发消息，你给谁发消息？”

曲歌也心虚：“就是以前认识的朋友，聊聊。”

周暮点点头，也没说话了。

两个人看着对方互相有800个心眼，说实话了，但又没有完全说实话，不过说的又是实话。

曲歌继续吃早餐，看那个姐妹没有回复。

她觉得挺奇怪的，这个姐妹对自己的隐私保护的还挺重的，不愿意透露在哪里，也不愿意透露性别。

她就没问了。

看周暮盯着手机看发愁的样子，她更生气了，还学生会的人呢，学生会的妹妹吧。

曲歌这么喜欢吃东西的人，顿时吃不下了，他起身，周暮抓着她的手：“怎么不吃了？吃饱了？”

曲歌挣脱他的手，“不吃了，看着你就来气，你自己吃吧。”

周暮：“……”

周暮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他这是怎么得罪她了。

曲歌的脾气真的是，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多乖巧的一个小姑娘，就是爱八卦。

……

曲歌上幼儿园的时候有个毛病，就是喜欢偷听墙角。

这个习惯简称偷听八卦。

跟她妈妈还有周阿姨学的。

周暮傍晚出去给他妈买酱油，买酱油回来，走到三楼的时候，见曲歌小小的身体蹲在李阿姨家门口偷听。

里面太吵了，路过的人都听，不仅是曲歌一个，还有几个阿姨，因为吵的声音太大，把人吸引过来了，几个婶子们趴着听。

曲歌也凑热闹，趴着过去听。

周暮一眼就看到了在门口偷听的曲歌，把她揪出来。

小小的身体被揪出来还有些吓一跳，看着他生气了。

周暮说：“你在干嘛。”

曲歌捂住他的嘴巴说：“李阿姨跟李叔叔要离婚，说是李叔叔外头有小三了，我看婶子们都听，我也好奇。而且李叔叔把那个小三带回来了，我刚才看到了那个漂亮姐姐了，那个漂亮姐姐跟李叔的女儿一样大！”

周暮：“……你知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吗？你就好奇偷听。”

曲歌摇头，“不知道，可是我就喜欢听。”

周暮：“……”

给她一盘瓜子她都能凑上去一起说了。

周暮把她带回去了，不让她小小年纪如此八卦。

回去曲歌把事情对着她妈妈说：“妈妈，楼下李阿姨要跟李叔叔离婚了，说李叔叔外头有小三了，还把那个漂亮姐姐带回来了，那个漂亮姐姐跟李叔的女儿一样大，离婚，小三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