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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猎满意了,眼睛弯了弯。
他的表情刺激了林纸的胜负欲,她看一眼秦猎,又改口了,“好,我跟你赌。赌你的临时标记不能熬过七天发热期。”
秦猎问她:“你想赌多少?”
林纸有点心虚,“赌……呃……一,一百?”
秦猎:“……”
一百块是一支最便宜的发热期抑制剂的价格。
如果能挺过七天,林纸就输给秦猎一百块,相当于跟他买了一支抑制剂,如果没能挺过七天,就赢他一百块,那就拿这钱去买一支抑制剂,补一针就完了。
这个赌她打得很没有把握,纯属意气用事,为了跟他较劲。
只赌一百块很合适,无论输赢,她都是不赔不赚。
秦猎并不知道她脑中打的小算盘,点头,“好,一百块,我们赌。”
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
林纸望着他,忽然意识到,如果每次发热期都让他帮忙做个临时标记的话,一年起码能省下一千两百块,两年就能省下两千四百块,三年呢……四年呢……
总而言之,能省好多。
他就是一支特大号的会走路的抑制剂,最关键的是,还是免费的。
秦猎眯了眯眼睛,“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林纸:?
秦猎:“你看我的表情不太对。”
林纸:“有吗?”
林纸心想:这个人还真的是很敏感啊。
楼上走廊应该换气换得差不多了,那几个杀虫子的人也终于困了,安珀没再反对大家上楼睡觉。
边伽打了个哈欠,看一眼坐在一起的林纸和秦猎,“他俩今天好像有点怪。”
安珀反问:“他俩哪天不怪?”
“我总觉得,”边伽说,“秦猎今晚就寸步不离地守着林纸,好像狼守着它拖回窝里的肉似的。”
林纸心想:边伽也真的是很敏感啊。
大家一起上楼,走廊里原本浓重的味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夜风带进来的清新空气。
林纸心想,乱了一晚上,秦梵不知道去哪了。
他好像也被她的信息素诱惑,状态不太正常,大概躲在房间里,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隔壁秦梵房间的灯亮着,不过林纸没再去露台上,她把门窗全部关好锁好,遮光帘放下,挡得严严实实,检查了一下腕上的镯子,准备睡觉。
躺下以后,林纸发现,被子里全是晒过太阳的味道,没有阳光,也暖洋洋的,让人犯困。
让他标记一下,不止能全身免费喷香水,还能顺便免费给被子也熏个香。
林纸闭上眼睛。
眼前却又出现了秦梵那双美到妖邪的眼睛。
这个人很奇怪,他的小戏法更奇怪。
其实那些戏法,都可以有种很合理的解释——只在逻辑上很合理,在事实上就很荒谬。
林纸心里琢磨着,脑子渐渐乱了起来,秦梵的眼睛和各种不相干的东西搅在一起,乱成一团。
她仿佛昏睡过去了一下,又忽然醒了。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动了动,闭着眼睛,翻了个身。
这是身体没在受自己控制的感觉,林纸已经非常熟悉了。
林纸心想:又跑到秦猎身上来了。
现在又没有不舒服,跑来找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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