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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大帮派举龙头,笼罩在义海辐射之下的各色人等怀抱着各种各样的心情,关注着这一天的到来。
除了甘拭尘。
他带着黑狗去大猛的诊所,看牙,洗牙。
黑狗死都不怕,也超级耐痛,却在洁牙器碰到牙齿的时候瞬间从椅子上弹起来。甘拭尘一个没按住差点儿让他跳窗跑了。
饶是黑狗如此听他甜哥的话,也不肯再坐回那个诊疗椅上去。
甘拭尘不得不板起脸来:“小黑!我要生气了。”
黑狗胸脯剧烈地起伏,保持着翻窗的姿势抠着窗棂,听甘拭尘这样说,瞪着眼睛看看他最重要的甜哥,看看那个可怕的机器,再看看甜哥。
眼神里第一次充满恐惧和“不愿意”。
“甜哥,”他缓缓地从窗台上下来,脊背贴在墙角,让自己尽量远离那个可怕的机器。每一寸肌肉紧绷,双手紧紧攥着裤子,仿佛如果不如此就控制不住要把诊所拆了,一个劲跟甘拭尘晃头,“回家!要回家!”
“不洗牙就永远都不用回了。”甘拭尘无情地回答,指一指诊疗床,“过来,听话。”
黑狗头一次面对甜哥的命令犹豫,还是如此长的犹豫。
盯着甘拭尘满眼祈求:“甜哥……!”得到的依然是拒绝,他只好硬着头皮躺回去,好像即将面对的不是洗牙,而是要被肢解。
咬紧牙关,呼吸粗重,黑狗像一块扭曲的木头般僵硬。甘拭尘叹了口气,坐着医师凳滑到床头,低头脸对脸地看着他:“不可怕的,我洗过,对牙齿好。”
黑狗听不进去,只是拿眼睛看着他,不肯张嘴。
“忍一忍,忍过去了送你礼物。”他伸手摸摸青筋都弹起来的脸颊和脖颈,直到它们有一点点放松。大猛和牙医于是再次举着洁牙器出现在视线中,简直令黑狗绝望。
二十分钟下来,身上T恤衫都湿透了,黑狗泪眼朦胧,鼻水都流出来。还把唯一的一张诊疗床床面上抠出来个洞,害甘拭尘赔了钱。
牙齿又酸又不舒服,他不明白为什么甜哥一定要自己遭这个罪,胡乱地用袖子擦脸。回程路上脑袋瓜撇向一边,再也不看甘拭尘。
“生我气了?”
黑狗闷不吭声,甘拭尘也不哄,还觉得有点好笑——谁能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黑帮暴躁小打手,竟然怕洗牙呢?
出了诊所并没有直接回家,甘拭尘又带他去照相馆,制作了一份全身扫描成像,又额外将双手和各关节数据单独扫了一份。黑狗也不知道他要干吗,也不问,反正牙都洗过了,还怕什么。
“小黑,黑狗的名字是谁给你起的?”拿了扫描底片,甘拭尘突然问他无关的问题。
黑狗纳闷,老实地说不知道。从有记忆起就被人这样叫,听说是奶奶起的小名。
“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改一个。反正你现在也会写字了,以后写自己的名字,就写一个自己喜欢的。”
其实谈不上喜不喜欢,已经叫习惯了,黑狗觉得没什么。而且,他喜欢甘拭尘叫他“小黑”。
甘拭尘也不着急,就叫他慢慢想。
要把底片给知心,甘拭尘便打算顺路去公司露个面,省得白星漠老跟他抱怨。刚到楼上,就听见知心开心的尖叫:“月月!!!人家好想你!!!”
知心的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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